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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今儿有没有风?要是有风就好了,他们也能把场给扬了。

家里男劳力多了干活就是快,可让其他人羡慕坏了。

一个女婿,带来三个属下,还都是习武的大男人,干起活来不是一般的速度。

下午的时候,没有独孤娇什么事了,她也没帮自家人干活,一遍带着孩子玩,一边看谁家人少需要搭把手,她也就帮一把。

反正,卜师说了,如今会晴好几天,大家都不用着急。

等收割完自家的麦子,再帮别人家收割也行。

凤凰山的人都是互相帮助,如果人老了无儿无女,会由族中直接奉养起来。

如果有儿女,家里过得不太富足,族中人也会给予对方家里帮助的。

总之,都是一个族的人,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谁家日子过不下去的。

夏收季节,大家忙了四五日,这才算是把粮食堆进了自家粮仓里,之后两天可就是燥热的人难受了。

卜师说会下雨,大家又忙着把麦秸堆好,上头盖上雨布,四角用绳子坠上石头,也就不怕起风掀起雨布,淋湿麦秸了。

各家各户的麦秸或在院中,或在门口,大多数都还是在场里,这一年到头收了庄稼剩下的麦秸、豆秸、稻草,可都是大家做饭的柴火,几乎不用上山砍柴,就够过一年的了。

这也是废物利用,不然,这么多人都上山砍柴,山还不得砍秃了?

在下手的第六天,凤凰山雷鸣轰隆隆的,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大家出不了门了,一个个的开始在家里打起马吊来了。

“胡了!”独孤娇今儿手气不错,已经胡好几把了。

钟离舞瞪向对面的东方紫嫣埋怨道“都是你,乱打什么一筒,好了吧?又输了!”

东方紫嫣一脸委屈的说“这玩意儿我头次玩,哪里知道该怎么打?”

“都别说了,给钱吧!”独孤珵先拿了竹签给女儿,今儿她手气也臭啊。

“喂!妹夫,你要不要这么狠?连着三把胡大三元?能不能给条活路啊!”独孤梦哀嚎一声,外头下雨就够让人心烦得了,他还要在这儿输钱找虐?天啊!不活了。

谢清泉一个文人,陪他们赌博,唉!

独孤篱和独孤雪去忙了,毕竟,他们两个都是秋季八月份要成亲的人了,哪有闲暇陪这群无聊的人打马吊啊?

“天啊!你怎么能打白板呢?”独孤珵哀嚎一声,她的牌要胡了,结果却是被女儿给截胡了。

钟离舞啥都不想说了,东方紫嫣真是个散财童女,这一会儿,都输出去多少钱了?

东方紫嫣本来想打一条的,可她怕遇“一”又给独孤娇送钱,所以,她就打了个白板。

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又输了。

独孤梦也崩溃了,一手捂头,看着独孤蕣说“你们两口子就是一对散财童子、童女吧?而你们两口子,是一对聚宝盆吧?”

“答对了!”西陵虞和独孤娇他们两口子,互相抛给媚眼,简直让一屋子人都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谢清泉看着女儿女婿这样恩恩爱爱,他心里是十分欣慰的。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不好了!”含笑撑着伞冒雨跑了进来,一个一口一个不好了。

“你家王妃我好的很,哪里就不好了?”独孤娇还在淡定的搓麻将,也不知道这丫头又一惊一乍的闹什么?

含笑跑进来,大喘气指着外头说“琼少爷和……和三皇子……打起来了!”

“什么?琼儿和润儿打起来了?这怎么可能!”独孤娇把麻将一推,一群人就起身忙出去看看了。

今儿下雨,孩子们就没去上学,可也在屋里待不住,就被含笑他们领去凉亭里玩了。

当他们一群大人撑着伞到凉亭时,这两个还没打完呢!

鬼渊就在凉亭里坐着,他根本没去阻止从亭子里打到雨里去的两个孩子。

“哥,你干嘛不把他们拉开啊!”独孤娇一见鬼渊根本没管孩子,她也是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就能让孩子在大雨里打架呢?淋病了怎么办?

“这是他们的私人恩怨,必须让他们自己解决。”鬼渊起身走过去,站在被点穴的西陵歆身边,看向独孤娇面无表情道“等他们打完这一架,你再好好问问他们,为何要打架。”

独孤娇眉头紧皱,抬手拦下所有人,她只看着在地上翻滚撕打的两个孩子,她想她担心的事,已经要发生了。

独孤琼占了上风,一拳打下去,西陵润偏头躲开,他的拳头捶在地面,鲜血随雨水流走,他居高临下望着被他按在地上的西陵润,苍白的小脸上冰冷一片,眼眸中更是似覆上一层冰霜,发白的唇轻启道“西陵润,你可以离开凤凰山了。”

西陵润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大雨打在他身上,他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良久他开口说了一句“独孤琼,你会后悔的,一定会!”

西陵歆难以置信的望着退开独孤琼,狼狈爬起来的西陵润,他不明白润儿为何要和独孤琼打架,他们打的很凶,而润儿他……他开口说话了?

西陵润过于漆黑的眼睛看向他哥哥,嘴角扯出一抹浅笑道“哥,你也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选择彼此的。”

“滚!”独孤琼在大雨中怒吼一声,如果不是看在歆儿的面子上,他今日一定会杀了西陵润这个小疯子。

独孤娇举步走过去,拦下了脚下踉跄要离开的西陵润,她低头望着他严肃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陵润低垂着头,垂眸嘴角扯一丝笑容道“四婶,你觉得,琼儿可能一直……和我哥成为知交好友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独孤娇紧握手中的伞柄,她看着这个还没到她胸口的孩子,他为何会这样说?

他小小年纪……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一山不容二虎。”西陵润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举步离开伞下,走入了瓢泼大雨中。

因为他说了这句话,他说他在替琼儿解决一个麻烦,所以琼儿才想打死他的。

可就算打死他也没用,西陵氏和独孤氏就是两头老虎。

独孤琼和西陵歆尚是幼虎,自然可以天真无邪的玩在一起。

可等他们长大了,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了,王与王见面,谁又会肯轻易低头认输呢?

皇室中,亲兄弟都有操戈相见,不念骨肉之情的时候,更何况只是一起长大情谊的异姓兄弟?

西陵歆是真的天真无邪,愚蠢至极,从来没去想过这些事情。

可独孤琼一向心眼儿多,他可能早就想过这件事了吧?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愤怒,不是愤怒他要杀了西陵歆,而是愤怒被人揭开了一个他不想面对的事实真相。

“歆儿!”独孤琼满身是雨水的冲进亭子里,一把抱住昏过去的西陵歆,与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西陵虞疾步走过去,丢了雨伞把昏迷的西陵歆抱起来,把他放在亭中石桌上。

独孤蕣忙疾步走过来,先为西陵歆把了脉,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打开,拉开西陵歆的衣襟,拈针为他施针,又忙取了西陵歆腰间荷包里的药瓶,倒出两颗药丸喂他服下。

所有人都涌进了亭子里,只有独孤娇撑伞站在大雨滂沱中。

鬼渊撑伞走过去,望着她轻声似低喃道“如今你明白了吧?他们是年纪还小,可很多事,却比你们这些大人都想的清楚明白了。”

独孤娇紧紧握住伞柄,骨节泛白,她眼神变得空洞,嘴唇轻颤着说“独孤氏先祖……不喜欢争名夺利的。”

“祖先不喜欢,却不能说后世子孙也一样无野心。”鬼渊又靠近独孤娇一步,他的伞檐与她的伞檐相触,他望着她,压低声音说“再说了,你先祖真的半点野心都没有吗?如果他没有野心,凤凰山为何又要设下如此大的风水局大阵?你又是从何而来的?独孤娇,你们历代的气运女子,便是你祖先野心最有利的证据,你还要逃避到几时?嗯?”

独孤娇眼中的泪花,化作泪水流下来,不知是大雨模糊了西陵虞的背影,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无助又痛苦的问“哥,我除了逃避……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鬼渊望着泪流满面的她,的确,除了逃避,她什么都做不了。

一方是她婆家,她该与之同生共死的夫君。

一方是她的娘家,她至亲至爱的父母亲人。

无论她选择哪一方,都会让她痛苦悔恨一辈子。

所谓的世间最两难的选择,便是独孤娇的立场。

------题外话------

上一章屏蔽的莫名其妙,我就聊个天,啥没干啊!真不知道怎么改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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