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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厢的人转去哪一间了?”
孟昔年一开口问并不是问人是不是走了,而是问去哪一个包厢了,然后观察着这个服务员的神情。
“他们已经结账离开了啊。你们是找他们的?”服务员有些茫然地看着孟昔年。
“这些酒?”
“好像是一下子起了冲突,然后有一个人手一扫,就把几瓶酒都给打碎了。”服务员叹了口气,但是也没有什么怨气,“不过他们是给了清洁费的。”
“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啊,只是陌生的客人,以前没有在这里见过的,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有原因的。那你有听到他们谈些什么吗?”孟昔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句接一句地问,并没有留给这个服务员思考的时间,所以他似乎也是只能紧接着回答,也来不及多想什么。
“没有,好像是在谈什么艺术作品吧。”
“什么艺术作品?”
“就听到说什么画,不过我一推门进来他们就没有说了。”
看来这个服务员也是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不过也是,那四个人这么警惕,在听到推门的时候肯定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这么一来,孟昔年更能够肯定,那些人在谈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画?”江筱若有所思。
“这个能够找得到人吗?”孟昔年低头问江筱。
江筱身上还是有符图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闻到那几个人身上的味道,然后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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