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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章让张艳坐到太师椅上,自己挨着张艳坐在方凳上。
“张艳,我爹同意咱俩的婚事了,这两天定下日子后,我爹就让文喜叔到你家保媒去,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张艳其实心里早就想到了仁章所说的天大喜事,但她还是故作惊喜地说道,“仁章,这真是一件大喜事,我爷爷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说完妩媚地看着仁章,一脸的娇羞。
仁章像是被张艳的目光电到了一般,他不自觉地握住张艳的手,张艳这次没有挣脱,张艳比仁章小一岁,俩人相好有四五年了,也经常约会,但从未越轨,有时仁章情不自禁想拉张艳的手,每次都是一触即分,张艳不像柳家大院的女娃们都进过柳承祖的私塾读过书,她一天私塾也没读过,但在张禄的悉心栽培下,张艳不但认识很多字,而且从小就跟着姑姑张三嫚学唱各种地方戏,像吕剧《贞娘怨》,茂腔《姊妹易嫁》,柳子戏《墙头记》,都唱的有板有眼,韵味十足。
张艳低着头,嘴唇咬着围巾,一句话也不说,浓密乌黑的秀发,盘了一个大大的发髻,蓝花棉袄,灰棉裤,端庄地坐在太师椅上,娇羞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仁章捧起张艳的手放到嘴边舔了舔,“你干嘛呀?”张艳佯怒,“我好想吃一口。”仁章情不自禁地说道。
“你娶俺就是想吃俺呀?”
“不是,我我太想把你,把你…”仁章结巴起来,脸涨得通红。
“仁章,咋还结巴了呢?”张艳看着仁章的窘态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抽出手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翻看柳老爹的藏书,“这可是本好书,我爷爷曾经给我讲过其中的内容。”她拿起一本民国时期的画本《牡丹亭》,向坐在凳子上的仁章扬了扬。
“《牡丹亭》,我也知道这本书,但没有读过,张艳,你读过吗?”
“我也没读过,但我知道讲的是杜丽娘的故事。”
“那是幅啥画?”张艳指着书架顶上的一副画轴问仁章,仁章还是坐着不动,他歪着脑袋往上使劲瞅。
“仁章,你是长在凳子上了?快过来帮我取下来呀!”张艳饶有兴趣想看画轴,仁章只好弓着腰站了起来,“咋了,你又跳河救人,干啥累成这样呀?”仁章脸红的像个柿子,张艳低头一看,仁章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包,羞的张艳赶紧用手捂着眼睛,背过了身,仁章看着亭亭玉立的张艳,一时把持不住,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张艳
“念菽,都晌午了还玩呢?”卫稷到王卉家玩了半天,刚回大院看见念菽和诗章在踢毽子。
“卫稷姐,我看见二哥和张艳姐往三院那边去了。”念菽拉着卫稷的衣袖说道。
“去家庙?就他们俩?”卫稷问道。
“还偷偷摸摸呢,他俩从二叔家出来后是贴着墙根走的,假装没看见我和我姐呢,肯定不干好事去了。”诗章添油加醋地向卫稷告状。
“诗章,净胡说,二哥可是个老实人,咋会干坏事?你俩快回家吃午饭吧。”卫稷心里嘀咕二哥带张艳去家庙干嘛?出于好奇,她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家庙,家庙的院门虚掩着,她轻轻推门而入,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的窗户底下,贴耳细听。
书房里没有说话声,只是断断续续传来嗯嗯与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卫稷更好奇了,心想二哥与张艳这在干啥呀?难道二哥在教张艳哑语吗?卫稷慢慢站起来,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把窗户纸给洇湿了一个小洞,一只眼睛贴近小洞望了进去,只见仁章后背对着窗的方向,怀里搂着张艳,张艳正半推半就地挣扎,仁章一只手紧紧搂着张艳的细腰,一只手在张艳的身上到处摸索,下身紧紧贴着张艳的臀部卫稷的心跳顿时加速,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心里想着赶快离开,但就是挪不动脚,眼睛一眨不眨地往里看,这时听见张艳说话了,“仁章,你太坏了,快停手,你再弄俺,俺要喊人了,让爹狠狠教训你。”“张艳,你都喊爹了,那就承认是俺媳妇了,你就让俺再弄会儿,俺都快舒服死了”卫稷直觉的下身湿漉漉的,她捂着嘴悄悄地离开了家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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