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虚实不明，心情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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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已经做的够好了，立雪，为师亦未想到，一道凯文的身影就能让她发呆这么久，看来，她是一个有故事小家伙。”回答之人的声音如水如雾，淡定从容。

待风雪散去，原本凯文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两名女子的身影。

其中一位女子温婉如水，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她有着深蓝色的明眸与长发，目光清澈明亮，柔顺的长发松松挽起，发间插着一枚精致的银簪，淡粉色的薄唇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道袍”，柔若无骨的柳腰间挂着一块看起来十分昂贵的翠绿色玉佩。

这名女子似乎是“师傅”，她的体态柔美丰润，宽松朴素的“道袍”亦难掩盖婀娜绰约的身姿，肌肤如雪、白玉无瑕、细腻光滑，宛如一个能捏出水儿的水蜜桃一般、秀色可餐。

另一位名为“立雪”的女孩儿手持若水，负剑而立，她的左手边飘着一根赤色的羽毛，凯文的幻象似乎就是用这根羽渡尘制造而成的。

程立雪的外貌与贝拉印象中的形象差别不大，有着一头深灰色的长发、和一双淡灰色的眼睛。

她的面色坚毅、严肃，身上穿的灰白色作战服类似于军装，看上去十分干练、帅气，不过，与身旁如水般温柔的萧云一比，程立雪的气质与身材均显得有些稚嫩。

当然，看起来依旧比华要成熟不少。

贝拉抬起头扫视了一眼满天的繁星，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冰天雪地的环境，她怀疑自己仍然身处在幻境之中。

她认出了萧云，因此而感到不可思议，前世作为神州人，贝拉知道、且关注过萧云是什么年代的人物、原型是谁，这个人物应该早就死了。

在她的认知里，萧云和程立雪就不可能站在一起。

可是，仅凭观察，贝拉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身处于幻境，她只能凭借简单的推测得到一个不知对错的信息，那就是她目前所在的位置应该不是西伯利亚、更不是巴比伦实验室。

可能、大概、也许……此处不是第二次崩坏发生的地点。

“这里好像是极地……”贝拉眺望着远方的天宫、暗中猜测道。

天边的天空之城让她有些在意与好奇，她想去看看，但她又怕“望山跑死马”，万一那座天空之城是幻境呢？永远飞不到怎么办？

贝拉收回了目光，再一次看向了萧云和程立雪，她用不太聪明的脑子猜测这二人才是破解幻象的“突破口”，可以试着向她们吐一口“口水”，凯文的幻象不就是这么被破的嘛！

而且，贝拉认为，即使这二人不是幻象，挑衅她们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她们毕竟不是凯文。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程立雪的天赋好像很“一般”，漫画中说她是天命最强的a级女武神，但哪怕是所谓的最强，也只是a级，没到级，她应该能跟立雪过几招，说不定立雪都打不过她。

至于萧云嘛……贝拉看不透她，若不是眼睛能看到萧云，她凭借着敏锐的本能，都发现不了这个人的存在，她探知不到萧云的任何气息，这个女人仿佛不是人或生物、而是这片天地。

平心而论，贝拉对萧云还是有些畏惧的，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萧云的存在都颠覆了她的认知。

但是，心里没数的贝拉认为，优势还在她这边，萧云的实力就算再强，也顶多就是个级女武神或律者的水平，达到不了凯文的水准，大概率是秒不掉她的。

再说，她就是打不过萧云，还跑不过吗？她可是审判级崩坏兽贝贝龙唉！她是有翅膀的，她能飞到月球上去，萧云能吗？

思虑再三，贝拉决定说干就干！

她昂起了头，酝酿了一口大“痰”，刚要吐出，就听到意识空间中的梧桐机械化的说道：“警告！严重警告！你当前的行为等于作死！请谨慎行事！珍惜自己的生命！”

同一时间，她的眼前也浮现出了这段的红字。

贝拉好悬被一口“痰”呛死，她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被“风刃”割坏了、贼疼，但她还是活生生的把这一大口“风刃”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小命要紧！

看来，她刚刚低估了萧云的实力，贝拉的心又悬了起来。

初临异世，贝拉对很多东西都特别陌生，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她竟然会对她认为自己理应熟悉的人物与剧情陌生，再加上无法辨认事物的真假，这让她的内心十分恐惧，此刻，她很没有安全感，提心吊胆的。

见贝拉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攻击，程立雪收回了刚要刺出的若水，她用有些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师傅，我怎么感觉这只审判级的崩坏兽好像不太聪明？”

萧云温柔的笑道：“为师倒是觉得，她非常聪明。”

抱着肩膀的萧云轻轻地抬起了一根手指，刹那间，一道令贝拉没反应过来、类似于水流般的太虚剑神擦过她的翅膀，劈到了远方的冰山之上，整座冰山瞬间被切割成了两半，切口十分光滑，宛如镜面。

贝拉吓得一哆嗦，差一点屁滚尿流，幸亏她没有排泄系统。

“你看，立雪，她知道害怕，而且，哪怕恐惧，她也没有逃跑或攻击我们，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跑不了，她很聪明吧？！”萧云嘴角的微笑还是那般温婉如水。

程立雪点了点头。

贝拉最初的畏惧源于身体的本能，现在的害怕、源于后怕。

“感谢系统爸爸！感谢梧桐主人！感谢、感谢……那个，主人，请救救您最忠实可爱的龙女仆……嗯？！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意识空间中，刚要趴下，给梧桐磕一个的贝贝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似乎……在不久前，系统发布的任务中有一道温情提示——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凯文预计将会在1分钟后动手。

这……

思及于此，贝拉的心情十分复杂，这狗系统不仅是她的主人、会迫害她，还她奶奶的会欺骗她是吗？

呸！渣男系统！

“哎……太难了！心好累呀！这个世间真是太黑暗、太残酷了，要不一刀砍死我得了，别让本美女受苦了。”贝拉垂头丧气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