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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只念?那是什么东西?”

有人问道,满脸不解。

“一种阴灵,传说为不世强者死后的意念所化,拥有生前所学的一切功法秘法。它与神祗不同,是天地至邪至凶,一旦出世便会屠戮生灵,毁灭一切。而且,最恐怖的是它可长存于世间,几乎很难被杀死。”

“什么?”

听到张世宗的话,在场众人皱眉,皆生出一抹寒意。若是真如张世宗所说,他们所有人几乎都会死在这里,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能够逃离出去。

场外,地上的奇异大阵勾动了天穹上的星辰,漫天星辉垂落而下,令上方保护众人的光幕更加虚淡,即将消失。

随着光幕逐渐透明化,所有人都不再保留,合力催出体内的神力向张世宗渡去,但,效果甚微。

“轰…”

漫天星辉垂落,神力喷涌,将四周映射的晶莹一片,像是来到了璀璨的星空。

“桀桀…”

一道恐怖瘆人的笑声传来,人们抬头,看见那个干瘦的灵魂虚影趴在光幕上,瞪着空洞深邃的眸子在对着他们冷笑。

干瘪的面容上,尖锐的獠牙正泛着寒光,恐怖的面容当场将下方人群中几个脆弱的修士吓得晕了过去。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这时,李长生突然开口说道。

“别吓我们了,哥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赶紧说出来啊。”

有胆小的修士已经哭出了声。

李长生没有说话,盯着场外地上的大阵,脑海中有光闪过,他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众人见状,纷纷闭嘴,虽然内心焦急,但却不敢打扰到他。

直至良久后,李长生才深深吐了口气,沉声道:“诸位,看来我们得拼一次了。”

人群难得寂静,站在那里等待他的下文。

他顿了顿,看向大阵,道:“我们,得退回去,退到那处阵法中央,将其破坏,如此方可有一丝生机。”

李长生的话音刚落,顿时有人开口质疑,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让他们进入更加绝望的境地。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一旁,唐世忠看着那人,冷冷问道。

“这…”

那人迟疑,再也说不出什么。

“各位,不要藏拙了,将力量都输送过来吧,机会可能就这么一次了。”

张世宗看了李长生一眼,不再沉默,开口喊道。

闻言,众人皆一咬牙关,调出了体内最后一丝力量,开始了拼命。

身后,李长生咬了咬牙,趁无人注意,赶紧将仅剩的那枚中品灵丹给吞下。

一股精纯的元力在体内化开,然后如惊涛骇浪般暴涌向他的四肢,他的境界瞬间便攀升到了天台境一层,没有丝毫滞涩。

李长生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横的力量,比之前强大了好几倍。

他没有迟疑,立马将一身神力涌向张世宗。

浓厚的元力涌动,令后者面色红润,须发皆张,佝偻的身子也挺直了一些,向外喷薄着神光。

顶着光幕,张世宗一步步艰难的走回了大阵。

眼看就要来到阵法中心了,那道神只念这时不干了,他有意识,看出了众人的目的。一声恐怖的厉啸间,天穹上的星辉顿时庞大了数倍,几乎犹如有型之质轰向了光幕。

巨响传来,光幕剧烈抖动,内里的众人如遭雷击,一下子被震地倒地,甚至有几人还被撞出了光幕。

“张老!”

“六妹!”

从地上爬起,众人以及唐世忠看向四周,大喊出声。

刚才天穹上的星辉垂落,张世宗成了首当其冲的一人,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被震出光幕。

不仅仅是他,还有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唐灵溪和另外三人,也被震了出去,倒在流光四射的阵纹里,受了重伤。

“桀桀…”

干涩沙哑的笑声传来,那个神只念带着恐怖的冷笑飘向了那里,他伸出一只干枯乌黑的手臂,一下子就洞穿了其中一名修士的胸膛,抓出了一颗暗红色还在跳动的心脏,用力一捏,血液四溅。

“啊!”

刺耳的尖叫传来,唐灵溪看着溅落在皓白手腕上红艳艳的血珠,吓得花容失色。

场中还有两名男修士,看着宛如魔鬼般恐怖的神只念,他们的腿肚子都在发颤。他们站不起来,只能挣扎着在地上爬动,想要逃离。一股液体从他们胯下流出,传来一股淡淡的腥臊。

神只念飘过,被莫名气息笼罩,惊慑住在场众人。

他的眼中并不空荡,偶尔会闪过一片星辰,令人神识颤栗,将欲崩碎。

“放,放过。。”

又是一道惨叫传来,唯一剩下的那名男修士见无处可逃,当即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可神只念乃是天下至阴至恶之物,哪会有什么感情。

他不为所动,一下子就拍碎了那人的天灵盖,碎骨与白色的脑浆四处飞射,看傻了远处的众人。

神只念没有止步,继续向着唐灵溪和张世宗飘去。

“六妹!”

唐世忠目眦欲裂,看着离唐灵溪越来越近的神只念,他不顾一切,就要冲出光幕,去救回自己的妹妹。

“表兄!”

一旁,曲冠一也大喝,张世宗为他远方的一位表兄弟。

可是,他们皆被身旁的人拉住,不能冲过去。

“王老,放手。”唐世忠焦急,挣脱拉着他的皇甫玉手臂。

“殿下,我们不能再让你涉险,我去吧。”

皇甫玉将他交给王玄恭,自己咬咬牙,准备出去。

可就在这时,身旁传来了众人的惊呼,疑惑地转过头,几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李长生不知何时走出了光幕,身周闪烁七彩光芒,快速向着大阵中心奔了过去。

大阵中,苍老的张世宗将唐灵溪护在了身后,他强行提起一口气,准备炼化身体内的某种东西。

他面色惨淡,轻声呢喃:“我用了七百年的时间才触摸到了那道门槛,可终究还是没有机会去踏入,这就是我的命吗?”

嘴角溢出一口鲜血,他用残破了的衣袖胡乱一抹,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耗损命元强行升华进那个境界。

可就在他准备提炼命元之时,就在那只干枯干瘪的手臂即将落下之时,一股异样的气息突然从远处快速传来。

只见李长生身周绽放五彩光芒,瞳孔中也射出了金色的刺目光束,他踏着玄奥的步法,向那道神只念轰杀而去。

“轰!”

刺目的光华闪过,他与神只念交了一击,恐怖的力量在场中肆虐,震倒了一大片人。

“他居然能战神只念!”

人们惊疑,包括场中的唐灵溪和张世宗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你们,快走。”

李长生的声音断断续续,似处在一种玄妙的境界。

“小友你…”张世宗张口,想说些什么。

李长生将他打断,急促道:“走!”

看他这个样子,张世宗不再多言,对他抱了抱拳,旋即向着四层的入口飞射而去。

唐世忠拉着唐灵溪对李长生行了个礼,道:“对不住了李小兄弟。”说完,也快速向着入口奔去。

被唐世忠拉着,唐灵溪无法挣脱,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李长生的背影,这个救了她两次的少年。

直到冲入入口拐角,她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唐世忠无奈,但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和几人继续向下方飞奔,边跑边问:“王老,李小兄弟他这是?”

听见他的话,王玄恭和皇甫玉对视一眼,皱眉道:“刚才那种气息,很强大,非常强大,但似乎并不属于他的力量。”

一旁,皇甫玉点头,沉声道:“那种波动,我几乎也只在六皇老身上体验过,看来这个小子肯定不像我们所了解的那样简单,他一定有过非比寻常的经历和遭遇,也许,身上有着难以形容的大造化。”

“大造化?”

几人身后,跟着飞奔的朱闻道听到他们的谈论,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此刻,第四层的场内,李长生与那道神只念对峙。

七彩神光将他彻底包裹,属于他的神念瞬间隐去。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的双目绽放出了一道极为璀璨的金色神芒,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灵魂恶念。

那道恶念的躯体此时已经渐渐凝实,它形体干枯,闪烁着乌黑的光芒。

犹如厉鬼一样的面孔盯着李长生,眼里星辰幻灭,看着李长生身上的七彩光芒,他有些游离不定,嘴里发出阵阵低沉地咆哮。

终于,它一声厉啸,主动出手,浓重的黑雾从他体内弥漫而出,那是让外界无数大人物瞬间化成干尸的恐怖死亡气息。

死亡气息翻滚,冲向李长生,可这些气息一接触到那些五彩神光,便如同雪花飘进了火炉,发出了呲呲的声响,被尽数同融化。

黑雾中,一道刺目的光芒亮起,一柄法则凝练的巨剑带着恐怖的急速,向李长生斩去。

李长生脸上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他面色淡然,双目中神光如电,那道斩来的法则巨剑在这道目光的注视下如入泥潭,速度瞬间慢了下来。

李长生探出能量巨手,将那柄巨剑拍飞。他用力剁了一脚,一片金色神则在地上蔓延了出去,化成一片金色的涟漪,冲散了弥漫在四周的黑雾。

五彩神光流露出大道气韵,将他衬托的有如神明,看着阴冷的神只念,他一步一步迈了过去。

神只念大吼,死亡气息更甚。他的头顶此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里面盘坐着一具身影,白衣白发,仙风道骨,气质超然。

恐怖的吸力从漩涡中发出,刮的李长生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

“哧”一声轻响,他的身躯不自主向前滑了几步,在地上拖出了两道很短的脚印。

那神只念,竟是想将李长生吸入进去。

这时,李长生发出一声冷哼,整个人如天剑出鞘,散发出了凌厉的气息。他全身发光,身姿瞬间挺拔,如一棵万载老松般傲然屹立。

一缕五彩神光从他眉心射出,虽然细微,但其神威却如汪洋瀚海,将那道漩涡震散。同时,也将神只念给震飞。

神只念怪叫,满脸恐惧。从地上跳了起来,化为一道流光,转身就跑。

李长生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追赶。只是从眉心中祭出了一张半透明的画卷,这画卷不过一米长,三十多公分宽,始一出现,便围着李长生欢快地打转。

看着似是有灵般的神奇画卷,李长生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松动,他指了指已经逃亡向第四层入口的神只念背影,那画卷便顿时明白。

半透明的画卷金芒大放,如一颗太阳般那样耀眼。一抹宛如宇宙鸿蒙般的奇异气息流转,它瞬间破开虚空,眨眼不见。

时间不长,虚空震颤间,它又从其中浮现而出,展现在李长生面前。

金光散去,半透明画卷中山川隐去,多出了一个奇异的八角形大阵,一个形似厉鬼般的存在被锁在了那里,正是逃走却又被抓回的神只念。

静静看着不断挣扎低吼的神只念,李长生没有开口,但一道声音却如黄钟大吕般在第四层的空间中响起。

“我不愿杀你,念你修行不易,以此大阵磨灭你心中恶念,你若有感,可在将来报答。”

话毕,他一点画卷,一道金色的涟漪波动,八角大阵发光,开始慢慢炼化神只念身上的黑雾。

做完这一切,他将透明画卷收入眉心,伸手一招,几道光芒刺穿虚空,静静悬浮在他的面前。

光芒消散,出现了四幅古画,正是李长生等人之前在第一座阴冷大殿墙上看到的那些古画。

“以画积神,非大毅力不可成。纵算败了也可成为器魂,不失为一种长生之道。也罢,就再帮你一把。”

五彩神光流转,道韵阵阵。他将四幅古画合一,双手中神则绽放,强行拘禁出数百上千道流光,打入眉心,进入到半透明的画卷中,那道神只念的身上。

随着那些光华被拘禁而出,四副古画瞬间失去了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变黑,最后变成糜粉,掉落在地。

眼中金色的光芒隐去,他抬头,只见他左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五行宝轮,右眼中出现了一个阴阳太极双鱼图,他勘破虚妄,望向大殿之外,远处的那座千丈黑色巨山。

“这柄剑”

眼中,五行宝轮与太极鱼流转,使他轻易地看到了黑色山体中一柄发光的巨大神剑。

感受着远方传来的那股淡淡的气息,他轻声道:“太境,族的气息,他的剑,为何在这里?”

他望向山巅,在那山体内,一个圆形的场域中有两道虚弱的灵魂在对峙,其中一道灵魂的长相,与第四幅古画中的那个白衣男子和那道神只念很像。

另一道灵魂,则为剑型,看上去不像是人类。

看着那道人形灵魂,李长生一叹:“误入器灵圣域,我也帮不了你,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良久,他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具躯体,看了又看,然后突然一笑,道:“两世灵魂相融,会可能冲破那个境界吗?地球?宇宙蛮荒中又一个生命星球,有意思。”

说完,他摇头一笑,五彩神光收敛,尽数没入他的眉心,李长生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神念回归,他彻底苏醒。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他有些许的迷茫。他依稀记得在不久前的一幕,他冲出光幕,救下了唐灵溪等人,让他们走,然后下面的事情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那个神只念呢?”他自语,疑惑地看向体内。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他当即浑身一震。

在他脑海中,那张灵宝图鉴在浮沉。

灵宝图鉴上,此刻有着一个怪异的八角形大阵,在散发莹莹神光。

看上去和地球上的八卦阵很像。

在大阵中央,有一个人被发光的锁链锁住。那些锁链五颜六色,正是八角大阵上的秩序神链。

那个人浑身散发的黑色死亡气息,在八角阵中被不断地磨灭。

“他是那个神只念!”

李长生震惊,看样子,他已被收服。可他不明白那神只念为何被锁在了灵宝图鉴里。

“难道,是我做的?”他挠了挠头,疑惑不已。

“我是谁?我是谁?”

就在李长生疑惑时,一道干涩沙哑的声音突然从灵宝图鉴上传来,令得这张宝鉴神华大放。

李长生吓了一跳,蹬蹬后退了几步,惊疑地看向那里。

灵宝图鉴中,那道神只念身上的黑雾在八角大阵散发的光芒下发出了“呲呲”的声响,死亡气息在慢慢消散。

数百上千道暗淡的灵魂身影在他身上沉没浮现,其中有一道特别的灵魂,白衣白发,道骨仙风,随着这些灵魂沉浮,他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神识。

此刻,恢复了一丝神识的他猛力摇动锁链,大力挣扎,状若疯狂,似痛苦不堪。

“我是谁?我是逍遥神王!”

又是一道低沉地吼声,令李长生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神只念看上去有些眼熟了,他就是在那座阴冷大殿最后一幅画中见到过的那个身影。

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一炸,通体发凉。

“画中的人,竟是逍遥神王?那这神只念,就是逍遥神王化生出的不灭恶念吗?两万年了,他居然,还没有死!”

李长生不知道这个逍遥神王现在是什么状态,究竟算不算彻底死亡了。

如果他没有死,那自己冒犯他的道场,拿走他的传承,还和他的不灭神念对抗,要是被他感知到,那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八角大阵运转,柔和的光芒不断磨灭逍遥神王神只念身上的死亡气息,他的额头有道文闪烁,溢出了星星点点的不朽气息。

终于,他有了片刻的清醒。咬了咬牙,道:“见过神王。”

声音传入,困锁住的逍遥神王的神只念霍然抬头,左看右看,无法感应到他,他沉声道:“谁?”

宛如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从灵宝图鉴中传来,声音勾动了大道,很是慑人。

“前辈不用找了,您无法感知到我。”

李长生开口,打断了他的左顾右盼,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前辈您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晚辈迫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令您清醒,他日待前辈境况转好,晚辈自当帮前辈解脱。”

逍遥神王剑臣沉默,他有了片刻的清醒,此刻听到李长生的话,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躯体,一阵蹙眉,发现情况真的很糟糕。

他的脑海中,来自四幅古画中的画面此刻正在八角大阵的帮助下,慢慢与他的灵魂融合,帮他恢复了一些远古记忆,同时,也慢慢补全了他的部分神魂。

神魂的融合,使他知晓了神只念的所作所为,了解到这一切后的他黯然一叹,很久没有再说话。

“现在是什么年代?”

良久,他抬头,望向虚无中的某处,开口问道。

灵宝图鉴外,李长生想了想,回道:“已过去了两个纪元,现在是海新纪了。”

听到他的话,剑臣喃喃:“三千年了,又有人成了吗?”说完后他又陷入了沉默。

外界,李长生不敢打扰他的沉思,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未退出识海。

又是很久后,剑臣才道:“南离神炉,被你得到了吧?”

“这”李长生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剑臣眸光开阖间,有精光流转。不待李长生回答,他接着道:“好生照顾它一段时间,待我这部分神魂复原之日,会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前辈这是?”李长生不解。

剑臣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想了想,终于不再隐瞒,道出了实情。

原来,在三少年前的某个时间段里,它曾痴迷于魔山深处的神剑,为了将其现世,他终日修炼,以至于最后走火入魔,修行出了问题,并由此产生了心魔。

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直接从人间蒸发。

以至于后来,逍遥宗的遗老带着一个惨淡的消息寻来了这里,告诉了他逍遥宗覆灭的消息。

他虽恨欲狂,却已无力回天。

他以通天法力将这片道场封印,留给了逍遥宗最后一片净土,以防被当时各大势力清算。

然后,他又将自己的神魂一分为三,一部分以玄法寄存在了几幅古画中,期翼能被后人感知,一部分进入到了魔山内,那柄神剑圣域里。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驱逐出了体内恶念,将一座大殿以结界封印,以防恶念作祟。然后以最后一部分神魂,裹带着躯体,进入了南离神炉,将自己炼化。

这也是他给自己,给后人的最后一个机会。

灵宝图鉴外,李长生早已听的目瞪口呆,这是何等心境,何等魄力?居然以器炼了自己!

“南离神炉内的东西,于我有大用,算我欠你一份人情,请你好生保管,将来我会回报。”

剑臣的声音传来,李长生略微犹豫,随后点了点头,道:“请前辈放心。”

“这是我的修炼感悟,以及一部分修炼功法,你可以参考,希望对你有用。”

剑臣的话刚落,李长生识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记忆之力,里边记载了一些修炼心得以及几部功法,神级功法耀芒剑术也在其中。

李长生内心震动,虽然他已经得到了剑臣的神级功法,但那需要他自己用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钻研,去参悟。而此刻有了神王的修炼心得,相对来说可以让他少走很多弯路,这对他来说无比珍贵,是一份难以想象的大礼。

“多谢逍遥神王。”李长生认真行礼道谢,虽然不知能不能被灵宝图鉴内的神王感应到。

“好了,我清醒的时间不多,这座大阵对我的确有用,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借此重生,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

剑臣的声音逐渐衰弱,在他彻底进入昏沉前,传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若需要帮助,可去惠贺州寻一位雨烟女神王的道统,如无意外,她应该也许还在世。”

“雨烟神王?”李长生自语,想到手上的空间手镯,里面有一部‘荡凰决’,正是惠贺州的雨烟真神所创。

他之前就有疑惑,现在经剑臣的口使他得知,这位惠贺州的强者与南离洲的逍遥神王有交集,且这交集定然还不浅。

不然,剑臣也不会对他如此说。

看着灵宝图鉴内逍遥神王低下头陷入了昏沉,李长生也退出了识海,摸了摸空间手镯,他脸上荡漾出抑制不住的欣喜。

“这一趟来的值。”他笑着,清点着此行的收获。

黄兰,苦木灵芝,月梅银树,红菱松等数百年的灵药有着七八株,还有一株千年宝药碧古。一个不知是何品阶的空间手镯,还有两枚极品灵丹,还有号称南离炼丹第一器的南离神炉,数部强大的功法秘籍,其中还包括一部神级功法。

除此之外,他还收获了部分金银玉器,四千两百枚元珠,以及两位大人物亲口允诺的人情。

毫无疑问,这一趟的遗迹探秘,李长生的收获无疑是最大的。

他的身家瞬间暴涨,犹如一个移动的人形宝库,他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但凡流传到外界,必会引起无数人的疯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这些东西在身,我以后要尽可能小心啊。”看着这些东西,他有一丝忧虑。

不过,片刻的担忧并不影响他振奋的心情,只是瞬间,他又咧开嘴,无声大笑。

“管他呢,只要小心一些便好。这么多东西,足以让我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不弱的强者了吧?”

他有资格说出这些话,不说其他,就单论他收获的那几多枚元珠,就足矣为他省去十一二年的修行时间。

如果他想,他可以将那些灵丹和宝药全部拍卖或兑换出去,那样的话,他可得到共计八百余年的延命宝丹,或者得到七八万枚元珠,可抵修炼六七百年。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一个不弱于宗门长老级的强者。

可是,那样做的话,有着很多弊端。

不说欲速则不达,在短时间内强行提升修为,无异于拔苗助长,于日后冲击更高层次的境界无益。

而且,他并不想就这样浪费掉这些灵药宝药。虽说可延命八百年,但那只是最低考虑,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学炼丹之术,不说别的,就那株碧古宝药,其真正的价值可延命一千年,就更别说还有其他灵药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那样做。

他觉得还是稳扎稳打来的实在,来的心安。

“距天阳宗招收弟子的日子快了吧?有了这些收获,想必应该能顺利通过考核了吧?该离开了。”

将手镯空间关闭,他想了想,随后带着笑,美滋滋地迈步离开。

不久,他走出了这座大殿。迈下殿前石阶,他发现已经有很多人都离开了。

还有一些弱小的修士,在这片延绵十几里的废墟里转悠,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凭借记忆,他挑了一条路,向外界行去。

琉璃瓦片在他脚下发出断裂的声响,绿色的藤蔓植物将大部分的残迹包裹覆盖,入目所见一片残垣断壁。

不久,当穿过一片枫红叶树林,他看到了一处湖泊。

湖泊呈蓝色,波光粼粼,蓝韵阵阵,在阳光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

“咦?这片湖泊怎如此的熟悉?”

看着湖泊,以及湖边的景色,他隐约有点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眯了眯眼,认真向着湖中看去。当看到了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湖中的倒影时,他霍然抬头,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远处的虚空,虽然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眼前的景色这么熟悉了,原来这个地方,就是他在那阴殿墙壁上,其中的一幅画里看见的地方。

只是,与画中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仙鹤腾空,也没有鸟语花香的景象。有的,只是普通的枫树林,还有长在湖边那茂密的芦苇和杂草。

“三千年了,岁月真是可怕!”

看着他眼中的疑惑,刘掌柜笑骂:“不是饿了吗,先垫吧一口吧。”

李长生眨了眨眼,但却没有拒绝,接过来就咬到嘴里,满嘴流油地不知道在咕哝什么。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扔到刘掌柜的肉篮子里,跳着跑远。

肉店里,刘掌柜捡起那枚铜钱,看着李长生的身影,笑骂道:“这个臭小子。”

李长生是个孤儿,这点镇民们都知道,人们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好像是三年前的某个雨夜就突然出现在了镇外。

他拒绝镇民的帮助,小小年纪时就能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他调皮又善良,这些年虽说惹出了不少麻烦,可却同样在这个小镇上帮助过了很多人。

桃花小镇的居民对他的感情,是又爱又恨。提起他,小镇外围的百姓几乎没有不认识的,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他的看法。

南街卖药的赵大伯是这么说的:“那个臭小子,神神叨叨的,从三年前就是那个样子,偷我家的药给镇口的胖寡妇吃,每次我抓到他都美其名曰寡妇没了丈夫,好心想为她安胎,他哪里知道那寡妇只是吃的肥胖,腹中并无胎儿,而且他妈哪有安胎安三年的!”

镇后边的铁蛋爹表示:“这个小子胆子奇大,打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每次我打孩子,他都站在旁边鼓掌。”

北街算命的李半仙骂道:“那个小兔崽子,算命从来不给钱,说我算的不准,说我身上没有仙气,还偷我的铜板。那些都是我辛苦骗,啊呸,是我算来的。”

虽然他在小镇里做出了许多荒唐事,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好心,并没有谁真个去责怪。再加上他年纪小,时间长了,镇民们便见怪不怪了。

“小帅哥,来玩呀!”

桃花镇外沿的一条主街道上,在一幢三层高的歇山顶木楼上有一个年轻女子正倚栏向着下方的街道挥舞着手中的红色丝帕。

木楼正下方,此时走过了一个扎着小辫,年纪约莫十二三岁,长的唇红齿白的小男孩。

听到上方传来的嗲嗲的声音,他顿住脚步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绝色美人正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

薄如蝉翼的红衫下,绣着金丝的红色肚兜将高耸的酥胸包裹,吊带下的肌肤如水一般娇嫩,在阳光下闪烁着炫目的白色。

她双眸含情,云鬓微乱,声音诱人,娇媚之态令人心动神摇,稍一控制不住就要沉沦进去。

看着那个如妖精般动人的女子,小男孩双眼清明,根本就没有一点害羞之意。可爱的脸蛋上眼珠咕噜噜一转,一抹狡黠浮现,顿时将那种可爱破坏。

他咧嘴一笑,往木楼靠了靠,抬头脆生生喊道:“姐姐,你走光了哦。”

“呀!”

一声惊叫响彻半条街道,楼上的那名绝色女子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同时‘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低头看去,却见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长裤,她这才明白被下方那个小男孩戏耍了。

“小滑头!”她松开手,点指下方的小男孩,笑骂道。

“姚姐姐,我不和你玩了,我要去镇外的张奶奶家给她做饭了。”

看着恶作剧成功,小男孩哈哈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提着一些油纸包裹的东西,对着楼上女子挥了挥手,蹦跳着跑远。

后方,看着小男孩背影,那名女子掩嘴轻笑,笑容艳丽,自语道:“三年多了,这个小鬼头,越来越滑了,现在居然敢反过来调戏我了!”

桃花镇外是大片广袤的桃林,其中一片桃林中住着的张奶奶是一位年愈九十岁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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