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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也甩不掉，杨凡干脆停住步伐，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方晓晓。
“没有啊，我没跟着你，只不过也顺路而已。”
方晓晓有些心虚，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真的？”
杨凡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跟着你干嘛，反正我也不认识你。”
方晓晓理所应当地说道。
杨凡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拐进了一旁的巷子。
方晓晓紧随其后，不管杨凡拐七拐八，她依旧紧跟不舍。
这小姑娘跟着他干嘛？
杨凡一边拐七拐八，一边仔细回想，确认脑海里并没有方晓晓这张面孔。
随后，原本直行的他，突然又拐进了另外一侧巷子。
方晓晓一下没反应过来，赶紧加快了步伐，不料一左拐，直接被人压在墙上。
“啊！”
忽然发生剧变，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左右两边，是杨凡健硕的手臂，把她圈在小小的区域内。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微微一抬头，正好额头轻轻地抵在了杨凡的下巴上。
两者相触碰，暧昧氛围顿时上升。
方晓晓微微脸红，好不容易深呼吸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
“你……”
“你跟着我做什么？”
没等他把话说完，杨凡直接打断。
“我……”
见方晓晓还想解释，杨凡又接着打断。
“可别说你跟我顺路，不可能东拐左拐还顺路吧？”
“好吧，我摊牌。”
眼看糊弄不过去，方晓晓叹了一口气，索性大方承认。
“嗯？”
杨凡疑惑地发出了单音字节。
“我想拜你为师！”
方晓晓直接开口。
拜师？
“刚刚我看你武功不错，我底子也不错，不如你收我为徒，我一定会好好学。”
方晓晓自顾自地说道。
杨凡松开了手，一脸诧异地看向了对方。
随后，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了巷子。
可方晓晓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再次又粘了上来。
“你干嘛不说话？难不成是听不懂我刚刚说了什么？”
杨凡没有回话，自顾自地走在前头，只不过是反问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嗯……因为我们两个有缘。”
方晓晓琢磨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想出一个牵强的理由。
“……”
杨凡翻了一个白眼，他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单单只靠有缘？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方晓晓不满地嘟了嘟嘴巴。
“行，如果我们还有缘的话，下次再见面我就收你为徒，姑奶奶你可就别再纠缠我了。”
眼看即将走出巷子，杨凡没什么办法，也只好用一句话来敷衍。
他仔细想了想，恐怕和方晓晓，今生再无第二次见面。
“好，一言为定！”
虽说几率有点小，但好歹也是一次机会，方晓晓便接受了这句话。
“那你别再纠缠我了。”
杨凡又淡淡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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