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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祺蓉笑“没想到你有仇有怨的人还挺多。”
沈箐箐打趣“赵郡主似乎也不少吧。”
赵祺蓉一噎,瞪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千曦阁
沈箐箐走后,刘钰便连忙让人将包间收拾了出来,见那二人还站在原地看他,他毫无畏惧的看回去。
暴躁男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而那位少年却是深深的打量着他。
刘钰不喜“还不快滚,今日有沈箐箐相助,本少爷就暂且放过你们,日后出门小心点,免得冤家路窄,咱们再次相遇。”
“笑话,你真当老子怕你不成?”暴躁男人撩起袖子,若刘钰再多说一句,他保不齐就冲去揍他。
“哼!”刘钰冷哼!
不管是沈箐箐还是赵祺蓉,他其实都有退让,毕竟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之子,身上又没有个一官半职,自然是无法与之抗衡!
鸡蛋碰石头的道理,他懂。
所以哪怕沈箐箐那个女人那般戏弄与他,他都忍了,大不了日后找机会再欺负回来就是,反正那女人脑子愚笨的很。
但眼下这两位,可不值得他谦让。
他眯着眼,扫了一眼暴躁男人握紧的拳头,轻蔑的吐出一句“莽夫。”
暴躁男人怒了,他刚想冲上去手腕便被人拉住,只一瞬,他便熟练的收敛了气势。
刘钰见此,再次嘲讽“孬种。”
“公子这张嘴,着实该收敛些,若不然,迟早会出大事。”沙哑的声音出自少年的嘴,声线稚嫩,话却老成。
刘钰顺势望去,却见少年笔直的站在那,一双眸子无波无澜,仿佛方才的话并不出自他口。
“与他废话那么多作甚,小姬,我们走。”
少年点头,话不多说,随着暴躁男人径直进了隔壁包间。
转瞬间,原本还吵闹的地方只剩下刘钰一人,他静静的站着,眼底神色不明。
而另一间包厢内,旁听了整场闹剧的赵观弈和许晗面面相觑,他们本无意偷听,可那处是在吵闹,所以不得已也做了那梁上君子。
“她果真是能…闹腾。”赵观弈轻轻低语了一句。
这话中的她指沈箐箐,许晗知道。
他扫了一眼赵观弈,而后接话“沈小姐似乎不似传言那般。”
传言中的沈箐箐?
赵观弈一愣,随即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听说过她的谣言。
见他这模样,许晗笑道“谣传沈家嫡女沈箐箐自家爹爹回京都不肯迎接,不孝在先,无礼在后,刁蛮任性,为非作恶,甚至欺压百姓,犯下命案……”
“不可能。”
许晗话还没说完,赵观弈便急声打断,他一脸正气,眉头皱的死紧。
许晗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异色,而后继续道“嗯,眼下看,确实是与谣言有所出入,果然谣言不可信。”
“嗯,凡事还是要眼见为实才是。”赵观弈表示赞同。
许晗沉默了一瞬,而后叹道“殿下未免有些太固执了。”
一个人太固执,说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坏,但对于身处皇宫的赵观弈来说,恐怕坏大于好。
许晗为此感到担忧。
赵观弈闻言,想开口说些什么,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
“主子。”
“进来。”
小厮闻言,伸手将门推开,在他身后,赫然站着一名身背药箱的老者。
“大夫快请进。”赵观弈起身,为老者让位。
老者摸了两把山羊胡,将药箱放下,便径直走向许晗。
许晗堪堪点头“有劳大夫了。”
老者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而后细细诊断起来。
老者一看就是医术精湛之人,不论是手法还是穴位,都是老道之人。
一番诊断后,老者直言“不是大事,脚踝脱臼,接上就行,不影响走路,但你这内伤却是有些严重,我一会给你开几幅方子,你需好好静休调养一番,年轻人,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许晗的不满。
许晗听出来了,也不解释,只点点头道“有劳。”
老者摇摇头,起身净手后便开始为他接骨,所谓接骨,就是将错开的骨头重新接上,其疼痛可想而知。
整个过程下来,许晗除了脸色发白外,再没有其他动作,引得老者对他稍有改观。
待接好骨,老者写下几幅方子一一交代后,便起身离去。
“如何?”赵观弈有些担心的看向许晗。
许晗白着脸,摇摇头“无碍。”
“嗯,你先休息片刻,晚些时候我再送你回府。”
许晗此刻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得虚弱道谢“有劳殿下。”
赵观弈不再多言,起身走至窗边,自上而下看去。
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此刻的许晗不需要安慰,他擅长自愈,也擅长隐藏,所以有些时候只需要给足他自愈的时间便好。
屋内寂静,窗外喧哗,两相对比之下,似乎形成了两个世界,而它们谁也融不进谁。
赵观弈就那般站着,直到日落西下,余晖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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