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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空气闷热,滚滚浓烟从窗隙进入弥漫,房顶和墙壁被火烧的噼啵作响,四周不断响起痛苦的哀嚎声。
无助的小女孩瑟缩在床底,低泣喃喃。
“爹娘我害怕”
爹娘答应过她危急时刻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但整整三年了,她从未见过爹娘。唯一赡养她的,是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爷爷”
她不知道,她口中的爷爷也已化为灰烬,再也听不到她的哭喊。
火势愈发凶猛,四周的哀嚎声变为痛苦的呻吟声,房屋已经支撑不住了。
绝望的氛围在屋中弥漫,隐约之中,小女孩听见咚咚的叩门声。
是有人在敲门吗?还是门板烧毁折断的声音?
爷爷教导过她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为此她和爷爷还制定了特殊的暗号。
小女孩不敢探出头确认,仍旧缩在床底瑟瑟发抖。
“里面还有人吗?”门外有人高呼,他似乎听见了屋内细微的哭喊声。
“难道是我听错了吗?”望着被熊熊烈火包围的房屋,他也有些犹豫。
小女孩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来救她了,只要,只要再敲一次门,她一定会去开,无论是谁她都会去开门。
但似乎,已经安静了。
“想什么呢!难道还有见死不救的理由吗?”小女孩听见一声呐喊,紧接着是破门而入的轰隆声,一双大手将她从床底拽出,用棉被裹住抱在怀里,冲出了火海。
站在远处的高坡上远远眺望,她曾经畅游的屋林化作一片火海。
她本能地抓住那人的手,抬头仰望,却看不清那人的脸。
“没事吧,小姑娘。”
“没没有。”
“林大人您的脸”一旁的随从注意到那人的左脸已被严重烧伤。
“啊”他这才感觉到左脸火辣辣的疼痛。
“无妨,人救出来就好。”
这是原绮童年留下的最后记忆。
若想了解东市市斩的全过程,询问苍蓝城的城主无疑是最便捷的选择,除却他想要找的踪迹外,原绮的话很有可能是小楣还活着的另一项佐证。
至于原绮这个人在这一点上他和小楣的看法出奇的一致。
用小楣的话讲,
“她就是将无为而治运用到极致的人。”
她很少抛头露面,身为女性在没有任何政治背景的情况下成为城主也是莫名其妙。从不参加任何活动,出行时也从不大张旗鼓说到底,她出不出行都很值得怀疑。
唐咲回归苍蓝城以来,只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去接擅自登上城墙的霙,一次是前几日在林宅偶然遇见。
同时,原绮在装束上也是别树一帜,她永远是从头到脚的鸦青色,
有人说原绮是为官简朴,但小楣不以为然。
“原绮只是傀儡罢了,先天下之乐而乐,后天下之忧而忧。说到底,她很有可能只是某人涉政的踏板。”
涉政?踏板?一个很少抛头露面的官员却在林宅“微服私访”?唐咲不相信事情会如此巧合。
原绮一定与林颛有所关联,甚至与构陷徐秉都有直接联系。
“哦?”原绮眯起眼。“唐兄,让我猜猜,我们想问的,应该是同一件事吧。”
“想必是了。”唐咲回敬犀利的眼神以针锋相对。
“毕竟,你上次与我对话,还不是这个语气。”
原绮回马停车,示意手下人退下。
“好歹我也是苍蓝城城主,还没有选择语气的余地么?东市过于喧嚣,唐兄,我们借一步说话。”
“嗯?嗯?”霙疑惑地看着两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到平静语气中蕴含着剑拔弩张的杀气。
交谈的地点选在纳福阁二楼。
“客官咱们都是旧相识,我还有些私事,有要求您就吩咐,我就先退下了。”佘三上茶后便离开了。
原绮靠在窗边,俯瞰最近才修好的园林。
“我记得前些年这里还是青楼,没想到翻修一新后,景色还不错。”
“建楼如为官,新官上任三把火,佘三为了将纳福阁建成苍蓝城的地标,也是下了不少心血。”唐咲轻晃茶杯。
“我的戏园便是反例,平日里没多少开支,但一大笔投入白白浪费在筑墙上,就像有些官,上任倒也放了三把火,就是不知道烧到哪里了。”
“唐兄,您是想说徐秉的死,和我有关系咯?”原绮饶有兴趣地看着唐咲。
“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车上运载的赃物,那些便是徐秉私贩武器的证据,我听说,若干年前你失手伤人时,手上的刀和这批赃物也有些相似呢。”
她阴笑着。
“该不会,是你在故意构陷徐秉吧。”
听到原绮的话,霙猛地一震。
对,她依稀记得唐咲说过,旧木屋中的武器无处安放,多亏徐大人伸出援手才化解了问题。她方才就觉得这些武器眼熟
“唐咲你是不是瞒着我”
“呃怎么说呢?”他其实也不太明白,其实他也问过徐大人,而徐大人也告诉他武器已经处理了,可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而且即使没有处理,武器也是由徐府的家仆运回徐府的,甚至连霙也不知道详细的事,为什么又会成为他人的把柄。
原绮看出唐咲脸上的疑惑。
“你是想问我如何知道此时的吗?”
“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什么?我怎么可能”
“唐咲”太多的出乎意料与剧痛已经冲垮了霙的理智。
“亏我先前那么信任你没想到是你出卖了小楣他们。”
她转身离开。
“霙!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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