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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林大火发生后,原绮被林颛收养。她总会在清晨曦微时打开窗户,在窗旁的案上练习书法。
她全神贯注于横竖撇点折的勾勒中,全然没有注意到林颛不知何时进了屋。
“写得不错嘛。”
林颛突然开口惊了原绮。
“原来是林叔呀怎么也不敲门?”原绮止墨搁笔。
林颛曾说他与爷爷是旧相识,算是爷爷的晚辈,所以让原绮喊他叫林叔。
“心到,笔到,不能分心。”
“什么时候开始练字的?”
“大概是来了林宅以后吧。”
“兴趣爱好?”
原绮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究竟为什么,喜欢练字呢?是无人惊扰的全神贯注,还是研墨的清香?是行抒喜怒哀乐?还是墨书笔走龙蛇?
原绮举起纸,隽秀的字迹映成案上斑驳,凝视斑驳阴影处,她似乎找到了一种安全感。那种安全感来源于——阴影遮蔽了阳光。
“这珠子是叫凛珠来着,对么?”林颛将凛珠从枕边拿来,亲手为原绮戴上。
“不要再乱放了,它寄托着你们家族的一切。”
原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于长期在屋林中独来独往的原绮来讲,家族的概念对她来说太过模糊。只记得爷爷将凛珠交给她时,百般叮咛她一定要随身携带。
凛珠通体发白,有淡淡的蓝色,表面的瑕犹如冰花般,它永远是冰凉的,而冰凉同样为她带来安全感。
原绮很感激林颛,但她从不是言听计从的人,林颛对她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在她日常生活方面做一些常规的管教。
因此,构陷徐秉并将其满门抄斩的动机,的确来源于原绮。
林颛告诉她,若干年前,徐秉为了铲除均衡教,将他们家族屠杀殆尽,而那把火,也是他放的。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从那时起原绮的心中便种下了复仇的种子,她要亲手处死徐秉,为族人复仇!
“均衡教?灭族?复仇?”没有进入过梦境的唐咲很难理解原绮的话。他也不相信徐秉会做出屠杀平民百姓这种大缺大德的事。
“刚才那些话有捏造的成分吧。”
原绮轻呷清茶,她总喜欢将茶放至常温后再饮。
“官方的档案有详细记载。”原绮指了指堆放在床脚的书籍。
她眼中的樱草色又淡了些。
“钟霙与此事有牵扯,捕她是公事公办。”
你明明是为了私心好吧唐咲暗想。
“霙她会面临什么判决?”
“当然是和徐秉同罪咯。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延缓几天。”
唐咲思忖半晌。
“那可否让我再见她一面?我有话对她讲。”
“可以是可以,不过”她举起手腕。
“绳子不能解开哦~”
心痛心痛每一下跳动都令霙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她汗如雨下,双手死死扣住地上的茅草,留下深深的抓痕。
她发现了,自己愈是回忆小楣,愈是对唐咲心凉,愈是动情,心便愈发疼痛。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些死了好。”
唐咲敲了敲牢房门。
霙抬眼瞧,原绮也随他来了,她冷哼一声,强忍着心口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不屑地看着他。
“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掩饰了,是来挖苦我的吧。”
唐咲正欲开口,原绮拽了拽手臂,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嗯霙,其实也许徐大人徐秉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霙愣了半晌,苦笑道。
“我明白了,水至清则无鱼,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先听我说,徐大人他可能真的犯罪了,官府档案上的确有记载。”
犯罪?文书上的记载?霙竭力保持理性的思考,她注意到唐咲在不断的晃动小拇指,也许是在暗示她什么。
难不成他指的是均衡教吗?为什么要在这里提均衡教?霙记得关于梦的事她一点也没有向唐咲透露。
“难道你也是均衡教的后裔?”霙扭向原绮问道,她似乎明白她构陷徐秉的动机了。
原绮未曾料想霙了解她的家族。
“是是又如何?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的确没什么关系,但和徐府有很大关联。”
“你什么意思?”
霙的神色逐渐从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对徐大人怀恨在心,才构陷谋害他?但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周全。”
“什么?”
“就是徐大人的夫人,小楣的母亲,也姓冉!怎么?这个姓氏你再熟悉不过吧。”
原绮吃惊地连连后退,她记得,她当然记得,这是爷爷的姓氏,也是整个均衡教核心家族的姓氏。
“不可能只是巧合罢了,天下那么多姓冉的只是巧合罢了。”
“倘若还有它呢?”霙掏出小楣的护身玉,同样的玉也曾别在原绮爷爷的腰间。
“这是你所杀害的徐大人女儿的护身玉”
那块玉是均衡教继承人的证明,是权力的象征。
“我竟然亲手杀害了我的族人?”
“我的仇人竟会和我的族人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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