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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楼的小二帮着抬扶上去的。”
弓显差点儿露馅了,他让弓楠一起将他抬上楼的,良子那么重,他一个人能将良子从家里拉出来已经用尽了全力,扶?他昏睡成那样,怎么可能扶得上去。
听起来也没太过分,苏悟心下稍安。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家主子要请我吃什么山珍海味。”苏悟站起身来,带着云英出了房门。
弓显站在屋里暗自摇头,他也不懂主子为何要跟良子较劲儿,若说是为苏悟,也没见主子对良子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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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闲?”苏悟不客气的坐下,顺手拿过桌上的筷子挑起一块儿肉,放进嘴里。
“怎么说?”梁亦念好笑的看着她。
苏悟看了他一眼道“从昨日到今日,你请我吃了三次饭,若不是太闲,便是银子太多,不知道怎么花。”
“我想了想,既然莫顷延将你交到我手上,我便跟着你,省得到时候你出了什么事,他来找我算账。”梁亦念道。
“噗”苏悟刚喝进嘴里的汤全数吐在地上,“你说什么?要跟着我?”
这是想要时刻看着她?
“是啊,人命案,多少还是比较危险的,我跟着才放心。”梁亦念忍着笑,淡淡道。
苏悟接过云英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摆手道“不用,我身边有云英就够了。”
“她虽说是李崇乔的师妹,武功了得,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没法儿跟莫顷延交代。”梁亦念道。
苏悟想着,有梁亦念在身边,或许司家人会卖给他一些面子,很多她这个外人探听不到的消息,很有可能通过他就知道了呢。
可他跟在她身边,她不会胡思乱想吗?
他倒是自在的很,当她死了,什么都不必管,可她明明知道他就在身边又不能告诉他,煎熬的可是她啊。
怎么想这买卖都不划算。
“你若说出一个外人不知的司家秘闻,我便让你跟着。”若连这都做不到,要他有何用?苏悟心里打着小算盘。
梁亦念闻言,喜上眉梢“别说,我还真知道一件司家秘闻。”
“说来听听。”苏悟好奇的凑近,等着他开口。
梁亦念也凑近了几分,正要开口,突然拿起筷子吃起饭来“今夜先将卷宗好好看看,明日我再告诉你。”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苏悟眯起眼睛,怒火中烧,他绝对是故意的。
深呼吸,再深呼吸,明日吗?就给他一夜的时间,明日若说出来的事情不能让她承认是秘闻,看她怎么揶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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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苏悟和云英各自回了房间。
虽然她是女子,可在外人看来她是男子,所以云英不能与她同住,不过云英就住在她隔壁,有什么情况,她会第一时间冲过来的。
苏悟打开桌上的卷宗翻看起来。
司家是讼易城布匹买卖做得最大最强的布匹商。
司灼齐今年三十九岁,是司家的顶梁柱,家中有三子两女。
老大和老二是其妻董若芊所生,两人相差一岁,老三和大女儿是妾室郭氏所出,小女儿是妾室杜氏所出。
董若芊与杜了了本是闺中密友,杜了了虽然比董若芊小两岁,却因家境不好,自小乖巧懂事,与董若芊很聊得来。
不料,董若芊嫁入司府第五年发现司灼齐在外面养了外室,且这个外室还是自己昔日密友。
董若芊虽然生气却念及旧情,让司灼齐将杜了了纳入府中,杜了了入府不到五个月便生下了司灼齐的小女儿司彤。
自此,昔日的旧情一扫而空。
董若芊在府中时不时去找杜了了的麻烦,杜了了心中有愧,向来不与董若芊争论。后来为了躲避董若芊,自请搬到了偏僻的西苑。
杜了了母女俩相依为命,司灼齐一个月会送去一些银子供他们吃穿。
可董若芊尤不知足,隔一阵子就会让人去西苑找杜了了母女的麻烦,闹得西苑鸡犬不宁。
司灼齐也曾经试图阻止,可每次董若芊都以死相逼,再有杜了了求情,便也不了了之。
杜了了虽然经受如此多的不公,却也从不怨恨董若芊。
郭氏怕自己与杜了了走的太近会惹得董若芊不快,然后对付她,所以她从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与司彤接触。
司增自小活泼好动,满院子乱跑,西苑是他常去的地方,司彤比他小四岁,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最好的玩伴。
杜了了待司增极好,每次他来到西苑,她都亲自下厨给他做好吃的。
为此,董若芊将西苑的小厨房砸了两次,可杜了了依然如故,从不迁怒与司增。司增被母亲责骂也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往西苑跑。
若不是老大司博劝阻,董若芊差点与司增断了母子关系。
董若芊与杜了了的恩怨,司灼齐劝了又劝却是无用,后来慢慢就习惯了,只要董若芊做的不过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三个月前的晚上,司家进了一个蒙面的剑客,司家的下人当晚见到董若芊与蒙面剑客拉扯,第二日在董若芊的房中发现司灼齐的尸体。
董若芊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她虽然承认自己杀害了司灼齐,却拒不说出与她共谋之人是谁,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与那人无关。
若按照卷宗所述,此案并无明显疑点,所有事情都顺理成章。
夫君冷落,好友为妾,郁郁寡欢,外人稍微一示好便昏了头。
夫君发现其通奸事实,奸夫情急之下杀害夫君,为救奸夫以死相逼让其离开,自己承担所以罪名?
想着想着苏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杜了了坚称董若芊不可能与人通奸,更不可能杀害司灼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德报怨?
司增如此淡漠的对待这件事又是为何?为杜了了鸣不平?置生母于不顾?
为父亲的妾室鸣不平?这究竟是怎样一家子人?
梁亦念当初说司增是可托付之人,如今这般作为,梁亦念还坐得住?
他说的隐秘之事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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