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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当时的情况分析,她觉得对方可能是对他们这种能够复生的特殊体质抱有期待,所以在眼见着第一次交易已经结束后,特意透露给他们实情,以挑起他们的反抗。
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看到他们再对丹道王家发起挑衅时,闹出更大的阵仗,好让她赶紧地被请出来,将后面两次的使用机会全部使用用完。
“那位器灵当时所图的,是它的长久发展,虽然合情合理,却也不一定是全部的真实,这点你们自己揣度就好。”
主殿内的众人……
别的暂且不提,只这仙器的使用机会哪怕不是长久的,于他们而言其实也没有多少好处。
毕竟仙器每启动一次后的效果,都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轻易应对的,更遑论对方还极有可能会启动两次。
“我们知晓了,此番多谢前辈告知。”
“我等之后就会将这个消息转达给其他势力,让他们多加小心,提高警惕。”
哪怕知晓这个消息说出去以后,可能会打击众人的应对自信,他们也还是要说。
可以谨慎,却不可以莽撞。
他们可以一下子搬不倒丹道王家,却不能毫无防备地死于对方的设计之下。
“也无需担忧得太过,前路再险阻,指不定在众志成城之下,还真能寻到什么可钻的空子。”
“只能希望如此。”
于是在此之后不久,太许小世界内的各大势力,就相继收到了从御兽宗传递过去的讯息。
且不说其他势力在得闻这个消息后,都是怎样的反应,又有没有在暗地里骂娘,但宓羲家的几人在看完传音玉简后,却是不由地眉梢微动,眼底现出几分恍然“原竟是应在这里。”
若是丹道王家拥有仙器,并且其还是上界所赠,那么贺楼氏的不断覆灭,大头因果确实应该落在仙界的势力之上。
而他们作为下界势力,在对方族内有仙器镇压族运的前提下,确实难以发现其中因果。
在她旁边的那位龙族修士,也是禁不住地开口“仙器啊,不愧是曾经的人皇遗族。”
他这话说的懒洋洋的,仿似调笑,但语气却是难得的慎重。
宓羲汲灿斟酌过后开口“我现在就将这个讯息传递回去。”
至于族内是如何反应,又是否能够请动那位仙器出山,就不是现在的她要去担忧的事。
龙惠垣闻言就笑“我也与族内说上一声。”
这次他们为了帮小龙报仇,出动的妖修数目是一次比一次多,成本更是一次比一次高昂。
若是一般人,可能到现在也就后退了。
但是他们龙族不一样,他们是从来不会在这种成本上计较的,只会计较他们认为值得的,与并不值得。
只是关于仙器,他们龙族却也面临着与紫睛天狐一族相差不多的窘境。
如何将他们族内的镇族仙器请出,对方又是否会答应暂离开他们的族地,挪动位置,这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决定、并作出回复的问题,只能全权交给族内处理。
等到一切都做完之后,他与宓羲汲灿对视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走吧,那边还有不少妖兽需要处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大妖修,看其所下兽毒的数量,至少攒了十几万年吧,竟是为了一届人族,就将毕生积攒耗费一空。”
“它最好不要被我捉到,否则,嗤……”
与此同时,在锁魂塔的器心空间内。
楼紫宴自从已经能够通过幻毒涟漪看到此处阵心、了解到大概方向后,她就在皇楼空间内认真休憩,一等将识海内的胀痛休养好了,就现身外界,让三花将她的周身包裹上灵气。
之后,她便将它抱住,带上它身上的佛洄禅书,一起通过幻毒涟漪的传送方式,直传阵心。
但是她计划得很好,等到真正传送时,却发现她有些高估了自己。
虽然只是在圣阶阵法内传送一段距离,但此举,不仅耗完了楼紫宴体内的所有灵气,就连她口中的十数枚补充灵气的丹药,也跟着消用一空。
一经落地,楼紫宴连观察周遭都顾不上,就先半跪在地上,抱着额头打滚,咬牙痛呼。
佛洄禅书察觉到情况不对,连忙飞回到她的识海坐镇,顺便又取出两枚补灵丹塞入她口中。
在楼紫宴周遭,或许是感觉到她难得虚弱,不断有强横的印记烙印向她的识海壁垒内部钻涌,明显一副想趁她病要她命的态势,钻得楼紫宴头部一阵生疼,满地打滚。
若非她的意志力强悍,佛洄禅书又是个能顶事的,此番的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如此情形,一直维持了小半日后,才逐渐开始好转。
至此,佛洄禅书终于舒出一口气,他重新现身到外界,看着面前因为滚动,而沾染了一身灰尘与汗水的狼狈女子,用脚尖碰了碰她,自鼻尖哼出一声笑音,笑骂道“活该,真希望你每次托大时,都能立马受到这种教训,真是立竿见影。”
楼紫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现在从身到心都是极度的疲乏,只想睁着双无神的眼眸,尽情发呆。
佛洄禅书见状,又踢了她两下“你可知晓刚才有多危险?!若非有我及时给你托底,你识海内的魂体,就要被此处献祭阵法给烙印下献祭印记了。”
到时,她不用说是在这里睁着两个窟窿发呆了,恐怕连小命都该被收取了去。
楼紫宴轻眨了下眼,还是不想说话,但鉴于佛洄禅书在契而不舍的踹她,她还是勉强移动了下眼球,发声“我错了,多谢佛前辈帮扶,晚辈下次定然谨记教训。”
因为有之前的咬牙痛呼,她现在的嗓音还有些喑哑。
衬着脸上的灰灰白白,看起来越发可怜与狼狈。
不过不得不说,她方才确实有些托大,明明可以分几次传送过来,以此保证自己的状态不失,偏偏要因为感觉没有多远,而进行了这次直达尝试。
这可真真是,不仅将体内灵气消耗一空,还差点被外敌入侵,这种致命教训,她认为一次足矣。
佛洄禅书难得见到她这副模样,也没有催促着她起身,只是半蹲下身形,用手抚摸了下她脑袋,打趣轻笑“没关系,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毕竟你现在还未成年嘛,老夫会一点点地教你。”
楼紫宴……
她目光微动,无神看他。
这都哪一年的梗了,还能被您拖出来说,就没见过您这般念旧的人。
楼紫宴又在地上赖了一会儿,直至感觉身体的状况又好了一些,方才心念微动,共享了下本体那边的讯息。
原本她是想知道知晓,现在外面那许多大能凑在一起,可有研究出什么解决之道,供给她参考。却不想,等她接收完本体那边的记忆后,禁不住地便神色一怔。
她身形直接往侧边一滚,以稍远一些的仰视角度,看向上方的佛洄禅书。
与她现在身上的脏污不同,此时的佛洄禅书眉眼温和,笑意和煦,在一身茶白僧袍的映衬下,阴柔的五官上硬生生地多出了几分圣洁,仿佛身上全无什么恶劣心性,是位出淤泥而不染的圣僧。
而此时浑身狼狈的她,就是他身下那摊淤泥,被他垂怜的泥地里的小土洼。
如此鲜明对比,映衬上她刚刚得到的讯息,让楼紫宴的心情一时复杂。
佛洄禅书对于她的莫名视线,连眼都没抬,便直接一枚木鱼锤甩了过去,在她嗷呜了一声,抱着脑袋痛呼之际,又伸手将回旋过来的木鱼锤稳稳抓至手中。
佛洄禅书无视她痛呼的表情,毫不客气地用木鱼锤捅了捅她的脑袋,哼声笑问“死丫头,你刚才那心绪是在怜悯谁?”
这话虽说是笑着的,声音也不严厉,却莫名地有些沉重,让楼紫宴禁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她连忙收敛情绪,叠声开口“自然是我,除了现在一身狼狈的我,我还能抽出功夫去怜悯谁?!”
佛洄禅书对此却是不信,他俯身近距离对上她的眼眸,缓声开口“说说看,你那边又得到了什么讯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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