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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丝灵性外溢，蔓延到手中的漆黑卡片之上。
顿时，卡片之中仿佛浮现出一个漩涡，开启了一道特殊的门扉。
‘无法让身体进入，只能在梦中么？有趣！’
亚伦嘟囔一声，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梦乡。
下一刻，他手上的卡片上浮现出一道道裂痕，仿佛即将承受不住而碎裂一般。
“真是麻烦……”
‘虚妄之灵’状态下的亚伦不得不又披上‘奥克莱尔’的皮肤，突然有些诧异：“咦？‘虚妄之灵’的位格竟然差点破坏了卡片上的门扉……难道是……开启第四原质之后，我终于开始略微掌控‘虚妄之灵’的位格了么？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对于一直无法完全掌控‘虚妄之灵’，他将原因归结于肉身与灵体位格差距太大的缘故。
现在看来，这又是一个佐证！
‘等到‘长生者’之时，或许我就可以完全掌握‘虚妄之灵’，能令它主动现世了？’
亚伦操纵‘奥克莱尔’，在脸上一抹。
比较突出的紫眼等特征尽数消失，身上的华丽贵族礼服也变成了现代绅士的三套装。
毕竟‘奥克莱尔’在‘演讲台惨案’中大出风头，已经在各大隐秘结社与王国挂号了，还是不能太过张扬。
实际上，亚伦都准备等到莉莉娅特晋升第四原质之时，就主动将这个工具灵消灭，让它获得永恒的安宁。
嗯，到时候借助‘虚妄之灵’，也未必需要彻底摧毁‘绿森权戒’这件诅咒物，完全可以尝试将特性直接分离出来。
在收敛了‘虚妄之灵’的位格，又主动套上一层衣物遮掩之后，那张卡片上的裂痕不再扩大，‘恶灵’直接感应到了一种类似灵界信标一般的联系。
借助这种联系，奥克莱尔的身形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
灰蒙蒙的天空下，是夏多恩的各种建筑。
不远处还可以看到一片漆黑的大海，四周的高楼大厦略显残破，却屹立不倒。
街道上游荡者寥寥，宛若行尸走肉。
一辆马车主动停在了亚伦面前：“好心的老爷，需要乘坐马车么？”
在马车夫的旁边，那位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拉亚还冲着亚伦笑了笑。
‘这里是……整个城市的梦境！’
亚伦眸子略微幽深，望着马车夫父女，心中默然。
能在这里看见他们，代表现实中的他们，已经感染上了‘噩梦律’，正处于睡梦当中。
‘通过不断拉取现实中的人，构建得更加真实么？’
亚伦上了马车，声音不疾不徐：“去‘沉船之所’拍卖行！”
“好嘞！”马车夫似乎很清楚这个名字，没有丝毫迟疑地开始驾驭马车。
与此同时，这座城市的另外几个角落中，都有不同的人影浮现。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沉船之所’么？”
一位军方的特勤人员喃喃道：“根据调查局提供的资料，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深海中上浮，其中埋藏了不少上古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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