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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花错高呼,“他是个人!”
澹台舟忙收住剑势,只将它腕子穿透,钉在地上,薛照也大喝一声,刺穿它的腕骨,鲜血喷涌,溅了薛照满身。花错笑骂“薛二你这混账,别把它放血放死了!”
“放心,我避开了要害!”
正当花错以为已将这怪物收服时,却是又生变故,这怪物身上毛发暴涨,肩颈上的毛发如钢针般簇簇扎进花错大腿,顿时鲜血横流。怪物眼珠变成了血红色,口中发出怪叫,浑身抽搐。花错心中一紧不妙,这畜生看来是有主的,血腥味激发了它的兽性,要糟!他顾不得其他,忍痛抽身,踉跄着退后。澹台舟连忙伸手搭上他的肩,扶他站稳。
“这东西不简单,定是有什么人或者东西操控了它,既是如此,便肯定有个罩门。”花错伸手拔下薛照头上发簪,将铁链丢还给薛照,道“绑好了,我去寻它罩门。”
薛照二人抛出铁链,锁住怪物双爪,将怪物拉起,使其跪立。那怪物疯狂拉动铁链,想要站起,花错一个侧踢,正踹在它膝弯处,怪物轰然跪倒。花错拖着两条淌血的伤腿,在这怪物面前跳来跳去,吸引怪物的目光。那怪物眼珠果然追着花错乱转,喉中发出低沉的呜声。
“小花,你在做甚?再不快点,血都流干了!”
“不急不急。”花错时不时出手不轻不重的打向这怪物,观察这怪物细微的反应。当花错再一次一掌拍向那怪物时,那怪物突然剧烈地反抗起来。
罩门在印堂处!花错猛然跃起,将簪子狠狠刺入它眉心。怪物仰头长嗥一声,轰然倒地。
“解决了?”薛照问道。
“未必。”澹台舟依旧不敢放松,“虽然暂时控制住了,但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有理。”花错赞道,“先捆起来吧。”
三人动手将这怪物五花大绑,丢在了一边,便一个个歪倒下来。
“真是没想到,捉这么一个畜生,竟费了这么大力气,真是太久不打架了!”此刻放松下来,花错顿时感觉浑身都疼,又因失血太多,冷得打了个哆嗦。
澹台舟与薛照撕下衣角为他包扎伤口,元铭凑过来,递来一瓶上好的金疮药,羞愧道“没能帮上你们,也只能拿些伤药了。”
“谁说你没帮上忙了?”薛照嚷道。
澹台舟也连连点头,“若非你关键时刻放出瑛火石,我与薛二公子早就命丧黄泉了。”
“真、真的吗?”
“没错,抓这只畜生,也有你的一份!”花错笑道。
“我、我也有份?我也算是捉狼的英雄了!”元铭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虽说暂时制住了这东西,几人也丝毫不敢放松,守着这东西等待天明。
胡家村。
村民们听了一夜的狼嗥,几乎整夜没敢睡,那男人更是一刻不敢放松,好容易挨到声音消失,却迟迟未见那几个少年回来。他心中焦急,莫不是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测?若是如此,他可真是大罪过了。于是,天还没亮,他就出去敲了左邻右舍的门,找了几口子青壮年随他往上京而去。
这一路上有腰牌护身,连护卫营的巡逻兵都对他毕恭毕敬,迅速将他送往忠义侯府。忠义侯闻此言立刻写了封函递到京兆府,带了府兵和禁军前往城南荒山。等到忠义侯在村人的带领下到后山时,只见一地已经干涸的血渍和七零八散的兵器,忠义侯心中猛地一沉。颤着声音道“搜山、给我搜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爹?”
忠义侯惊喜回头,看见了满身血污手中举着条插鱼的花错。
“您竟然亲自来了!”花错扔掉插鱼,一瘸一拐的跑过去,道“总算熬到您带人来了,真是饿死人了!这附近的河里难得见到一条鱼,怕是都被那畜生吃干净了。”
忠义侯紧紧抓着花错的肩,上下细细察看到,“怎么伤的如此重!那畜生呢?”
“都是些外伤,无碍,是我大意了。”花错努嘴道,“那东西在后头呢!”
花错几人将已经平静下来的胡大锤倒吊在林子深处的一棵老树上。此时天已大亮,胡大锤看起来比昨夜温和了许多,连毛发都褪去不少,但形象依旧狰狞可怖。众人看的心惊,谁也未曾见过这样半人半狼的怪物。
此时京兆尹得了忠义侯手函,知道事情已经闹大,忙不迭亲自带人寻上山来,万望侯爷家的小公子不要出事才好。
花错见了这满面心虚,满头冷汗的京兆尹,心中有气,阴阳怪气到“没想到如此小事竟然惊动了府尹大人,真是失敬!”京兆尹人一哆嗦,知道这小祖宗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忙道“不敢不敢,是下官失职,才让小公子受了伤。”
“托大人洪福,伤得不重,留了条性命。”薛照活动着肿胀的手腕,冷哼道。
京兆尹吓得面色惨白,几乎昏了过去。竟然连尚书令家的二公子和户部尚书的独子也参与其中,这些个浪荡公子到这荒山野岭来做甚!此番可不是丢掉乌纱帽这么简单,保不齐就要掉脑袋!
澹台舟将几人经历复述给忠义侯,忠义侯眉头紧锁,沉思片刻道“此事断不会如此简单,待我递个折子呈到御前再做定夺。”
众兵士将那怪物装进笼子,一路运进了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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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场面写的不好,憋了许久,求原谅,求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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