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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差,向来是最能牵动观者注意力的东西。

倘若琴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内向怯懦的聋哑少年,观众们此刻也不会悲痛愤恨成这样。

正因为他先天弱势却始终不屈,宛若荒郊野岭中的一颗杂草般脆弱又坚韧,他反抗了那么久,斗争了那么久,现在却还是被迫在大人的淫威下低头认错,才让数以万计的观众由内而外感受到了强烈的压抑与窒息。

就像扁平化的音乐无法令人感受到乐感强弱一样,一个人物越是起伏、波动,才越显得真实鲜活。

这个叫做“琴”的少年,勇敢而强大,又无知且弱小。

悲剧总将最美好、最有希望与活力的事物捧到顶端,再狠狠向下摔碎。

转头看向台下,浸着眼泪努力露出笑容的琴,正是碎裂的代名词。

他们这群人天生就是轻脆单薄的瓷器,偏偏这里有个少年非要把泥水灌进喉舌,让它们沉甸甸地坠进胃里,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坚硬的泥偶。

可易碎品就是易碎品。

有人“啪”地打碎了他,他遍体鳞伤地倒下去,又哆嗦着爬起来,尽全力向更脆弱的瓷娃娃们露出笑容。

碎了,又怎么样?

就算碎成一片片的,他也要继续用泥水把瓷片粘起来,重新粘成一个坑坑洼洼的、人的模样。

琴安静乖巧地继续站在法庭上,用轻微颤抖着的双手回答法官的每一个问题。

詹长清的翻译越发恶意,充满了误导。

小小的斗士顽强地立于角斗场中,却不知道这方场地只是巨人手中把玩着的玻璃器皿。

听得懂他的人,无法伸手援助;装作听不懂他的人,继续耀武扬威。

琴那侧的窄屏幕中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琴这些照片上欺负人的都是护工,没有张牧。

他比划着,看向詹长清,视线从律师的眼睛移动到律师的手,等着他回答。

詹长清露出些许讶异的神色。

詹长清当然没有张牧,他本来就没有犯罪。

琴满脸愕然,詹长清却继续“说”你没有证据证明他犯罪了。

“放他娘的狗屁!”

韩忠的父亲气得把沙发扶手拍得啪啪直响。

“这是什么破烂!垃圾!”

这位老人家年轻时当过村里的团支部书记,往镇上求助时见多了那些睁眼说瞎话的人,他们每一个都像此时的詹长清一样衣冠楚楚,摆出一副假惺惺的神情,嘴里念叨着什么也不是的屁话,把责任往外推,把好处可劲揽。

“坏啊!这些人,坏到了骨子里啊!”

韩忠的母亲哽咽着,不住地抹着眼泪。

当年洪灾淹了她娘家在村子最边上的半亩地,米被冲走菜被泡烂,一家四口没剩什么余粮,低声下气地求村长赶紧给上头的官老爷打个电话,好派些人帮忙救一救灾,可那人也像这个姓詹的律师这样装聋装瞎,百般敷衍,等她家里的田被彻底泡成泥汤了,他才向上面又哭又求,还拍了好些灾害的照片做证明,可最后呢?上面运来的补给,全都堆在村长自己家的院子里!

人啊,怎么能坏成这样!

人啊,又怎么能被欺辱成这样!

老天爷你开开眼,你告诉我,弱小的人就活该被欺负死吗?弱小的人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吗?!

可往上数三代,谁没穷过,苦过,谁还没弱过呢?

屏幕以外的他们揪着心,电视里传来的骂声也愈发清晰。

那些坐在现场的观众们比电视机前、手机前的观者体会着更加深刻的绝望,也因此燃起了更为庞大的怒火。

琴越是错愕,越是焦急,法庭上几位大人的神情就越温和,台下观众们的怒骂声就越激烈。

张牧含着慈和的笑容对孤零零的少年打起手语。

他“说”一句,詹长清讲一句。

宛若最默契的相声搭档,你一言我一语,包袱里藏着重铁,抖出来活生生砸死人。

琴站在那里,像一条躺在案板上脱了水的鱼,从头到脚都痉挛着,双目怒睁,眼里血红。

……

闫俪月一头撞在桌面,断断续续的呜咽溢出来,时而掺着一声喘不过气的鸣音,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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