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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秋起先没认出这个青年来,毕竟贺予和她那时候招待的初中生已经差太多了,过了一会儿才猛地回过劲:“啊,是你?”

她脸上多少有些尴尬。

贺予却不尴尬,笑笑:“李阿姨,是我,您好。”

“……”小兔崽子嘴太毒了,李若秋这个年纪,顶多叫一声姐。

但他偏管她叫姨,好像在提醒她什么似的。

李若秋:“你、你都那么大了。我当年见你,你还是个小孩子……”

贺予依旧浅笑不语。

李若秋:“我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贺予:“是很久了。”

李若秋和那男孩子对视一会儿,她这个人感情上很细腻,一下子就觉察出贺予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甚至是有些眼熟的。

她想了想,想到了——竟和那个上门闹事的年轻女孩有几分相似。

李若秋觉过味儿来,就蓦地一愣。

她不知道这男生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你……你今晚不和你爸爸妈妈一起过年吗?”她犹豫着,试探着问他。

贺予回答的非常简单:“不和。我和谢哥一起。”

“可……”李若秋还想再问些什么,谢清呈打断了她。

谢清呈:“你跟我来。”

李若秋只得作罢了,谢清呈侧过眼,警告地盯了贺予几秒,然后往谢雪那边走去。

谢雪虽然恨死了李若秋,但她和谢清呈一样,都不是会在别人落难时踩上一脚的人。知道李若秋被那狗渣男打得厉害,嘴角都肿了,还有一颗牙也松动,她到底还是答应了带李若秋去附近的酒店,照料她两天。

安排完一切后,谢清呈独自坐在屋内抽烟。

没人再进来打扰他,黎姨很识趣,贺予也被那些大妈爷叔叫去聊天了。

外面人群在温柔地喧闹着,尽可能地当做刚才他们什么都没瞧见,尽可能地把一份安宁留给他。夜深的时候,天空中又开始飘雪,渐渐地窗户都被暧雾所模糊,只有贴在玻璃上的红色窗花是清晰的。

谢清呈的眼神和雾气一样朦胧,他修长的手指按灭了最后一支烟,起身去淋浴房洗漱。

房间里很闷,他抽了太多烟,又喝了些酒,精神状态也实在很差,费了好久才朦朦胧胧地睡过去。

大约是总台开始唱《难忘今宵》的时候,房门开了。

他模糊间以为是谢雪回来了,直到那个人走过隔帘,来到他的床边,他才意识到那原来是贺予。

谢清呈躺在床上,也不想说话,只微微睁开一点点的桃花眼,淡漠地看着他,眼神空荡。

他在李若秋面前没有发火,但他确实觉得——非常的耻辱。

非常的丢人。

李若秋自己或许没有太多感觉,因为是她背叛了他,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又回来向他哭诉,谢清呈觉得自己的疮疤被赤裸裸地掀开,给了所有人窥看。

其中也包括了贺予。

他觉得自己挺失败的,连自己的妻子都挽留不住,这换任何一个大老爷们都会很受伤,那伤口过去那么多年,他以为不会再流血了。

可是她的到来,无疑是又从内里让肉溃烂。

疼。

黑暗中,男人和男孩无声地对视着。

良久之后,谢清呈沙哑道:“你回去吧。热闹看完了。”

贺予说:“谢清呈,你完全可以让她滚。”

“她是我前妻。”

“前妻而已。”

谢清呈烦了,闭上眼睛,他本来就有些恍惚,过量的烟和酒让他的意识转得非常迟缓。

他说:“不用多管闲事了,你走吧。”

贺予明明从摄影棚事件后,就打算对谢清呈恢复最起码的尊重的。

可这一晚上就又变了,好像在他看到李若秋出现的一瞬间,他原本想的什么“平和”,什么“宽容”,什么“对同类的友善”,就他妈的都烟消云散了。

他心里翻着一层滚沸柏油似的熔浆,眯着眼:“谢清呈,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客气的和她说话?你不会真的打算原谅她,和她重归于好吧?那你这是有多没下限,任何人都可以对你始乱终弃,你——”

“我他妈什么时候打算和她重归于好?”谢清呈火了,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在昏沉沉的黑夜中,顶着一头乱发,睁着一双忍着屈辱的眼睛狠盯着他,“我什么时候打算原谅她?可她是个女的!从前还是我太太!你要我对她怎么样?你让我大冬天除夕夜把她赶到马路上去?我是个大老爷们儿你明白吗?我他妈不能和一个女人这样去计较!我做不到!”

“这事儿就根本不是什么爷们不爷们的,凡事都要论个对错,背叛过自己的人不抽筋喝血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况她那时候还偷腥——”

谢清呈忍不了了。

他知道贺予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原委听了个清楚。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不愿意在人前提起自己为什么和李若秋离婚,只说是感情淡了,没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老婆和另一个人好上了,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多大的羞耻?

谢清呈的眼眶红的都像是要滴血了,他恨极道:“你觉得知道这些很有意思是吗?”

“……”

“你给我住口吧贺予。你懂什么?”

“我寻思着我也没那么糟糕吧?啊?我那时候对她够好了,她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做我都支持她,她偷腥难道是我的错吗?!”

贺予脸色也很难看:“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谢清呈似乎没那么冷静了,烟酒消耗,精神刺激,以及贺予的逼问让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变得非常暴躁。

现在贺予知道他也是有精神埃博拉症的,只是压抑得很好,见到他因为李若秋的事情失控成这样,未免更不是滋味。

他觉得心里那种恨意和难受更蓊郁了,眼神也有些烧红:“但是谢清呈,那么一个贱女人就能把你刺激成这样,你就是不应该的。”

“你别在我面前说那么难听的话,她的事情你也不是全都明白,而且她毕竟是我前妻你明白吗?”

贺予定定看着他:“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意她。”

“我他妈我在意个鬼!”谢清呈气得开始发抖,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爆发下去了,但极度的耻辱还是让他无法结束与贺予的争吵。

是,他从不和李若秋吵架。

然而现在换贺予站在他面前,他就是想骂,就是想发泄,他甚至想抄起旁边的灯台砸过去让贺予滚出去。

或许此时此刻,他也是一头受伤的苍龙,他在他的洞穴里蜷缩着疗伤,并不想要任何的同类在此时进犯他的领地。

因为彼此都是雄性,谁知道贺予会不会以獠牙穿其颈项,戮其性命?

他是这样想的,就也这样做了。

“砰!”的一声,灯砸过去,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巨响。

贺予猝不及防,额侧被灯台的锐角擦中了,那锐角刀似的猛划开他的皮肉,温热的血立刻从他的伤口淌下来。

“……”少年沉默了好久,抬起手,轻触自己的伤,黑暗中捻了点血,在指腹间摩开,他无声地盯着自己的指尖。

谢清呈:“滚。”

“滚出去。”

少年看着掌中血,良久之后,轻轻笑了,再抬起眸时,眼底泛着些异样的红光。

“谢清呈……”他叹息着,“你怎么就不愿意让我对你好一点呢?”

“这才几天啊,你就这样待我。”

他一步一步走近谢清呈床边,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贺予觉得自己也要发病了,他的心说不出的烦躁,窒闷,疼痛,这些感情交集在一起,又让他麻木,暴虐,嗜血。

“你以后就打算这样和我相处吗,谢清呈?”

“……”

“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个可耻的背叛者,偷腥者,碎尸万段都不足为惜,可我是你的同类。你怎么能为了她这样伤害我。”

“我没有为了她——”

但疯子和疯子此刻简直无法沟通。

他们仿佛各自在各自的频道发泄着情绪,两股浪潮始终不能触礁相碰。

贺予没有显露出什么过分情绪激动的样子,可是他这时候的理智其实比谢清呈更少。谢清呈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放,发泄的边界在哪里,只要触及就该及时控制压下。

但贺予不一样。

贺予是个幼龙,他不太懂调节,他看似压得更稳,眼底的光影却更浑。

他忽然抬起沾着血的手,抚上谢清呈额前的碎发,拇指把那些碎发往上捻去。

自顾自轻声道:“可你对她那么好又有什么用呢?”

“她还是把你当一个备胎,把你当回收站。”

“她不尊重你,谢清呈。”

“她不爱你。”

“我他妈要你说!”谢清呈勃然大怒,他这回是起身下床要赶人了,“我告诉你贺予,你就是个小孩子,你什么都不懂!对,我是没被她尊重,我做的不好行了吧?我活该离婚,活该被你们看笑话,活该——”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因为贺予一把按住他的手,把他的双手反剪而后压过去,两人齐齐摔在床上,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下一秒男生就在外面忽然响起的新年钟声里狠狠吻住了男人沾着烟草味的嘴唇。

“对,谢清呈。你真是活该。”贺予在这含混凶炽的亲吻中喘息时,低声对他说,“你活该惹着我。”

“你松手……你他妈……给我松手!”接吻的间隙,谢清呈低声怒喝道,“你又要干什么!你他妈不是说以后不犯这事儿了吗!”

贺予一只大手箍着他的颈,另一只手搂着他,他在听到谢清呈这句话后微拉开一点距离,眼神在他眉眼间细细地摩挲。

他依然压在谢清呈身上,嘴唇就在谢清呈的嘴唇不到半寸的地方,胸膛一起一伏时,都能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

“你说你不会再做了。”谢清呈最后喘着气轻声道。

老房子隔音不好,外面又都是人,他今天已经很丢脸了。

他们现在闹的那么难看,刚才的声音甚至足够引来别人的侧目和窥伺,谢清呈不想再丢更多的面子。

“贺予,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贺予无声地望着他,睫毛垂下来,视线从谢清呈的眼,移到谢清呈的嘴唇上:“我确实是说过,你放心,我不会食言。”

目光幽幽,栖在唇上的目光又重新转回对方眸里。

贺予看着谢清呈的嘴唇时,眼神很欲,看着谢清呈的眼睛时,却又变得很深。

“但是——”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谢清呈的额头。

闭上眼,鼻尖在谢清呈的耳鬓边轻柔磨蹭着。

再倏地睁开时,其中燃着阴冷又炙乱的火。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样。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谢清呈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可以不一样,贺予就忽然把他浴袍上的腰带给抽了。

谢清呈真是气得红眼:“你又要这样是吗?说过的话都可以吞下去,你对所有精神病都可以做到尊重,就他妈对我不行是吗?!”

贺予一声不吭,几乎是蛮横地压制着,把腰带抵在了谢清呈的贝齿之间,令他无法清晰地说出话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清呈是无法忍受了,他不想选择暴力,但只有暴力供他驱策。他抄起旁边的杯子,先是把水泼在少年脸上,水泼了贺予还是不走,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抱紧他,谢清呈气的干脆把空了的杯子砸过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贺予原本就受了伤割破了的额角淌了更多的血,那血已经不只是往外渗,而是往下淌了。

殷红滚烫的鲜血淌过他的脸。

穿过漆黑的眉,倏地渗入了少年死死睁着的眼中。

血盈满了眶。

然后——硬生生堕了下来。

犹如一滴血泪,从恶魔的眼尾无声滑落。

“……”也许是贺予的眼神太骇人了,又可能是少年湿漉漉的脸庞上流下的血泪,让谢清呈意识到这一切实在太失控了,自己不可能真的在年三十杀个人。

谢清呈青筋暴凸的手有些颤抖,最终被贺予的手紧紧握住。少年的手指没入他的指间,缠住他的手指,代替了他紧握着的杯子……

当贺予沾着血的手指主动陷落进谢清呈掌中,谢清呈被他浸满爱欲的指掌握扣,掌心填满,就再也没有余地可以拿凶器,那杯子摔了下来,从床沿滚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谢清呈听着瓷器破裂的声音,蓦地闭上眼睛,神情极其痛苦,像是被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折磨疯了……

“谢清呈……”

贺予慢慢抬起手,眼神似疯似平静,似伤感似愠怒。

他摸谢清呈冰冷的脸。

“我说了。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样。”

然后他就低下头——

做了一件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谢清呈原本都已经对他绝望了,可没想到的是,贺予在扯开他的衣襟之后,低了头,俯低了身,居然……他居然……

“!!”

谢清呈蓦地睁大了眼睛,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现在发生的事情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贺予在做什么?

可没想到的是,贺予在扯下他的衣物之后,低了头,俯低了身,居然……他居然……一口含住了谢清呈的性器。

“!!”

谢清呈募地睁大了眼睛,被布条勒着的口中发出轻微的声音。他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现在发生的事情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贺予在给他口。

少年欲望炙,心有急,在床上还有一点点天生的施暴癖好,他以前只管自己进去,向来有些粗暴,更不会去花太多心力照顾谢清呈前面——他也照顾不了,毕竟谢清呈挺冷淡的。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融那一尊冰像。

但现在贺予却用嘴给他含住了。

贺予给人口交的技术不好,很生涩,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他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更不认为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他看到谢清呈在那边一直说自己活该被离婚,活该被看笑话,活该被抛弃,他心里烦得不得了,隐隐的竟还痛。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镇自己的痛,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谢清呈停下这种自我折磨,他好像说任何话都会刺到谢清呈的逆鳞,并且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三言两语就又要和谢清呈吵起来。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为了不让谢清呈在这过程中和他废话让他更生气,他干脆拿布条勒上了男人的嘴,而此刻谢清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着,床上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原本就被烟酒弄得有些迟钝的思绪愈发散乱。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说句实话,谢清呈活到现在没被人口过。

他是那种很传统很刻板的男人,以前和李若秋在一起时候,他不会要求李若秋做什么讨好他的举动。他觉得女性很弱势,是要被尊重和保护的,而口交这事儿,从医学角度他很清楚它的存在合理性,但他不能接受。

他觉得那很为难女性,甚至觉得在羞辱妻子。

他想都没想过要做。但现在贺予正在毫无顾忌地吞着晚着舔弄着他的性器,一种与单纯性交完全不一样的恐怖刺激瞬间烧了起来。

那不完全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刺激。

那种刺激是出于雄性本能而生的,充满着征服欲的,从未体会过此类感受的谢清呈把手插进贺予的黑发之中,手指微颜,想把他推开。

贺予没有理会,而是吮吸地更缠绵了。

谢清呈承受不了地揪着他的头发,胸口起伏着,眼睛烧红——他不热衷性行为,李若秋背叛他之后,他受的折辱更甚,厌了爱,更厌了欲,就在性事上愈发冷感。

再后来,贺予和他发生了同性性行为,他都有应激性心理创伤了,一开始想到就恶心,欲呕,后来是靠着他非人的意志力オ终于把这种脆弱的感觉从身上消去。贺予年轻气盛,要的多,慢慢地谢清呈都被他整的麻木了。

直到现在。

他竟被贺予含着讨好,男孩子的口腔温热湿润,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男人的性器,舌头抚弄着那根阳茎。

贺予舔吮得极为热切和渴望,真是奇怪,明明他那么厌憎同性,却在这时候觉得吞吸着谢清呈的宝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竟还觉得很喜欢。

男人对于别人在性事上对他的逢迎都是不太有抵抗力的,尤其那种逢迎里还带着滚烫的爱欲,而非那种为完成义务进行的造爱。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终于在呼吸间,略微失了控,忍不住低喘一声。

但他立刻觉得这样太不应该了。

除了第一次他喝了59度梅,后来他从来没有在和贺予做这种事时有什么太多的快感,总是屈辱和厌恶更甚。他是个男人,他受不了被压制在下面。

可是现在,他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酥麻热意,慢慢地在男孩子卖力的吹吸舔弄下从身体里苏醒。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多少还清明的意识深处,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错的。

是不该发生的。

他的手指插在贺予的黑发中,擦着贺予的头发,又一次想把他推开。

可是男孩的脑袋固执地深埋在他膀下,点也不觉得肮脏和羞耻,舔他弄他,甚至在感受到谢清呈喘息着推却时舔得更细密了,一双杏仁眼抬起来,一边吸着他,边湿润地看着他。

“……”

过了一会儿,贺予缓缓把谢清呈的性器吐出来,未了还轻轻地在那漂亮的,颜然的茎头上吻了一下。少年的嘴唇和男人的欲望上都沾着些晶莹的水痕。黑夜中,他们的呼吸都有些重,无声无息地对望着。

谢清呈的那根东西被他舔弄得已经立起来。

尽管还是很不适应男性,尽管谢清呈的性欲从来不强,但他只是不喜欢做,很冷淡,不是丝毫没有欲望,更不是不举,贺予都用嘴讨好他讨好成这个样子了,谢清呈也是个血肉之躯,也有了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在贺予面前有了欲望。

“哥,我说了。”贺予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嗓音低缓,带着些吞吐性器后刺激到喉咙的沙哑,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样。”

他说着,手握着谢清呈挺立的性器,湿渡漉地撸了几下,然后眼睛仍看着谢清呈,却侧过脸,又一次亲了那根颤栗着的宝贝。闭上眼,睫毛柔软,鼻尖轻踏过,竟是真的很喜欢。

“哥,你是活该惹着我。”

“而回来的那个女人,是活该没有你。”

“你就不该理她的。”

“你这屋子就那么小,收留一个人,当然要收留我……”

“只有我能进你的巢穴。”

少年一边吻着他的宝贝,一边响喃低语地说着这些话。贺予的神情其实很有些病态,疯言疯语的,但是除却那些疯狂之外,他的杏眸里似乎有闪着些非常脆弱,非常迷茫的情绪。

他吻他,抚弄他,在趴着亲吻晚吸谢清呈的性器后,又直起身,把绑勒着谢清呈的布条松开,去与他接吻。

“嗯……”

少年发出低低的嘴叹,唇舌交缠,舌头伸进去的时候,他把里面搅的很湿润很情色,他咬着谢清呈的嘴唇,一手按着谢清呈的后颈,辗转着变换角度,亲他弄他要他。

在听到李若秋和谢清呈的对话后,贺予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谢清呈。尤其想在这张谢清呈第一次把李若秋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床上,操干谢清呈。

他想让谢清呈因为他产生欲望,因为他立起来,因为他射出来。他想要谢清呈在这床上变成真的渴望过他,在他身下颤栗着高潮的男人。

正是嫂子的出现,让贺予心里翻滚起暴躁的情绪,他觉得特别不舒服,特别酸楚,这种情绪简直要把他逼疯,所以迫得他不假思索地做了用嘴去讨好谢清呈的事情。

他没有办法,他不是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赢。

只能笨拙地热烈地去给谢清呈口。

他希望自己身上的火,也能在今晚烧到谢清呈身上,烧尽李若秋留在他身上的痕。

“那个女人说,她如果能和你有个孩子就好了。”贺予在亲吻的间隙,将自己的额头抵着谢清呈的额头,轻声道。

“可她不配有。”

“她不配有,谢清呈。”

“这世界上她不懂你,我最懂你……我最能感觉到你……”

那种酸楚的感觉越来越深,慢慢在心底盈成一片汪洋。

“你和她说话,就很让我生气。她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地说想要你的孩子。”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帮她说话!”

疯子是真的疯得絮絮叨叨,他好像恨不得要掐死谢清呈,但又恨不得让谢清呈夸他哄他才好,他说着说着,眼中的疯劲越来越盛,声音却越来越柔越轻。

“哥,不许你帮她说话……她没有我对你好。”

“她替你这么做过吗?”

“……”

“但我能给你这么做的,我能给你口。”他说着,一遍一遍地亲谢清呈的嘴唇,吻的都不深,一下一下地轻碰着。

“她把你弄得那么冷淡,我能给你治好。”

“真的。”

“这次没有骗你。”

“你不要是性冷淡。”

“你别对我冷淡。别对我和对她一样。”

他像是在发疯,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哀求。

也许贺予这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情绪,他的感情注积得太多了,把他的心腔都盈成了注泽,把他自己反噬,他深陷在里面,疯疯癫癫地想找一个出路,他看着谢清呈近在限尺的眼,他觉得那或许就是能引他离开荒泽的光源。

谢清呈闭了闭眼睛,侧过了头,贺予的感情压力太大了,竟全部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贺予一直在床上亲他吻他,见他把脸转开,仿佛急了,怒了,伤了,他无声地打了谢清呈那张刚毅的,冰冷的,无情的面庞许久。

报复似的,求助似以的,又要俯首去替谢清呈口。

谢清呈一把擦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再这么做了。”他的嗓音很沉,听不出什么感情。

贺予红了眼,半疯半伤地:“我都说了,只有我是你的同类。”

“……贺予,你有点自尊好吗。”

“那你……”贺予声音里有了一丝颜抖,“那你给我点自尊好吗。”

“……”谢清呈被他这句话刺痛了。

他的脑子已经被烟酒和一堆破事搅浑到了极限,这一下更是刺得他混乱不堪。谢清呈转动琉璃珠,眼睛在暗夜里无声地望着贺予。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对,我是你的同类,但那只是一种疾病上的相似而已,你和我其他地方又有什么相同的。我知道你孤独,贺予,但你……”他没能说下去。

贺予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按住谢清呈,弓着身子,把谢清呈压在床上,目光异常狠毒地看着他。

谢清呈闭上眼睛。

贺予又要发疯了,又该是暴躁地撕碎他,龙爪将他的腹肠都碎去……结果猝不及防的。

一滴泪,掉在了谢清呈的脸上。

谢清呈睁开眼,愕然看到少年已经撑在自己身上哭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消落,温热地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那个被他砸了,被他骂了,被他拒绝的男孩子,额角沾着血,脸上落着泪。

“……贺予,你……”

贺予不说话了,他好像恨得太厉害,又好像求得太执着。

那张年轻的,一贯从容的脸,此刻都有些狼狈了。

他募地按住谢清呈,脸上的神情变得很漢然,可眼眶依旧很红,泪依旧未干。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他俯下去。

不管谢清呈是不是拒绝他,是不是说他没有尊严,说他不懂他,就那么固执地又去笨拙地含住他。

这一次贺予做的是深喉,把整个宝贝含进去,抵直喉管口,这会让他很不舒服,但被口的人却极刺激。

谢清呈蓦地一弓身子,受不住地反擦住床单,指节根根泛白,低声喘息着。

耳中嗡嗡的,眼前是阵阵白光。

谢清呈受不住,去推他,去挣扎,想要摆脱这种陌生极了又恐怖极了的快感。

“行了贺予……够了……”

少年只是吸着他,吮吸时发出湿润的水声。

“……贺予!”

贺予不听,努力把他吸得更硬了,抬起头,长睫毛上犹沾着泪,却像是要赌气似的看着他。

谢清呈:“……”

沉默中,谢清呈又一次把视线转开了。

仍是回绝的意思。

贺予也咬了牙,不甘心了,他今晚偏就要和谢清呈这样耗着,他轻声说:“你一定不要吗。”

“……”

谢清呈没说话。

他又把脸凑下去。

谢清呈推他。

他又要过去。

又推。

又凑近。

又推。

又……

“……”到了最后,竟然成了一种非常幼稚的拉锯。拉锯来来回回地进行着,将谢清呈的困扰不断地在这过程中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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