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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盯着他，不说话了。
“第一我接受。”赵年丰“第二是什么？”
“滚！”
“什么？”
“我说，让你滚出许可的世界。”她双眼里满是冷漠，“彻彻底底！”
赵年丰垂眸，双手握拳，脑海中闪过和许可的种种，五年，毕业后从懵懂无知到成熟稳重，人生中最好的岁月，说他没有一点感觉怎么可能？
他只觉得心脏堵疼得厉害，像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点点从他生命里消失……
好久以后，他抬头，眼角很红，只说了一个字“好。”
外面的天不是何时暗下去了很多，屋里的两人坐了一个多小时，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期间，两人没有激烈的争吵，因为理亏，赵年丰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隐忍着脾气沉默，而许月冷眼里、语气里全是嘲弄。
（十四）挺能干的
店外面，赵年丰离开前，许月冷叫住了他。
“我不是许可，没有资格惩罚你。”许月冷森然一笑，“但是，作为朋友，我可以。”
赵丰年脸色一变，后退，“你别乱来。”
虽然很丢脸，但他打不过她，甚至还对她大学里空手揍一群混混的画面还记忆犹新。
他准备开跑。
只是，来不及了。
许月冷已经到了他身后。
她做了一看见他就最想做的事。
她拽住他，给了他一拳，然后干净利落来了个过肩摔。
“砰——”
赵年丰只感觉脑袋空白了一秒，然后，全身痛感来袭。
许月冷还补了地上的人好几脚，“渣男，让你欺负她。”
最后，她撩了下长发，满意的看着地上痛苦的人，双眼里满是冷漠，“记住我的话。”
“……挺能干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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