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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er_ip"><b></b>夜天行漠然冷视着他,抬手一记万古诸天镇压而下,人狠话不多,白举弦眼神顿时一凝,这种压迫不敢懈怠,一念之间,体内掠出一道金光,形成一道极其璀璨的护罩,
铿!
大掌印拍在坚硬的护罩上,顷刻护罩崩溃,白举弦双手高举,一件金属黑色的玄甲护在其头顶,也在这一掌下被拍得暗淡无光,白举弦嘴角抽搐,要知道他这是一件上品护体玄甲,极其稀有,即便是化虚绝巅的攻击都能够抵挡一二,而夜天行抬手一击便令其暗淡无光,可见这一掌的威力有多么的恐怖。
“夜兄,我无意与你为敌,更不愿与你交手,请停手,听我一言!”白举弦见夜天行又有抬手的举动,连忙喊道。
“天行,等等,听他说说吧。”姬兰握住夜天行的手,将他的手放了下来。
“儒林,想替付家说情?”姬兰手握冰刃,眼神中满是凛冽寒意。
“儒林并不想替付家说情,而是想让双方就此停手,如今夜兄人已救出,付家也并未对诸位造成必要的损伤,相对来说,付家的损失更为惨重,夜兄的气,也该消了。”白举弦拱手道。
“呵。”夜天行冷笑一声,“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种废话,那么最好滚开,下一击,我不保证还能让你活着!”
“夜兄息怒,白某并无冒犯之意,我乃儒林弟子,奉家师之命,特在此等候夜兄,并传达祖师的嘱托,说予夜兄听。”
“如果,是为他们求情,大可不必。”夜天行强势上前,威压再度碾压过去,白举弦身躯顿时一僵,背脊生寒,额头虚汗淋漓,唯有亲身感受,才知道这股威压有多么的恐怖。
“祖师曾言世间有一奇物可修复残缺灵魂并重铸肉身,祖师还言,此物夜兄非常需要!”白举弦不敢有丝毫停顿,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这种时候故作深沉,显然是不智之举。
果然,听到这句话,夜天行缓缓抬起的手,顿时停顿在了空中,眉头微微一凝,冷声道,“何物?”
“此花名不朽,举世罕见,三界鲜有。”
夜天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个名字他很熟悉,不朽花,他的确需要,月饮内有着谷翰林的残魂在其中,
不朽花乃是他所得知的唯一可以让谷翰林重生的稀世珍奇。
“你师傅是何人?你祖师又是何人?”夜天行很好奇对方是如何知晓他所需之物。
“家师乃儒林四圣贤之一,而今已然隐退,祖师乃当今儒林之主,晴方好。”白举弦敢有所隐瞒。
“不认识!”
“少主,儒林乃是北辰最为神秘的存在,已有千年历史,每一任儒林之主,皆是世间少有的天机者,据我所知,儒林出自神域,乃是神域天机阁的分支。”邓甘接过话茬,解释道。
白举弦闻言,不由吃惊地望着邓甘,儒林的由来,外界鲜有人知,除了儒林中人,就算是整个北辰知道儒林背景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他怎知?
“又是神域?天机阁,天机子,他们很强?”
“很强,但他们强的不是战斗能力,而是洞察天机的能力,晓阴阳八卦,通古今未来,神乎其神!”
“世间,还有这种存在?”
“有,神域天机阁,便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的战斗能力并不强,但却有无数的强者愿意庇护他们,因为谁都有求助于天的时候。”邓甘很清楚,儒林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那他的话,可信?”
“儒林遗世独立,不参与世俗纷争,若他真是儒林中人,此言可信。”
夜天行的目光再度看向白举弦,后者心领神会,识相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以金丝楠木雕刻,上刻天机二字。
“天机令,那么他的身份,应该为真。”
“他,的确是儒林中人,儒林四贤之一的白举弦。”长公主开口道,“儒林四贤皆很神秘,平日很少在俗世走动,所以见过他们的人不多,不过,沁宁有幸见过其中两位,其中之一,便是眼前之位。”她款款走来,眉眼含笑,优雅而端庄。
确定了白举弦的身份,夜天行也相信邓甘所说,
天机阁,洞察天机?
他也想看看,天机,是怎样一个洞察法。
“儒林,想以此物换取付家的生还?”
“不,此物非凡,祖师也只知晓它所生存的大概方位。”
“所以,你在糊弄我?”
“白某绝无此意,儒林也绝不会因为一个外部势力而欺骗于人!”
“可你眼前所为,却与你的所说不符,你想拿一个空口消息,来换取付家这么多人的命?”夜天行再凝眸,杀意生。
“做人,最起码的诚意要有。”
“嗡,”
雷霆于上空凝聚,顷刻间苍龙在雷海中卷动星河,啸声震天,一股真龙威压,压得人难以喘息。
“我儒林立足于世全凭诚信二字,天机令在此,白举弦所言句句属实,若白某所言有虚,毋庸阁下动手,儒林最擅长的便是料理家务,今日到此,实在是奉家师之命,传达祖师嘱托,望夜兄三思,你就算灭付家满门,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杀戮而已。”
“付云峰囚禁我翰林之人,付家,怎能逃脱干系?”
“可据我所知,这三位还活得好好的,而反观付家,已然损失惨重,付云峰浑身骨骼尽断,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白举弦言辞灼灼。
“你似乎觉得,自己很有底气。”
“呃,老实说,面对你,毫无底气!”白举弦苦笑,若换做北辰其他势力,在他面前那也至少毕恭毕敬,像如今这般委曲求全的样子,这在他的一生中也不一定能遇到几次。
“如果今日,我败了,阁下也会像如今这般,站出来,替我们求情吗?”
白举弦一怔,“可我知道,夜兄不会败,一切的磨难都是命数,夜兄的生命线很长,长到不在天机之内。”
“这位前辈,”他的目光转向邓甘,略踌蹴,“您的生命线似有若无,亦同样不在天机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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