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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进来,敢情是要上演一出拉着小手你侬我侬的好戏啊。”

晏诗鼓掌笑道,“不错啊,我都没想到这茬。薛鳌你这么有才,薛家其他人知道么?”

薛鳌挥袖,将成诚方才用过的茶碗扫落,“砰!”脸上阴晴不辨,“是吗?什么才?”

“薛家败落以后,你真的可以去说书。”晏诗顺手也将刚刚扶稳的茶碗砸了。

“砰,”又一声响,觉得纨绔子弟的生活好像也挺有意思。

这般想着,晏诗便将二人中间的桌案也一起掀翻,“咚”的闷响。

外面响起了不安的询问,“主上?”

薛鳌看着晏诗逐渐灿烂起来的笑容,心情也愉悦了起来,口道,“无事。”

“哈哈哈哈……”晏诗笑道,开始体会到打砸的乐趣,仿佛心中的阴霾随着这些或轻或重的声响,正在一点一点的散去。

晏诗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椅子踹翻倒。

“原来你们纨绔子弟的日子,这么爽。”

“这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薛鳌笑眯眯的将茶壶递到她手里。

晏诗接过茶壶,想了想,还是安稳的放了回去。

“差不多可以了。”

“就这样?”薛鳌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骤然暴富却依然节衣缩食畏首畏尾的土包子。

“嗯,”晏诗有些怜惜的将椅子扶正来,又去搬桌子,边费力道,“一会就想喝茶水怎么办。”

“让人再上一壶新的便是。”

“万一没有了呢?”

“怎么会没有,府里没有,就上街上买。”

“那万一,伺候的人也没了呢?”

“又犯傻了,怎么会没人。莫说薛家,光是我手下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

“要是,连薛家也没了呢?”

“放肆!薛家怎么会没了。薛家要没了,那这天下也都没了。”

薛鳌的眉眼嚣张如故,说话时满满的傲然与自信。晏诗便不再出言,眼眸垂下,遮住内里的坚毅光华。

……

明日行将出发回京,沿路安防等事均需细加布置,薛鳌并未在晏诗房中停留太久,这便出去了。

而晏诗巴巴的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间,又不见成诚人影。只得按捺住心焦,悬心睡去。

翌日,薛家一干人等已整备妥当,数人数马皆立于院中,一辆马车稳稳停在院子中间。

旁边一辆囚车,空空荡荡。

严天行率一众鱼龙卫亦在旁严阵以待。

薛鳌自马车中露出头来,“上车。”他冲着伫立在台阶上的晏诗道。

晏诗张望了会,见无人来羁押,还是自己老老实实走向囚车。

“你去哪,这边!”薛鳌又道,干脆掀了帘子,等她上来。

严天行眉头一皱,杜开先开口了。

只见他双手绷带已拆净,肉红色发皱的新皮覆盖在臂上,丑陋而狰狞。看得晏诗略微心惊。

“犯人不进囚车,坐马车,这是我朝何时有的新规矩。”

“传出去,沿路人不说薛家如何无视国法,只知责怪我朝执法混乱,官匪勾结。”

杜开今日戴了个黑色眼罩,将右眼遮住。独眼向晏诗扫来,又落在薛鳌脸上,尽是刻骨恨意。

严天行亦握刀上前,“世子,她与你同乘马车,这不合规矩。”

“哦?”薛鳌老神在在,靠回马车柔软华丽的卧榻,“那依你们的意思……”

“自然关押在囚车里,我们四个日夜看守,一应饮食皆经我们之手,你们外面布防。”杜开冷冷道。

“哈!”薛鳌冷嘲一声,“你这样,是担心晏孤飞不知道晏诗在囚车里?”

“知道又如何,只要他敢来,就绝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就你?”

“伤好全了吗?”薛鳌双眼从头到脚打量了薛鳌一遍,专在他伤处停留。

这瞬间点燃了杜开的仇恨。

“那是那个贱人使得奸计,才害得我这样。”

“阿雀,给他洗洗嘴。”

“让他学学怎么说人话。”薛鳌目光微冷。

严天行拦在阿雀面前,“好了,这是在办差。世子在京城的做派还是收一收。”

薛鳌食指一勾,示意阿雀回来。抬眼越过严天行,直视杜开,“这次的账先记着。不过我要再提醒你,要是你再敢碰她,哪个地方碰的,我就剁了哪个地方,听见了吗。”

“你敢!”

薛鳌歪头,邪邪一笑,“你可以试试。”

“你等着。回京之后,就是你的死期。”

“好啊。”

“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严天行揉了揉眉头。

“我不妨再提醒你们一遍,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晏孤飞,是薛璧!若只是要带她回京,还要你们干什么?我薛家的人,不会自己带?”

“可,你是要是包庇人犯,半路将人放跑怎么办。别人干不出来这事,你薛鳌,绝对有这个可能!”

严天行拍拍杜开,接着道,“此女不管是不是薛家人,此身都背负着抓捕嫌犯晏孤飞薛璧,和刺杀朝廷命官的重任罪责,世子还是避嫌为好。大家同行,也不会苛待了犯人。世子若是担心,大可不必。”

薛鳌将手臂搭在马车窗上,失笑道,“我担心你们苛待她?笑话。借你们一千个胆子,谁敢?”

“啊?”

严天行见薛鳌又开始发疯,不接他话。

“世子究竟适合打算,不妨开诚布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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