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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晏家父女消失的方向,薛鳌脸色铁青,不发一言,目光充满了骇人的杀意。
“还不快追!”阿雀吩咐道。
无数薛家护卫涌入密林,循着晏孤飞和晏诗的踪迹而去。
因为疾行,瞿大夫并未跟来,因此薛鳌被安放在马车上,任由阿雀亲自包扎背部伤口。
想起晏孤飞临走前说的话,“穴道半个时辰内自解。”薛鳌脸色更是难看。
阿雀连忙下跪请罪,“主上恕罪。”
“该死!她的药什么时候解的。”
阿雀冷汗涔涔,“属下不……”
“给我查!”
“是!”
薛鳌说完闭目,暗自调集内力冲击穴道。
额头上青筋乱跳,脸色青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阿雀抬手想擦,却又不敢,小心劝道,“主上别伤了身子。”
“不是说,说会自己解。”
“原来你也听到了。”
阿雀汗水打湿了后背,哪怕薛鳌依旧闭着眼,他身子却躬得更低,“是,听到了。”
“这是他给我的,第二次耻辱。第二次!”
这话阿雀不敢言语。
“不,不是他给的,是晏诗,是晏诗这个贱种!”
“果然是他的女儿,养不熟的白眼狼!噗……”
一道血迹喷在华贵的貂裘垫毯上。
“主上!”
阿雀忙递上手帕。“主上别急,晏孤飞受了伤,他们跑不远。”
“看他们的方向,是朝雍州方向去了。我们不妨回转,等候消息。”
“晏孤飞带着妻……带着两个女人,定然逃不远。届时还需要主上定夺大计,主上千万要保重身体。”
“呼……”薛鳌颓败的睁开眼,怒目道,“老狗呢?”
“人都跑远了,他跟到哪去了!”
刚说着,老狗和严天行一前一后自前方官道密林中显出身行。
“主上!您没事吧?”
薛鳌身上的血腥味让老狗极为不安,尤其薛鳌身上还有浓郁的晏孤飞的气息。这让他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问,人已经被带走了,你还不去追!”
“是!”
“跟丢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老狗深深伏地,身形又钻入密林,瞬息不见。
看着严天行紧跟而去的身影,阿雀担心道,“要不要拦着严天行?”
薛鳌又闭上眼睛,“他还没那个本事。”
阿雀将队伍缓缓带回村寨,沿途气氛低沉得像铅块。护卫们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偶尔踩滑一步石块发出声响,都瞬间汗出如浆。
不多时,两个人影自后方追上薛鳌车队。肥鸡痴鱼以及杜开等人都到了。
“主上,”“主上,我们回来了。”
是肥鸡和痴鱼。
薛鳌还未说话,便听得后方紧跟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薛鳌!把晏诗交出来!”杜开远远大喝,身后是一群拿着火把,跑得气喘吁吁的通州官兵。
痴鱼立即回身,脸若冰霜,“我忍你很久了。”
“我操你娘的也忍他很久了!把晏诗交出来!”
杜开提刀追着薛鳌而去,痴鱼长鞭一抖,就要甩去。
薛鳌声音从马车里飘出,“人在晏孤飞手里,你去找他。”
“什么?!”
这一句出声,杜开痴鱼等人全都大惊失色。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这下又不知藏在什么地方了吧,把她交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杜开趁机越过痴鱼冲向马车。
肥鸡痴鱼刚要出手便被赶来的丁冠马林绊住。
阿雀瞬间抬手,劲弩齐齐指向杜开。
“请杜大人谨言慎行。”
“你一个什么鸟东西,也敢杀我。”
“你可以试试。”
弓弦绷紧,锋芒雪亮。
肥鸡和痴鱼也收了手,撤回到马车旁。
“你们是死人吗!没看见他们要杀我?”杜开迟疑了,冲通州统领大声斥道。
通州统领见状不由得脸泛苦笑,“都是一家人,都消消火,现在敌情不明,说清楚先才是啊。”
“你看严校尉也不在,想来追踪晏孤飞去了,不妨等他回来再做打算……”
杜开眼睛一转,心道有几分道理,这才罢了。
阿雀亦命人收了手。
肥鸡感到阿雀似乎有些紧张,低声问道,“主上怎么了?”
阿雀低声细语几句,方将方才发生之事粗略道来。若放在平时,杜开之流又怎会威胁薛鳌的安全,然此时不同。
肥鸡心中发沉,走到薛鳌窗边,“属下来迟了。”
痴鱼忍不住上前一步,“主上?那贱……这般无耻,我去将他们追回来!”
“住嘴。”薛鳌有些心烦,“你要去就别回来了。”
“是。”
“没用的东西……”
痴鱼眼眶一红,咬着唇垂下头,哪怕黑夜里也无人看见。
“他是怎么发现的。”薛鳌始终不解这一点。
痴鱼将唇咬得更紧,“属下……不知。”
肥鸡从旁将当时情形简略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薛鳌喜怒不辨。
“你床底下那罐子,归我了。”
肥鸡一听大急,那是收集了半生的金银珠宝,薛鳌怎么会知道,这么一开口就要去了。闻言牙都疼了,“主上,那是我一辈子拼死……”
“出手晚了。”
肥鸡脸上肥肉不停颤动,最终两腮认命的垂下,耷拉唇角,“属下知罪。”
就此薛鳌便沉默下来。
半天没等到自己的惩罚,痴鱼有些心慌,忍不住道,“主上,属下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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