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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薛府花园,地牢门口。

一大帮人将出口结结实实地围了起来。

当先就是那个晏诗先前见过的地牢守卫。她并不知道,在她前一脚踏入假山之时,那护卫那人脸上便露出了亲眼看着猎物进入陷阱的猎人般的微笑。

薛鳌更是在牢门关闭后的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当即撇下数月不见的好友,和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胡姬,亲自带人来了此处。

除却尽数现身的地牢守卫,和薛鳌身周三个贴身侍卫外,还带来了老七在内的薛府精锐,牢牢把控住石门周围。意图再明显不过——

若是底下那些江湖人士失手,就凭着这唯一出口处的罗网,也定要将晏诗留在薛家!

此刻距离晏诗进入已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不知下面迭起,情势几变,而上面人在寒风中静默伫立,时刻凝神戒备地牢动静,更觉时间无比漫长。然在薛鳌的注视下,却无人敢表现出半分焦急情绪。

老七深知斗志拖久必衰,于是开口打破这令人屏息的沉默。“主上,已经进去好一会了,该出来了。”

薛鳌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白驹剑,不置可否。

“拖了这么久,恐情况生变。我愿带几个人下去看看。”老七劝道。

“能有什么变?”薛鳌表情波澜不惊,启唇应道。

“晏诗行事出人意表,属下猜不出,只怕夜长梦多。”老七老实答道。

“不急,再等等。”薛鳌淡然道。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薛鳌的呼吸极富节律,好似狮子狩猎羚羊时低伏于草丛的呼吸,稳定、深沉而又绵长。

“底下没有路,她逃不掉。”

薛鳌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令摩拳擦掌的侍卫们再度冷静下来,无数目光紧紧盯着那扇石门,却不复之前的热切,转变为机警而自信,宛如等待猎物现身的狮群。

果然如薛鳌所料,片刻之后,石门缓缓打开。

刀剑纷然亮起,横在薛鳌身前,宛如一道茂密的刀丛,紧密围住洞口方向。

“柳叶刀”抱着一身侍卫装的晏诗出现在假山内部。

晏诗已然昏迷,发髻散乱,黑发覆面,倒在痴鱼胸膛。她的佩剑辟水,横在肩头。

痴鱼依旧是柳叶刀的打扮,只见她出得门来,上前一步,铿然半跪,垂头沙哑道

“主上,幸不辱命。”

老七疑道“你的声音……”

话音未落,便见痴鱼喷出一口鲜血,直落在晏诗身体和辟水剑上,自己身形更是摇摇欲坠,抱着晏诗的双手亦开始发起抖来。几乎可以想见,下一秒晏诗就要被摔在地上。

“快,将她扶住!”

薛鳌忙上前,急道。

旁边等人立时伸手,有人搀住痴鱼,有人去接过晏诗。

许是见人来帮手,痴鱼再也支撑不住,手一松,便将晏诗往来人怀里扔去。

众人岂不知这是薛鳌心头至宝,倘若在自己手中摔了,就算薛鳌不追究,日后若是此人得势,岂能不报今日之仇?于是自顾不暇,纷纷倒剑去护。倒是无人顾及痴鱼本人了。

不妨力竭瘫软的痴鱼得了空手,突然抽出辟水,清光暴涨,将身周侍卫砍了个七零八落。稍远些的薛家高手措不及防,纷纷后退。

晏诗自然摔在了地上,仰面朝天,发丝滑落。

众人此时才看清,这地上的哪里是晏诗,分明是痴鱼!

那么眼前的“柳叶刀”自然换了人。

“晏诗!”

“你居然没事!”老七有些震惊。

“托你们的福,还有力气杀光你们。”

“好大的口气。今日我看还有谁来救你!”

老七说罢,举刀劈来。少数几个护住薛鳌,其余高手也纷纷四面夹击。

肥鸡上次内伤未愈,在外掠阵,卢川立功心切,当先与老七等人同晏诗战作一团。

薛鳌命阿雀道,“你也去,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拿下!”

“遵命!”

晏诗本就受了伤,先前趁其不备杀伤了数人,如今随着阿雀加入战团,她逐渐感到有些捉襟见肘,力有不逮。

“罢手吧诗儿,你逃不了了。”薛鳌单手支颐,胜券在握。

“你到底对柳叶刀做了什么!”晏诗一边应付着前后左右的刀剑,却仍不忘痴鱼那句话。见他出声,便当即问道。目光却懒得向薛鳌处看上一眼,那五官每见一次她便觉得愈加厌恶,明明和薛璧有几分相似。

黑暗中薛鳌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心情有多么欢畅。“你顺从我,我就带你去见他。让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娘亲要是知道你这样,她会恨你!”

其实晏诗也不知道,对于薛鳌的心思,薛璧究竟知道多少。也许正是知道了,才决议离开薛家,哪怕名不正言不顺的和老爹私奔。她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么多年的记忆里,薛璧虽不常提起薛鳌,可也不是绝口不提。少数的几次,表露出的也仅仅是姐弟亲情,甚至有几分长姐如母的视角。

是了,薛鳌如此聪明的人物,怎会不知薛璧待他是何种情怀。此种有悖人伦的情意,他又怎会贸然让人知晓。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知晓得,唯独最不能知晓的,就是薛璧本人了。因此,他是万万不会让薛璧看出丝毫的。

退一万步,除却其他不言,单单为了这世子之位,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丝毫。

只是如今薛鳌羽翼渐丰,似乎行事也颇少忌惮。然晏诗却知他的软肋依旧在。

母女血脉,容貌相类,这固然是晏诗的软肋,可也同样是薛鳌的软肋。是以她故意这般说,正是在其柔软之处下刀。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薛鳌便沉默了。

但又不仅仅是沉默,他的气质随着这句话而陡然发生了剧烈变化。就连身在刀丛剑雨里的晏诗也能明显的感觉得到,更遑论离他附近之人。

一股极其巨大而剧烈的波动正从薛鳌身上散发开来。

充斥着极度压抑的挣扎、冲突、怨憎、不甘和渴望,最后通通化为一股滔天的怒火,直扑晏诗方向。

“不许你提她!”薛鳌抓着扶手,向她怒吼。

“这是你欠我的!你和你爹欠我的!”

不仅晏诗,在场之人皆感到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刀割剑刺,似已破皮见血,火辣辣的疼。

“给我将她拿下!死也要拿下!首功者赏千金!”薛鳌撕心裂肺的发出命令。

他已经疯了,晏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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