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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双方还在蜜月期,晏诗曾经试探过朱宵,关于疯汉背后的刺青。
可朱宵也没见过。或者按她的话说
“来这的客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人人身上难免这里有颗痣那里有个疤的,谁会记它。这东西模样古怪是古怪了些,但也不是最奇特的。姑娘们自然也没留心。不如这样,等你找到花觉,我将楼里的姑娘们挨个问上一遍如何?”
晏诗摇了摇头,拒绝了。如此大费周章极易打草惊蛇,如今敌虽未明而她尚在暗,这点仅有的优势不会白白耗费在这。
手上还剩下从严天行嘴里得知赵戈这条线,她自然是要紧紧抓住。于是她当即租了匹马,飞也似的朝赵戈家奔去。
半刻钟后,晏诗下了马,将缰绳随意一抛,套在院子的栅栏上,只身走进了一家普通农舍的院子。
“请问,有人吗?”她打了打身上的尘土。
里头出来一个妇女,大喝吆喝着,“你找谁啊?”
风沙呼啸着,晏诗半眯着眼,也没漏掉对方头上那与一身布衣不太相称的精美发钗,郎笑答道,“是赵夫人吧,我来找赵戈兄弟。”
听闻此言,妇人脸色一垮,嘟囔道,“这破天气还有人寻家来吃酒,”便要回绝。
晏诗忙提了提手里包裹,“天气凉了,兄弟们忧心赵戈兄弟的伤,才叫我来看看他。他,可在么?”
妇人眼珠往晏诗手里一扫,大包小包,东西不少,脸上便堆起笑来,“在在在,快屋里坐,别在外头站着。风大。”边转头叫唤,“赵郎,你兄弟来看你来了!”
晏诗微微一笑,由着妇女撑着帘子,弯腰便钻入屋内。
顷刻间外头风沙不闻,只听噼噼啪啪的柴火声响,一个拄着拐杖的汉子从里间迈步走出来,嘴里嚷嚷着,“是谁来了啊。”右边裤管空荡,已是齐根截断。
“赵戈?”
晏诗扫了眼屋内比起一般农人好太多的陈设,最终落在那空荡的裤管上,试探地叫了声。
那神态爽朗的汉子闻声才骤然抬头望来,发现竟是个陌生男子。一时愣住,“你是谁?”
晏诗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想来找你打听些事。”
赵戈不愧多年在血与火中走出来的,对于一个来意莫测的陌生人,他神色渐渐警惕起来。没有答话。
“你们……不认识?”
妇人放下帘子进来,见得屋里气氛,才明白过来。
晏诗冲她笑笑,又随手放下了手中包裹,道,“最近府里忙,他们都抽不出空,只得让我这个新来的跑腿,这一回生,二回熟嘛。”
妇人见状微微悬起的心顿时又放下了,忙伸手去接晏诗放下的包裹,边笑道,“是啊是啊,这小兄弟既然上门来,定是有话要说,说完你不就知道了嘛。是吧。”
妇人又对晏诗笑得灿烂,手上用力一提。却发现盒子纹丝不动。
却见晏诗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压在了上面。
妇人目光顺着那手径直看向晏诗面庞,见她示意自己的丈夫。忙会意过来,催促道,“孩他爹!”
赵戈看了眼自己女人,眼底有几分无奈。可看向笑意盈盈的晏诗,仍旧没有松口。
晏诗笑出声来,“我听闻赵戈兄弟是当年国公府里最能打的几个护卫之一,如今残废了,胆也小了啊。竟然连话也不敢说一句。”
赵戈身为武人,最受不得人激。立刻说道,“嗐,是我过分小心了,就我如今这样,还怕什么。”
“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你若是来打听国公府里的事,我虽然人不在其位了,但主子的闲话我是定不会乱说的。你别费这番功夫了。”
“呵呵呵,”晏诗不客气的大笑,“我这可什么还没说呢,赵戈兄弟就如此,哪里还像个当年威风赫赫的侍卫头领。先听我把话说完,再下逐客令也不迟啊。”
“就是嘛,”妇人白了他一眼,索性直起身来,放话道;“我去给你们倒茶。”
“嫂子这么美,小心别烫着。”
晏诗在其出去时叮嘱了一句。不用看她也能知道对方噙了蜜一般的心情。
“坐吧,”赵戈叫道,自己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似爽朗,眉宇间那点戒备始终保留。晏诗也不戳破,兀自坐了下来。
“说罢,什么事。”赵戈先声问道。
“赵戈兄弟快人快语,我也直说了。”
“你这腿,是被裴渊打伤的吧。”
“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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