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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王爷,是否确有此事啊?”
晏诗回首,同穆王眼神方一碰,手便被人往前一拉,下意识回身站稳,便见薛鳌眸光一缕警告闪过,面上却是笑意盈盈,紧攥着她的手,叹道,“不想竟长成大姑娘了,让我好好看看。”
只听身后声起,赢舒城语调僵硬,“即便如此,可毕竟还未行礼,你也不该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得穆王亲口承认,众人仍不住再次议论纷纷。
“大舅哥说的对!”
薛鳌笑意几乎要从嘴里溢出来,依旧拉着晏诗手不放。
“不如早日把这亲事给办了,让她住我那,比在你这吃苦来得强。”
说罢又看晏诗,“你还是穿我的狐裘好看。回头把这身脱了!”
“她不是晏诗?”簪花客惊问。
“着实是有几分相像。难怪我说怎么这么喜欢你这模样呢。原来跟我一样好看。”
“薛世子,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薛鳌白了一眼窦平章,“我知道啊。可是不是就是不是,羽儿我虽多年未见,可晏诗我总认得,比她长得好看!”
“胡扯!”
“这等子虚乌有的事,你们也信?”
孟奢大吼一声!
“薛鳌,你那套大义灭亲的把戏瞒得过别人,可瞒不住我!”
“晏诗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外甥女,有你薛家一半的血脉!你这样扯着由头信口胡诌,就是想包庇她吧。”
“他的话,不能信!”
“孟奢,别以为大家看在孟阁老的面子上让你三分,你就不知好歹了。”
“我薛鳌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我在春风度包场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老子娶个妾室你在这大呼小叫的,没教养!”
要说仗着家中长辈荫蔽横行霸道的,薛鳌排第二都无人敢排第一。如今反而骂起清贵世家的孟奢教养乏乏,脸皮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直把孟奢气得面孔发白,嘴唇哆嗦,差点就要抽刀上前,却被属下死死拦住。
“是了,虽然我也相信薛世子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可晏诗毕竟是你外甥女,于情于理,薛世子也当避嫌。”
“至于你和穆王爷之间的亲事,你们过后再说罢。只要这女子的身份一日不明朗,就哪也去不得。”
昱王冷声发话。昱王军见机围了上来。
穆王军众人不免心焦,她已身在对方重围之中,薛鳌又要避嫌。人若是落在对方手里,只怕就不会像方才那般好说话了。
晏诗暗骂薛鳌卑劣,趁机埋下了这后患。不过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过一关是一关。
便假作害怕之状,蹲在薛鳌轮椅后头,“舅舅,你的话不顶用啊。”
“那你想怎样?”薛鳌摩挲着掌中的玉脂般的手背,心情大好。
“你护不住我,那就送我过去。叫你的人没来由的被他们抓走,你也说不过去。”
“好,就你让你过去多待几天。等我得空,就去接你。”
晏诗心头大喜,听得耳畔又道,“他若是敢碰你,我就废了他。”
说罢双手往她腰间一提,再双手托着她脚下使力一送,晏诗人影骤然跃起,凌空翻过厚厚的人墙,退回到穆王军后头。
穆王一把扶住落地的晏诗,将她拉在自己身后,挡住薛鳌肆无忌惮的视线。
“薛鳌!你干什么!”
“怎么,我要避嫌。那我的爱妾自然要先回娘家了,是不是大舅哥?”
“你可不能怠慢了,等着我来接人啊!”
薛鳌高声说着,直视穆王的眼神却不似面容那般友善。
“你就这样把人放跑!我看你也有谋逆之嫌!”孟奢怒斥。
“孟奢,如果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拿不出证据乱吼乱叫,谁家的狗出门不牵绳。”薛鳌懒得看他,抽出白驹剑剔着修建整齐的指甲,银光一闪,孟奢还想继续的言语生生止在口唇里。
“既然没有证据,今日的闹剧,是不是该到此为止了!”
穆王铁青着脸,沉声怒斥!
从一大清早忍耐至此,已经算得上给足了脸面,仁至义尽。
“真当本王年轻,好欺负是吧?”
“穆王爷稍安勿躁!”
武林人群中有人再次发声。
“我师侄三人惨死于晏诗之手,我理当为他们找到凶手,手刃仇人!还望穆王爷多多包涵。”簪花客愤愤开口。
“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寻那晏诗去,要报仇我绝不相拦。可天底下没有死了人,就要把所有相像之人通通杀尽的道理!你要无中生有,迁怒于本王之妹,恕本王不能答应。”
穆王回视众人,宽大的身影将晏诗遮得严严实实。
“究竟是相像,还是敢做不敢当?”
“不如让我试试她的身手,便知分晓。”
“不错!”武林个人言语纷纷。
“相貌能乔装,声音也可变化。可唯独武功,却非朝夕可成。”
“从她的招式路数,便能得知师承何派。”
“晏诗是晏孤飞的女儿,定然会晏氏绝学惊鸿刀!”
“有谁见过惊鸿刀?”
众人面面相觑。晏氏一门销声匿迹多年,若非刺驾事发,几乎要被武林忘却,更别谈能亲眼目睹。
“清静道长,您老有没有见过?”
清静道长捋了捋长长的银须,笑道,“确有一面之缘。”
“确实如擘天一刀,名不虚传。”
“那您若再见,定能认出来吧?”
他点点头,“或许吧。”
“太好了!”
“晏诗不仅身负晏氏绝学,还师从……会停云功法呢!”
“停云功法当时由梅卿花觉所创,号称弟子三千,在场应该不少人见过,她要是敢用,定能看出基本路数来。”
“不错!她如果不是晏诗,那定然不会停云功法和惊鸿刀了!”
“穆王爷,让她出来比划比划!”
“对啊!出来让大伙看看!”
众口难得一致呼喊,穆王转头望了望她。
“也好,既是武林中人,就用武林中的规矩办事。”昱王重新笼好了袍袖,眼神轻扬,示意昱王军让开道路。
“舒城啊,你也别护着啦,叫人出来吧。方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会缩起头来了。”
“你……”
穆王攥着她的手骤然收紧,语调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武功他不懂,可是这道理他却知。若非到了万法圆融,自成一派的境界,是绝对掩藏不了的。而她纵使天资卓绝,也尚缺时间心境的磨砺。一旦被看破,便是再如何舌灿莲花也难以抵赖。
是故他如何不悬心吊胆?
晏诗冲他扬起一个笃定的笑。
是的,赢舒城当然不会知道。
人人皆道她身兼惊鸿刀和停云功法,可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熟稔于心的,却是另外一种。
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除了薛璧和晏孤飞隐有察觉外,没有人知道,这本就是她最大的秘密,最后的底牌。
没有哪个怪物,生而知之。能打娘胎里一落下来,便开始修习内功心法,别看她未及双十,可却是实打实地修炼了近二十年的内家真气。更何况,还是百年前令整个江湖谈之色变的——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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