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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艾长老、清静道长这些个武林名宿自然就更自恃身份,不肯轻易下场了。

故而大伙都心照不宣,不愿接腔,只私底下议论纷纷:

“别说,她这副样子,莫说和晏诗长得类似,就是他俩完全不一样,要跟我说这是晏诗,我也不怀疑。”

“简直跟传闻中一模一样。年轻,厉害,不笑三分冷,一笑百花开。”

“你不是说不看相貌嘛。”

“嗐我就是说那气质,你看杀气、傲气、豪气、怒气,那点不符合晏诗的经历?通常的山村野妇根本就养不出来!”

“穆王不是说了吗,人家在王府长大的,自然也少不了。”

“也是。”

眼见场面气氛尴尬,昱王爷也面露鄙夷,有人忙抛出话来,“徐通,你不是要报仇吗?就这样你就不报了?”

这下话题中心又落到了徐通头上,他在此事上最是积极活跃,也屡次扬言替同门雪恨,这雷声震震,结果一招惨败便缩了回去,着实是有些难堪。

“是啊,徐大侠也是浣花门的中流砥柱,同门之仇,如此说放下就放下了?”

“对啊,才一招你就怕了,那还说什么报仇。”

有徐通这大幌子招摇,众人皆暗暗松了一口气,齐声挤兑起来。

簪花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底哪里不知这些看客什么心思,却着实被逼得无路可走,江湖人最看重脸面,舍生取义是为侠,轻义存身便是犬。若一辈子被人鄙薄轻视,那人何以入江湖?

簪花客簪花客,不仅簪在发上,更是簪在了心里。既簪了花,是美也是牢,再也拿不下来。声名若堕,花还怎开?况一朵凋敝,累及满园,万死岂赎?

只能怪自己仗着年纪过于托大,想借势压人,不想却反成了后起之秀的垫脚石,如今想收手,怕是来不及。

是故徐通只得咬牙出声,“我……再来!”

晏诗冷冷看着这个戴花木偶,“再来,我就不会收手了。”

“我不怕死……”

“你死不死无关紧要,浣花门建宗不易,你就不想为宗门留后?”

浣花门不算大,实力强的也不过三四位。息州城一下折损三元,是故能出来寻仇的也只有他一个。若再埋骨乐水,浣花门就算不分崩离析,也要任人欺凌,终难为继。

晏诗一半好心,一半也不想被形势所控,表演武功给这群猴子看。

徐通面色纠结不定,宗门败于他手,又如何面对先祖师傅?面子和里子,都很重要。却是该怎么选?

“你死了,踩杀你门人的,你猜会不会有他们?”

徐通闻言,面容终于凝定,向晏诗行礼,大声言道:“我本意为着试探武功,姑娘武功深湛,令在下叹为观止。如今身份未明,我不应再出手。待得诸位查明真相,我再报仇不迟。”言罢退入人群中。

众人不妨他竟不接茬,只得顺着话音议论起来,“是啊,那她这是什么功法?”

各人纷纷看向了清静道长。

“好生厉害,这肯定不是停云功法。”

“是啊,停云功法讲究写意圆融,不是这般强横戾气。”

“那道长,是惊鸿刀吗?”

清静道长垂目思忖片刻,摇摇头,“应当不是。”

“什么叫应当,您再好好想想,是还是不是?”

“不是。”他果断否决。

“怎么会,那一剑如此迅捷,如斯刚猛,极符合惊鸿刀的刀意啊。”

清静道长摇摇头,“惊鸿刀我见过,刀意宛如朝日煌煌,正大磅礴,一往无前。而这一剑……”

“这一剑如何?”

道长看向晏诗,面露凝重,“这一剑却多含忿恚,恨意喷薄,隐有欲毁天灭地之怒。绝非同一种功法。”

“啊……”

众人皆回味着方才那惊天一剑,原来不是惊鸿吗?

“会不会,时间太久,您记不清了,有些出入,也是有的。”有人不死心。

道长面色微沉,“信不信由你。贫道只说自家见地。”

那人只好噤声不言,其余人等彼此打量,渐渐看回晏诗身上。

莫非她真不是晏氏孤女?真是穆王之妹?可凭她如此武功,武林中却为何籍籍无名?好似凭空冒出一般。

徐通犹疑半晌,终究说出内心疑惑,“且说她的内力,好生深厚,绝非双十年华能有。若非吃了什么丹药,便是她断然不止双十之岁!”

“原来如此……”

众人皆道,难怪徐通一触便退,好歹他修行有成,四十有余,正值壮年,如何轻易负于一个小姑娘之手。

江湖之中,传闻武功臻至化境后能驻颜不老,延缓寿命。这女娃看着年轻,可若说是二十有余,再辅以丹药助力,内力与徐通相当也不难理解。更甚者,难不成,她许是一位得道高人,返老还童隐匿于穆王爷身边?也并非没有可能。

还是说,她就是江湖近年悄然闻名的梦中杀手,蛇影客?

传闻那人爱一袭白衣,眼前这纤肢玉容,雪覆其肩,好似身披皓羽,便已凛然自生。倘着雪衫,岂非夺魂摄魄?

众人望着晏诗,心中疑虑不休。

清净道长则深深望向负手而立,重覆上玄狐裘的晏诗,面露了然,喃喃自语,“难怪。否则也说不通,这般年纪,怒火怎会如此滔天。不过,这功法,终非武林幸事啊……”

“喂!”

“你们商量完了吗?我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晏诗脆生生催问道。

众人这下谁也不敢出声,恼人的嗡嗡声霎时静下。

“怎么?看不出来吗?”

“一大早兴冲冲带人闯营,就因为一则查不出根的流言,逼迫诬陷我和我家王爷,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晏诗铿锵质问,雪地里乌压压一片人,却杳无声息。

昱王看着这群武林人士如斗败公鸡的模样,哪还能不知晓,什么从武功路数现原形,一样也失败了。甚至比先前败得还要难看。嘴上不好说什么,鼻子重重地哼了声,心里暗骂:都是废物。

窦平章赌输了,不好再说什么。徐猛更是抱着手看戏。只剩下一个孟奢,当初便是他挑的头,如今看他顶不顶用了。

“奢贤侄,此事你怎么说?”宇文修问道。

孟奢傲气不减,仍旧鄙夷道,“武功嘛,她会这大家没见过的,也不代表她不会惊鸿刀和停云功啊。”

“传言晏孤飞被捕时她便逃了。现在突然冒出来,谁知道她是不是又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偷学了什么新的武功。”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昱王面色似有和缓。

可徐通却不干了。功法三五年练成的有,但凭仗这样的武功就能一招击败他这修习了大半辈子的簪英手,岂非天下笑谈,说出去自己还怎么行走江湖?浣花门还要不要在武林立足?

“昱王爷,孟将军此话大谬。”

“晏孤飞身死至今不过五载,速成的功法虽有,可练至大成也绝非易事。即便她天纵奇才,犹如梅卿在世,短短数载间便已大成,可内力也绝不至如此深湛。”

“我浣花一门功法虽不敢称江湖第一,可也绝非凡庸之辈。恕我直言,修习五年就能一招败我数十载内力的功法,当世还没有!”

“是啊,身兼多门功法,说得容易,你怎么不去练呢。”武林众人听孟奢这话刺耳,也便纷纷帮起腔来。

“就是,你当是攒金豆呢,一生二,二生三。”

“武功越驳杂,越难练精,精力有限,经脉也极易错乱。不是空口白牙那么简单的。”

孟奢听得七窍生烟,若非今时今日,这帮只知打杀的凶蛮怎敢这样冲他说话。

即便是今时今日也不行!

转身便骂起来,“先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可以试探出她的武功,现在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转头就舔起她的屁股来,各个还有头有脸,却只知在此嚼舌根,连个凶徒遗孤都打不过,还习什么武,全是一群草包,废物!”

“孟奢!”

宇文修没拦住盛怒之下不择口舌的孟奢,群情已然哗变激愤,喧嚣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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