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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坐在窗旁的榻上,也是一脸的阴沉,那眼神冷的似恨不得拨了他皮的样子。
妻子白氏立于床侧,脸上挂着寒霜冷冷看着他,完全不像以往的怯弱温顺,清冷的眸色中,还浮着嘲讽。
殷长风糊涂了,他揉了下额头,打量着屋中人,“爹,娘,薇娘,怎么啦?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怎么啦?”啪——,殷昌盛气得冲上前,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
他娘一向宠他,这回居然没有拉着他爹打他?他是杀了谁么?一个个这么恨他?
殷长风忙伸手捂脸,又发现左右两边脸肿得跟包子一样了,一挨着就疼。他昏睡时,究竟有多少人打了他?
“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殷长风怒道,“我是挖了祖坟还是扔了家里的钱,你们都这么看我?”
“我问你,昨天你进了小榭后,都干了什么好事?”殷大夫人咬牙恨道。
想到全身没一处完好地方的三女儿,殷大夫人恨不得打死儿子!
造孽哟!
她如花似玉的女儿——
“进小榭——”殷长风眨着眼,神色茫然,他看了眼屋中三人——仆人们全都屏退在外了,“按着娘说的,布置好后就离开了,并未在小榭多停留。我什么也没有干呀?”
“你还说什么也没有干?你——”殷昌盛气得胡子乱颤,话都说不出来了,袖子一甩,“你们跟他说!”恨恨着转身走出屋子去了。
“娘,薇娘,我真的不记得了。”殷长风揉着额头,一脸茫然和不耐烦,“你们非问我,我……我怎么知道?”
“好,我告诉你!”殷大夫人咬牙,伸手颤巍巍指着殷长风,“你和永王,将莺儿,将莺儿……”她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得下不去,说不出话来了,“你告诉他!”她指了指白氏。
她实在说不出口。
白氏微微勾了下唇角,叹了口气,声音柔柔说道,“我和母亲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你和永王将莺儿夹在中间,三人都没有穿衣,莺儿的清白……没了。”
“怎么可能?”殷长风大声嚷道,他怎么可能干这等事?
“莺儿都没个人形了,你还说没有?”殷大夫人闭了下眼,有气无力说道,“你想想怎么圆这件事情吧,莺儿过了年就得出嫁!”
她还计划着,将殷云舒顶替着嫁往封家去,莺儿挑个更好的人家嫁,比如哪个王府的世子。如今殷莺的清白一毁,还怎么嫁别人?王世子?那想都不要想了,嫁皇室子,可是要验身的,严格得跟选秀女一样。
他们最是讲究血脉清白。
殷大夫人实在不想再看到不靠谱的混蛋儿子了,也气哼哼地走了。
屋里没有公婆在场,被殷长风打压欺负了十来年的白氏,这会儿决定,好好羞辱羞辱殷长风,免得他下回再拿她没生儿子的事来辱骂她。
“相公你真的不记得了?”白氏矮身在床边坐下来。
殷长风撇了她一眼,没吱声,经过白氏的提醒,他的大脑中已经涌现出了一些模糊的片断。
“我进屋的时候,永王趴在莺儿的身上,你在莺儿的身后。我跟着母亲进去的时候,你和永王已换了个位置,永王在莺儿身后,你在莺儿身前。可怜莺儿被你们两个轮换着夹在中间……”
“你闭嘴!”殷长风已经想起了大半的记忆,又气又羞,恨恨骂着白氏。
白氏今天决定要扬眉吐气,怎可能不说为快?又道,“母亲吓坏了,将你拖开到一旁,你那时整个人都糊涂着发着疯,还要拔母亲的衣,把她的头发都扯乱了。我只好让母亲离开,我去照看你。你却将我推倒在地,不顾永王还在,就将我原地……”
想起昨天在小榭的一幕,白氏羞愧得整张脸一片通红。
她堂堂阴山县富户的女儿,从小受过良好的家教,居然被自己男人当下等女仆一样拔光对待,还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她如何不气?
白氏心中祈祷,但愿小姑子一直疯下去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愿永王不记得昨天的事了,否则,她今后别想在京城呆下去。
她丢不起那个人!
殷长风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桀,袖中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哪里是疯了?是那些药的问题!那些药香吸入过多,会让人疯狂。
不对!
他记得点燃药后,明明离开了那里,怎么又出现在那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走得太慢了,吸进了药香?中了药后又跑了回去?
殷长风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生着闷气,他看一眼幸灾乐祸的白氏,更是有气无处发。
放药的事情,只有他和父母知道,白氏并不知道,万一跟白氏闹起来,事情嚷出去,就更加无法收拾残局了。
殷长风暗自磨了磨牙。
他一掀被子坐起身来,打算去找父母商议妹妹的事,可刚一坐起来,身体后门户那儿传来钻心的疼。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陡然一白。
白氏见他伸手摸向身后门户,扯唇冷笑,“那儿出血了,我估计,是永王的杰作。大夫给你上了药,说过个五六天就会好,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心中更是冷笑,那永王居然男女通吃?
想到自己相公被另一个男人给开了门户,白氏心里一阵恶寒。
殷长风以前常常冷言冷语奚落白氏,眼下自己的丑事被白氏知晓,他的气焰顿时矮了一截,白氏嘲讽他,他半句也不敢回顶,忍着痛,走下床找鞋子穿。
白氏走上前,淡淡问道,“你要做什么?有事只管吩咐着下人去做,你躺着别动。”
“我去找老爷夫人,下人怎能代劳?”殷长风甩开她的手。
“你这样子,能走路?大夫叫你休息三天再下床。”白氏将他往床上推,又道,“那新婚女子也要休息两三天才恢复元气,你也一样的。”
“你居然敢笑我?”啪——,忍无可忍的殷长风,怒得打了白氏一耳光。
白氏的头发都被打歪了,她捂着脸不说话,只冷冷看着他。
殷长风很善于伪装,人前一副疼爱妻子的好相公模样,人后不是恶言相向,就是拳脚相加。
“请父母过来这里,就说,我行动不便,辛苦他们了。”殷长风躺回床上,抖开被子盖着。
一是,身体那儿真的很疼,二是,他没脸走出去见下人,白氏说大夫给他上了药,想必这院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他的事。
白氏看他一眼,忍着心中的厌恶,转身走出房间,找自己的公婆去了。
这一家子永远如此,有大事,从不跟她商议。
焉知,她还不稀罕操心呢!
……
殷昌盛和殷大夫人并没有走远,离开殷长风的卧房后,两人走到这处院落的另一处厢房里坐下了,他们在等殷长风想起发生的事情来,再跟他们商议后面的决定。
眼看快过年了,家里事情一出接一出的,真叫人闹心。
夫妻两个相对而坐叹着气,这时,白氏走来了。
白氏的半边脸肿着,殷大夫人看她一眼,并没有同情地说她什么,只问道,“长风呢?他怎样了?”
白氏心中冷笑,看看,她始终是个外人,家里中馈不归她管,大事不跟她商议,出事了,却叫她跑前跑后。
殷长风和殷莺还有永王,一起出现在水榭那里,当她不知是怎么回事?
那处地方,明明最先去的是殷云舒,但不知怎么的,殷云舒又离开了。
她用脚指头都想得到,这一家子想算计殷云舒,结果出了差子,闹了个笑话。
这会儿,那殷云舒指不定在怎么笑这一家子呢。
白氏忍着厌恶,说道,“他精神好多了,只是身子不大好,行动不便。他请父亲母亲过去说话。”
听说儿子请他们,殷昌盛当先站起身来,背着手往外走,“去看看。”
殷大夫人也站起身来,她对白氏说道,“你去监督婆子们熬药,长风那里有我们看着,你不必跟去了。”
这哪是叫她看婆子们煎药?这是叫她不要参与他们一家大事的商议!又将她排斥在外!
白氏心中不满,却也只得说道,“是,媳妇知道了。”
殷大夫人看她一眼,抿了抿唇角,往殷长风的卧房而来,因为要说机密的事情,她又吩咐陈婶守在门口,不得让其他人闯进屋里。
殷长风见父母来了,又忙坐起来,后身处那股子钻心的疼,又刺激着他,疼得他五观都扭曲了。
“爹,娘,这事儿……,儿子前后想了想,八成是中了暗算了!”他恨恨说道。
殷大夫人眯了下眼,“暗算?什么人暗算你?”
殷昌盛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中了他人的暗算?”
殷长风冷笑,“爹,娘,儿子放好药后,记得清清楚楚,已经走出了小榭的屋子,当时走到离着东园宴客的地方不远了,后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醒来……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房间里,也就是刚才了。父亲,这不是暗算是什么?若不然,儿子昏倒后,怎会去了那里?一定是有人将儿子带进了那间屋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着了暗算,他都得这么说,否则,他毁了妹妹清白的事万一传了出去,他就别想在京城呆下去了。
殷大夫人脸色大变,“这么说,还真像是有人暗算了长风。将长风带往那里了。不过,会是谁呢?”
殷昌盛捏着胡子尖想了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得暗中查一查了,有人将咱们家暗算得这么狠,这事儿不能就此算了!”
“老爷说的没错,要是我发现是谁,定要那人不得好死!”殷大夫人气得咬牙切齿。
“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太不警觉了。”殷长风开始哭委屈。
殷昌盛烦躁地喝道,“大男人哭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该怎么处理你妹妹!你妹妹还有三个月就要出嫁!”
“大不了……大不了将事情掩盖一些。”殷长风云淡风轻说道。
他时常混迹风月场所,那些风|尘女子们用些特别的手段装清白姑娘,方法多着呢。他相信她娘自有法子将妹妹蒙混过去。
“好在你媳妇将事情掩盖得好,封家并不知道莺儿的事情。”殷大夫人叹道,没一会儿又恨恨骂道,“本来是该殷云舒的,怎么就成了莺儿?”
“难道,莺儿也是被人暗算的?”殷长风说道。
殷大夫人默了半晌,冷冷一笑,“一定也是这样。”只是叫她气闷的是,莺儿她糊糊涂涂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怎么也问不出真相来。所似她才来儿子这里,哪想到,儿子也不知清楚。
这个暗算他们家的人,真是太狡猾了。
殷昌盛目光沉凝了一会儿,“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先将莺儿的伤养好再说,不准她走出园子半步。一切,做得跟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
殷长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永王那里呢?他会不会说出去?”
提到永王,殷昌盛的脸色,阴沉得跟锅底一样,“哼,那个老东西!”事情发生后,他第一时间来安置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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