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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宫殿之上,‘退朝’二字落下,殿中的朝臣纷纷跪拜,恭送身着华服的新晋燕国女帝。
随后接引的女官缓步而来,稳稳扶住女帝的手,带她坐上撑着华盖的轿撵,头顶华盖坠下的流苏颤颤,祁远的目光静静落在轿撵旁身着藕粉色纱裙的女官,头顶的钗环髻显得鹅蛋脸愈发精致,窈窕的背影愈发远去。
祁远桃花眼微咪,自从燕国新任女帝继位,他已经连续三次,在华盖下的阴影旁边发现宋乐仪的身影,可每次只能远远瞧着,却总是没有机会接近半步。
几年未见,当初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如今已经张开,可他却不清楚,她究竟是何时入的宫?
是傅斯年入宫之时间?还是说,宋延前往西北边陲那时候,小姑娘便已经有了入宫的打算,可祁远明明记得,当初宋延庄子上,宋乐仪明明和他说,她想入还古书院的,如今这个年纪,正是读书求学的好时光,如何就入宫当宫官了?
“祁少卿——”
“祁少卿——”
祁远的思绪,被笑呵呵的鸿胪寺卿唤回,鸿胪寺卿撇着胡子,笑眯着眼睛朝着祁远祝贺,他官场是爱凑热闹之人,这些年边关不大太平,自然没有多少外族入雁门关需要他招待的地方,唯一的异族怕就是边陲的胡族,却也清闲许久,是以如今心思倒是更多用在朝堂上来。
“呵呵哈哈哈,”鸿胪寺卿顺势朝着女帝方向瞧了眼,开玩笑道。“看什么呢?”
话虽然如此,未瞧见端倪,却也乐呵呵直入正题,朝着祁远躬身祝贺道。
“祁少卿年纪轻轻,曾经是我燕国科举的榜眼;如今仍旧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朝堂上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了,果真是英雄出自少年,我这把老骨头再次恭喜祁少卿了。”
科举和仕途可以说是两回事儿,可如今祁远自入官场以来,颇受到新晋女帝的信任,加上本身能力出色与人交往进退有度,官阶已经是正四品,可以说祁远在大理寺,除了头顶那位在惯常汲汲营营数十年的岳丈三品大员江谨,他怕已经是大理寺府衙头一份了。
况且,鸿胪寺卿看的实在,江谨在如何也已经年迈,隐退也是指日可待,祁远成为日后在大理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样优秀的后生晚辈可不得结交结交。
“胡老您过谦了,日后有机会和鸿胪寺共事,定要向胡老好好学习讨教——”
祁远说得谦逊,未曾因为官阶而自得,说的恳切又极其自然,倒是让鸿胪寺卿撸着胡子哈哈哈爽快笑起来。
噗嗤的笑声从庭院传出,身着橙色宫裙的女子装扮精致,正倚在床边美人榻上看着手中话本,悠哉间拿着小叉往嘴里送着新鲜的瓜果,有梳着圆髻的奴婢半跪在榻前,双手不是抬起,结果江橙橙吐出的黑色西瓜子。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带着规律般的节奏,听着便是沉稳可信之人,可脚步声直听到屋门口,半只脚踩上木板,露出被和风卷杂的半叠青色官袍,江橙橙的注意力才被吸引,勾起眼尾随意朝屋外看去。
瞧见身着官袍,脊背挺拔的祁远,江橙橙将嘴里最后颗青提籽吐出,又饮了口冰镇西瓜水,随后才翘起玉足示意奴婢给她穿上绣鞋,慢腾腾来到祁远身旁,伸手就要帮他卸下官袍。
染着丹寇的指甲纤长,没有任何忌讳要解开纽扣,却将官袍上绣工精致的黄色金线勾出,阳光下拉出的长丝闪光耀眼,江橙橙将金线扔下,心疼的看了眼自己新染得被挑起倒刺的指甲。
这副娇气模样,看的角落中半跪的青衫婢暗暗咬牙,关切目光落到眉目英俊的祁远一瞬,触电收回。
轻轻用将金线抚平,祁远目光落在江橙橙染着丹寇的长甲,桃花眼未像平日氤氲开开,疏朗的眉峰轻蹙,目光扫过美人榻前的冰碗,视线锁定在旁边的护甲,大手拿起,便要给她戴上。
江橙橙不动声色间躲开,未曾理会祁远的僵硬,只垂眸接过护甲,状似解释了句。
“我自己来,别又将你官袍勾出金线来——”
祁远缓缓松手,定定见江橙橙缓缓戴上金色护甲,半晌儿,桃花眼中无声轻嘲,抬步取过橱柜中的厚褥闷声未吭去了书房,和风扫过男子利索的背影,留在原地的江橙橙难受撇撇嘴,半晌儿,很快将眼底愧疚压下,重新回到美人榻捞起桌上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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