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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斐然颔首,“好吃。”
林非嘴角上扬,笑容止都止不住,“我手艺好吧?”
楚斐然给予肯定,“好。”
林非嘴角都要咧耳朵根去了,缓了缓才开口,声音里仍充满笑意,“这样就算好吃啦,蘸上蘸料肯定美味的让你把舌头都吞下去。我去调些蘸料来。”
林非哼着山野小调,周身洋溢着欢喜。他不知道楚斐然口味,香辣麻辣五香全部都调了份。
晖哥儿已经定亲,林婶会常叫上他,教他厨艺,林非一次偶然路过庖屋,听见林婶与晖哥儿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林非听过就忘,现在却想了起来。要抓住哥儿的心,想来也是差不多的吧?
他先将楚斐然的胃抓住了,让楚斐然时时惦记着他做的美味,一想起吃的就想起他,那他离登堂入室还远吗?!
前路愈发光明,林非脚步轻快,端出蘸料摆在楚斐然身前,撕了只兔腿递给他。
楚斐然没见过这么粗暴的吃法,顿了下才接过,“多谢。”
“你蘸着蘸料吃。”
林非说着,用棍子从柴火里扒拉出烧干的泥胚,用石头一砸,泥胚就裂开了,露出里头的大叶与烤好的叫花鸡来。
叫花鸡色泽枣红油亮,香味扑鼻,看着就很美味。林非仍先让楚斐然尝第一口,片了一块鸡胸肉给他。
鸡肉看着肥嫩,入口却不油腻,没有兔肉趴软,却也酥嫩,还带着大叶的清香,别有一番风味。
“尚可。”
楚斐然自小山珍海味,什么没吃过,嘴养的叼着呢,当然他也不挑,从京城到岚州,一路上虽有驿站,但大多时候都是风餐露宿,吃食仅能入口,他也过来了。这烤兔子与叫花鸡,算得上是他出京后吃过最美味的吃食了。
林非笑眯了眼,把叫花鸡挪到烤兔边上,楚斐然身前。叫花鸡才刚从火堆里掏出来,正冒着热气,林非包了两层大叶隔热,还是把他烫的一边挪一边叫唤“烫烫烫!好烫!”
把叫花鸡放下,林非摸着耳朵直蹦哒。
“那么心急做什么。”楚斐然轻笑,递了一竹筒水给林非。
楚斐然也曾对他笑过,虽很和煦,令人如沐春风,但林非知道,那都不是发自真心。只有现在的笑,是真心实意的。
林非握着竹筒,竹壁冰凉,他反而觉得不止手热了,他脸热,心里也热,哪哪都热。
“你、你先吃,我手、手脏了,我去洗手。”林非说完,一会就跑没影了。
林非用上轻功,不过几息就到了山涧,他蹲在岸边,两只手没入水中。天刚回暖,山里的水仍然冰凉,手在水里放久了,仍能感到刺骨。
手冰凉,脸却滚烫,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扑通直跳。
林非撩水抹了把脸,冷静下来后,终究不放心楚斐然一人呆在原地,起身回去。
单吃烤肉,再美味吃多了也会觉着腻味,林非回去途中,采了些山莓与番果,又摘了四个梨,山霉番果酸酸甜甜的很解腻,楚斐然若不喜酸,也能吃梨,梨是甜的。
林非回来,楚斐然在等他,烤兔子和叫花鸡都没动,林非塞给他的兔腿他也还没吃。
楚斐然在等他?楚斐然在等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非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如同一只小鹿在心里胡乱蹦哒,一不小心踩中了心中最柔软的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那一点膨胀,直至充满心房。
心里胀鼓鼓的,林非耳朵尖儿都红了,“我摘了些果子回来。”说罢,视线划过烤兔子和叫花鸡,不动声色问,“怎么不吃?”
“等你一起。”楚斐然道,二十年来的教养让他做不出主家不在,自己先开吃的事。即使主家是掳他上山的土匪头子林非。
林非眼睛都亮了,看着楚斐然的眼神愈发热烈,心口如同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我回来了,吃、吃吧。”
林非努力让自己镇定,可他头一次心动,哪能是说控制就控制的,也就他觉得自己控制的很好,殊不知在楚斐然眼中,若林非有尾巴的话,此时尾巴应该已经翘上天了。
楚斐然瞥了他一眼,不知他在荡漾些什么。
烤兔子与叫花鸡手撕才好吃,林非直接上手,楚斐然起先不习惯,先得有些拘谨,动手撕了两次后,也就放开了。
楚斐然不太能吃辣口的,但香辣麻辣味的蘸料实在好吃,他一时没忍住贪了口。竹沥水已经放凉,入口清凉甘甜,倒也解辣。
林非不时看他一眼,见他吃的香,心里美滋滋的,一边吃楚斐然打的他做的叫花鸡一边喝小酒别提多美了。
酒香甘醇,随风飘散,楚斐然看了眼林非手边的小酒坛,心思微动。
林非时时注意着他,没放过楚斐然一点动作,他心眼也坏,只装作没瞧见,提起小酒坛喝了一口,擦擦嘴角,满足道“好酒!”
见楚斐然又看向他,林非嗅闻酒香,“可巧,这坛竹叶青是前年的,前年天时好,水也美,这酒可比去年的好喝些。之前谢林海搬酒来山洞,将两年的酒坛子混在了一起,不曾想我运气不错,随手挑一坛竟挑到了。”
楚斐然目光落在酒坛子上,回味甘甜的竹沥水也觉得没味了。他不嗜酒,只偶尔小酌两杯,但看着别人在他眼前喝的香,肚子里头的馋虫被勾了起来。
林非晃了晃坛子,酒香更凛冽甘醇,“咦,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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