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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一溜烟窜出院子,几息就不见身影。
楚斐然淡淡瞥了眼,提起林非送草药汁的药桶,关门。
林非再次回到庖屋,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暗斥自己不争气。
夕阳西斜,林婶瞧着时候差不多了,放下手中针线活来煮饭,一进屋,就瞧见林非捂着脸颊发神。
“怎么了这是?脸红成这样?”林婶走到林非跟前,“可是病了?”
林非回神,“没、没有,我水烧好了,我回屋沐浴。”
林非提了两桶水,几步出了庖屋,生怕慢一步林婶会发现什么。
“这孩子……”
林婶摇摇头,淘米做饭。
林非提水回了屋,脑海里仍旧是楚斐然开门那一幕,林非屈指敲了敲自己脑袋,别想了,不许想!
兑好水,林非跨入浴桶中,温热的水流划过肌肤,林非心中忽然划过这样一个想法——
楚斐然也在沐浴。
……
不许想不能再想了。林非一而再,再而三告诫自己,却不管用,思绪如脱缰的马儿一般策马狂奔,追都追不回来。
林非靠着浴桶,慢慢下滑,沉入水中,偶尔吐一个气泡上来,好一会后,繁杂的思绪终于消散。
林非冒出头来,深深吐出一口气,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脑后梳,抹掉脸上的水。
今日早起练武,午后又未歇晌,林非打了个哈欠,在温热的水中昏昏欲睡。
林非趴在浴桶边缘,闭上眼打会瞌睡。怎料一闭眼,就直接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浴桶中水都凉了,他是被冻醒的。
林非打了个寒颤,运转内力驱寒,身体终于暖和过来,他换上衣裳,胡乱擦了擦头发,头发不再滴水,就没管了。
太阳已经下山,林非直奔庖屋,“林婶,饭好了吗?”
林婶正在炒最后一个菜,“快了。”
林婶心细,给楚斐然的那份已经单独装好,林非盛了碗米饭,就等林婶最后一个菜出锅,给楚斐然送过去。
林婶先把给楚斐然那份盛出来,递给林非,“去吧。”
林非端着一荤两素一汤朝竹屋走去,进了院子,就瞧见楚斐然披着衣裳正往外走,神色似乎不大对。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林非问。
楚斐然目光扫过林非没系抹额的光洁额头,没有哥儿红。
“身上起了些疹子,正想去林叔那瞧一瞧。”
有些疹子不能见风,林非急道“你先进屋,我去叫林叔过来。”
林非进屋放下饭菜,快步出门,不出半盏茶,已经将林叔请了过来。
“慢点慢点!”林叔一边走一边道,楚斐然的事也只有林非这么上心着急。
“慢不得,林叔!”林非拉着林叔进门,“林叔你快给他瞧瞧,你看他手腕脖颈都红了。”
“好好好,你别慌,我这就给他瞧。”林叔喘匀了气,先给楚斐然诊了脉,脉象正常,情况不严重。
林叔又检查了楚斐然两只手臂,手臂上都是红疹子,“哪还有?痒不痒?”
楚斐然道“上身都是,腿上零星有几块。有点痒。”
这么严重?林叔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诊脉诊错了。
林叔问“可是吃了什么发物?”
楚斐然摇头,“没有。”他没有吃不受的吃食。
林叔皱眉,不是吃的,难道是用的?他想起林非问他要的药包,楚斐然应当已经用了,“可是草药汁?你用完后可有不适?”
楚斐然回想,“没有不适。”草药汁效用不错,挺解乏的,他原有些酸疼的腿已经不难受了。
既不是吃的也不是用的,林叔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人全身起红疹。
楚斐然仔细想了想,摸了摸身上衣裳的布料。
他想……他找到原因了。
衣裳是昨晚林婶送来的,她新给林非缝的练功服,布料是麻布,柔软透气,练武时穿很是舒服。林婶怕他介意,特意给他解释,说衣裳是新的,林非还没穿过,因着没其他新衣裳了,就先给他送了这一套来。
楚斐然从未穿过麻布衣裳,竟不想……自己穿麻布衣裳会浑身起疹子。
林非看见楚斐然的动作,明白了。哥儿肌肤本就娇嫩,且楚斐然一看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麻衣粗糙,自己皮厚实不觉得有什么,可楚斐然怎可能穿得惯,他之前穿的是上好的云锦……是自己疏忽了。
“林叔,清凉止痒的那个药膏你那还有吗?你先拿那个给他擦擦吧。”
林叔也反应过来,心道城里人就是娇气,面上却不显,“还有些,我去拿来,另外再配些草药给楚哥儿擦洗,三五天就能好。只是这衣裳是不能穿了。”
“嗯知道了。”
林非目送林叔出门,望向楚斐然,满脸歉意与自责,“是我疏忽了,实在对不住……”林非挣扎了一会,臊红了脸,声音越说越低,“你换下的衣裳……我替你洗了,烤干了给你送来,明日一早我便下山买成衣。”
楚斐然断不会让他去洗,林非又不是他府中丫鬟,“不必,我自己洗。”
“你身上红疹子……”
“无碍,林叔去取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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