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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海神色变换,无奈道“……劝了,他不信,就由着他了。”
“林叔林婶劝说也没用?”
楚斐然问,观平日林非与他们的相处,林非并未将自己当做寨主,不摆寨主的威严,而是将自己放在晚辈的位置,也会听取他们的意见。
谢林海道“嗯……就是他们也劝不动,才由着他。”
楚斐然扯了扯嘴角,并不相信,从谢林海口中已然问不出实话,楚斐然不再白费功夫,索性闭嘴。
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书屋内静下来。
谢林海低下头,神色变幻莫测。楚斐然垂眸看书,余光打量谢林海脸色变化,他心知实情并不是谢林海所说那么简单。
又过了许久,楚斐然起身走两圈活动筋骨,推开窗户,留一丝细缝,朝外望去。日头已西斜,出了偶尔巡视的队伍,无人路过。
楚斐然看着远处群山之巅的火红圆日,缓缓出神。林非应当回来了吧?
“你当心别被发现,”谢林海冷冷道,“寨主下山了,能保你的人可不在。”
楚斐然微微侧头,“多谢。”
他正要阖上窗,却见林叔手里提着个竹篮,里头放着香烛与纸钱。楚斐然侧身,往窗后躲了躲,目光随林叔身影远去……他要去祭奠人?
他来寨子不久,就几日,所知寨中许多情况都是由林非口述。林非与他呆在一处,没话也硬找话与他聊,托他的福,楚斐然知道林叔林婶不是夫妻,林叔夫郎已经去世,忌日是在冬月,每月初一都会去上香扫墓。他还知道,林非父亲在世时,林叔是其最信任的左右手,在寨中地位尊崇……
今日不是初一,楚斐然心中有许多念头闪过,隐隐约约浮起一条线,他想抓却抓不住。
楚斐然阖上窗,转身往外走。
谢林海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人有三急,出恭。”楚斐然一边说一边快步往外走,不顾谢林海的骂骂咧咧,带上门。
加上今天,他已是第三次来书屋,外头巡视的规律也已摸清,楚斐然很轻易避开巡视的人,远远跟在林叔身后。
林叔许是未曾想过,身在最安全的寨子里,也会受人跟踪,他没有半分戒备,大大方方往里走。楚斐然跟在他身后,瞧见他进了林氏祠堂。
祠堂并不大,青砖瓦房,用料与书屋一样,应当是寨子中与书屋是同样地位的存在。不同的是,书屋位于寨子中央,而祠堂却位于寨子接近边缘的地方。祠堂背后靠山,山势陡峭,前面是整个寨子,寨子与山,一同将其包围在其中。
祠堂门开着,可以看见林叔入了祠堂,上了三炷香,而后便跪在地上烧纸,隐约在说些什么。楚斐然距离太远,只能听见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但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只能看出他说了几句后就开始叹气,一副自责又愧疚的模样。
楚斐然悄然靠近,站在宗祠门口,静静听里面的动静。
“……小非如今这样也怪不得他……也怪不得夫人,您走后,夫人心中苦,小非出生后,对他寄予了过多期望,要求太过严苛……只怪我没早早发现小非的不对,生生将他养成现在的模样……”
楚斐然聚精会神,等待林叔下言,怎想林叔竟没说了,只余下沉重的叹息声。楚斐然有心探头细看祠堂内情况,但担心林叔会发现,便一直贴墙根站着。
里头声音又响起,却没继续刚才的话,而是在表决心,“不过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小非,豁出这条命也保他。”
楚斐然眉头微蹙,攀云寨虽是土匪寨子,但没作恶,在官府那也没挂上名号,出现几次都被认为是其他土匪胡乱攀咬,无论怎么看,攀云寨也遇不到要林叔豁出命保林非的大事。
楚斐然心头疑惑萦绕,小心靠近门边,微微侧身往里看。
门口到牌位的距离,不远不近,楚斐然能看清排位上的字,但林叔跪在地上,林非父亲的排位被挡住大半,只能看见‘慈父林’三字,林非母亲的排位倒是全部可见,‘慈母徐容婉之灵位’。
徐容婉……徐大娘子?
楚斐然心神一凝,更加想看清林非父亲牌位上所书名讳。林叔烧完纸钱,话也说完,收拾东西站起来,楚斐然心底迫切的念头催促他确认牌位上的名讳,楚斐然轻微移动,欲趁机确认。
怎料他一动,林叔便警觉地扭头,目光如电“何人躲躲藏藏!”
岚州城,永宁坊街尾后街胡同小院内,晖哥儿在庖屋里忙活,庖屋对面,是一扇门窗紧闭的房屋。
晖哥儿不时往那屋子看几眼,颇有几分赌气,两日来他尽心尽力照顾宴二,林非哥哥一来,宴二竟然支开他,也不知在与林非哥哥说什么。
屋内,林非坐在宴二对面,手攥的极紧,骨节崩得发白,他耗尽全所有意志,才控制住没有失态,他轻声反问,声音发颤,“……你说什么?”
宴二心中不忍,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我探听到楚公子的身份是昌平侯世子。”
楚斐然是昌平侯世子。
楚斐然是世子。
只有男人才能请封世子,楚斐然……是男人?
“……是不是弄错了?”林非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睫乱颤,求助般望着宴二。
怎么会是男人呢?林叔诊过脉,明确告诉他楚斐然是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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