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娇娇藏在后花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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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季含昕,何琛道一定会喜欢自己的。
“岁全!”
晏琚大喊了一声,这是他进庄园第一天何琛道调遣来专门伺候自己的奴仆。
一直站在门口的侍从闻声而入。
晏琚火速从衣柜里面挑选出一套华丽的西装,两三下穿戴好之后看着身旁的人,郑重下令说道
“我要出门。”
晏琚这次出门行动格外低调,庄园内除开他们两个人之外,完全没有其他人知道。
而当何琛道听到风声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入夜了。
“慈善拍卖会提前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琛道坐在马车内侧,斜着身子靠在墙壁上。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微摊了摊手掌。
季含昕会意,立刻拿出展品图册递了上去。
他汇报到晏琚的行踪,“小公子昨天后半夜出了庄园。”
“知道了。”
何琛道懒散的撩起眼皮,他打开图册浏览着里面各种各样华丽名贵的宝石和装饰。
卡娜莎公爵在血族的地位比何琛道还要高,季含昕听说她是前公爵膝下唯一的继承人,而这次的慈善拍卖会则是她继承公爵以来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举办的聚会,几乎血族的所有达官贵族都会来,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马车行驶一段时间后到达目的地。
侯在这里的人一看见马车上的标志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两个人毫不怠慢一左一右开了车门。
“谢谢。”季含昕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被别人伺候,整个人习惯性弯了腰。
何琛道见状,分出一份视线,但只看了几秒又收回去。
据说卡娜莎这次的拍卖会早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着手操办,等到进去的时候季含昕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富丽堂皇。
大厅的贵族很多,但多而不乱,每个人都着款款燕尾服,灯光透亮,光线从上面打下来奢靡又诡异。
抛开冠冕堂皇的名衔,指不定背地里又是怎样一副血族狂欢的场面。
“琛道,你这次不带你的那个小恩人了吗?
一位男吸血鬼几乎在何琛道一踏入拍卖会的那一刻就立刻靠了上来。他的视线扫向季含昕,把人从头到尾观察个遍之后,略显失落咂咂嘴,“这个人比起你的小恩人来说还是不够好看啊,你带他来干什么?”
何琛道对于这个男吸血鬼说的话很是抵触,但面上还是随和回复道,
“难道是规定了拍卖会必须要带谁来吗?阿琚现在在庄园内养伤,不便出门。”
“哈哈哈,不要在意,我这是在同你说笑。”男人一看何琛道表情不对立马就打了个圆场。
他都已经是混迹在宴会里面的老油条了,即使有些人明面上的情绪没有体现出来,但他还是能精确抓住对方的心情变化。
男人是个子爵,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得不向比自己尊贵的何琛道谄媚,他强行端着笑意,
“那——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好啊,”何琛道这回不介意了,他转过身来看着季含昕,“同这位子爵问个好吧,毕竟有些人参加拍卖会连个伴都找不到,你同他多说些话,让他也感受一下血性的温暖。”
季含昕乖巧点了头,上前一步来到男人面前,伸出手,
“子爵好。”
这些话把男人弄得十分尴尬,脸上青红一片,看着人伸出来的那一只手时连最后一点礼仪也端不住,敷衍的握了握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呵。”
何琛道轻蔑出声。
“怎么了伯爵?”季含昕偏过头。
何琛道没有回答,他放在权杖上带着手套的右手轻轻握紧,又往前走了几步,季含昕连忙跟上去。
权杖突然挡在季含昕面前。
“你就在这一层等我吧。”何琛道脚步不停,继续走向楼梯的方向。
季含昕不明白何琛道为什么这么说,但他也没敢问,等看到人顺着楼梯已经看不见的时候,才默默收回目光。
慈善拍卖会的规模很大,上下加起来足足包含了三层。何琛道去的楼层则是所有身份显贵血族的特定楼层,按理说自己身为陪伴也应该跟他上去的,但不知何琛道想到什么偏偏让他待在这里。
季含昕百无聊赖,把这一层绕完也没有发现乐趣后,又坐在提供饮品前面的凳子上。
还好想杀他的人是晏琚。
要是倒了霉换做是何琛道的话,自己怕是怎么被杀死的都不知道。
说实话季含昕的长相虽然比不上晏琚,但好歹也算得上眉清目秀。
血族活的时间长了,见惯很多新奇的东西,好不容易在宴会上看见一个落单的美人,当即有人端着腔调走到他面前。
“怎么一个人闷闷不乐在这里喝酒?我来陪陪你。”
一杯酒水瞬间滑到季含昕面前。
季含昕闻言抬头,发现来人面貌陌生和自己一心想做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纯一搭讪的,立刻毫不客气,“要你管!”
好暴躁!
活该落单!
来人被这句话呛得一噎,作势出来的所有姿态立马变样,边走还边骂骂咧咧。
而后的一个多小时内,季含昕这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多少回,就气走了多少个人。
直到他余光瞥到了人群中的某个地方。
?
乐趣来了。
他拇指轻微转动酒杯。
一个人影突然从人群之间窜了出来,像是火急火燎的赶到季含昕面前。
“季管家,我是来替何伯爵传话,他说他在花园的喷泉那里等你。”
季含昕一愣。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嘲讽,目光佯装不经意的瞟过人面前带着的胸针,他也有,衣柜里件件衣服上面都是,是给何琛道当打工人的象征,但对方的胸针显然款式不同多了好几处镶金,只怕背后人的身份更加尊贵。
季含昕看在眼里不作声,很快就重新换上疑惑的神态。
他从拍卖会以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自己又不像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会有人记得住自己是谁,除非是事先有什么预谋。
况且,在这么明显的嫌疑下,但凡是想一想谁现在对自己有敌意,一点都不难猜出。
他算是明白了晏琚昨天出门的原因。
季含昕放下酒杯,眨了眨眼睛,像是紧张极了,“是吗?那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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