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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婚礼,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江汉,三号上午,岳浩瀚、程梓颖两人与王文斌小两口又继续商量了成立公司的事情,最终四人商量决定,把公司注册在江汉市,公司名字定为“美颖投资”,在程梓颖和吴美霞名字中各取一个字,出资人定为吴美霞,由程梓颖回东海后先给吴美霞账上汇800万,先行注册。
四号下午三点多,岳浩瀚从江汉返回了江阳;车子直接开进了县政府,岳浩瀚下车,直接到了楼上冯明江的办公室,给冯明江详细汇报了到桂花坪乡任党委书记这短时间的工作;重点把桂花坪乡农民负担状况,以及自己想在桂花坪乡推行减负试点的事情也做了全面的汇报。
冯明江见到岳浩瀚心情特别好,对岳浩瀚在全乡推行作风建设的事情大家赞赏,对减负试点也明确表示支持;给冯明江汇报了将近一个小时,岳浩瀚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冯明江亲热地左手拉着岳浩瀚的左手,用右手在岳浩瀚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道:“浩瀚,好好干,我支持你,过几天我到你们桂花坪乡去看看。”
岳浩瀚道:“谢谢冯县长的关心支持!”
冯明江道:“你可以在家里多休息两天,不要急于回乡上。”
离开冯明江的办公室,在回家的路上,岳浩瀚想,从今天给冯明江汇报工作的情况看,冯明江对自己亲近了不少,看来在江汉华夏大酒店的那餐晚饭作用不小,看冯明江的样子,估计由他出任书记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疑问了。
星期一上午岳浩瀚赶回乡政府,进了院子,岳浩瀚发现乡政府机关井然有序,心里非常满意,暗暗赞叹副书记侯喜明的管理能力;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倒了杯茶水坐下,党委副书记候喜明进来,问道:“岳书记回来了?我把你离开这几天的工作给你汇报下可以吗?”
岳浩瀚给候喜明倒了杯茶,说道:“侯书记,别客气,你不用汇报,我回来后,走进这乡政府的大院,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侯书记,你辛苦了!”
候喜明接过茶杯,笑着说道:“岳书记,你不在在家的这几天,我一点也不敢马虎,作风建设这项工作一直推进的很好,效果也非常明显,乡直机关各单位现在的上班纪律,工作态度都有了很大变化;你不在的时候,乡里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几个有集资任务的村,部分村民到乡政府来上访,要求取消摊派集资,要求村里财务向大家公开。”
岳浩瀚问:“那侯书记知道不知道李乡长对群众的要求怎么看?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意见?”
候喜明道:“李乡长的意见是,集资都是按年初计划预算的,是经过县经管局批准了的,坚决不能取消,不仅不能取消,还一定要足额征收起来,否则今年几个村的通村路建设,还有两个管理区小学普九达标任务无法完成。“
岳浩瀚道:“侯书记,我昨天在冯县长那里,冯县长对我们开展的作风建设大家赞赏,同时,我也汇报了想在我乡进行减负试点的想法,冯县长听后很支持;我一会同李乡长和周书记先沟通一下,下午先开个书记办公会议议这件事情。”
候喜明道:“我同意,我还有个建议,是否让副乡长李玉国先组织个专班,对全乡各个村的村级财务先进行一次审计公开,老百姓对村财务不公开意见很大,审计公开以后,再开始按减负方案推行减负。”
岳浩瀚道:“李玉国乡长虽然协助王文杰乡长分管农民负担,但他不是党委委员,我感觉力度小了,审计各个村的账目,最好由纪委书记李文勇牵头任组长,副乡长王文杰、李玉国任副组长协助,具体抓;在审计过程中若发现村组干部有违纪违法行为的一定要严肃处理。”
侯喜明离开后,岳浩瀚到了乡长李庆贵的办公室,李庆贵见岳浩瀚过来了,忙从办公座椅上站起,笑着迎过来,给岳浩瀚倒了杯茶水放到茶几上,问道:“岳书记,你也不在江汉多玩两天?乡上这个季节除了税费征收,别的也没什么事情;机关作风建设在侯书记的督办下,取得了明显效果,各单位工作作风改观不少呀!“
岳浩瀚道:“李乡长,我刚才和侯书记商量了一下,下午准备开个书记办公会,过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李庆贵点了根烟抽着,道:“岳书记,主要是什么议题?”
岳浩瀚道:“昨天我从江汉回来,到冯县长办公室里去,汇报了我们桂花坪乡最近各项工作开展情况;冯县长对我们在全乡开展作风建设给予了表扬;他也希望我们在转变作风的基础上,把农民负担工作抓好,特别是推进农民负担试点工作,冯县长很重视。“
岳浩瀚同乡长李庆贵之间的沟通,少了些同党委副书记侯喜明之间沟通时的那种直接,那种坦诚,岳浩瀚告诉李庆贵的关于县长冯明江对作风建设方面的表扬,那是实话,关于对减轻农民负担方面,冯明江只是表示了会支持岳浩瀚;岳浩瀚在李庆贵面前耍了个小手段,把减负试点的事情,有意模糊说成是冯明江的意思。
岳浩瀚这样做是经过反复考虑的,从到桂花坪乡上任这一个月来,岳浩瀚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很多想法同乡长李庆贵的想法,差距很大,特别是在减轻农民负担这件事情上,两人人的观点甚至有点冲突;虽然每次李庆贵见到岳浩瀚,都是一副笑脸相迎,处处也表现出了一个乡长对乡党委书记的应有距离,可岳浩瀚总是感觉到,李庆贵同自己不交心,笑脸下其实是一条横亘在二人间的很大鸿沟!
果然,李庆贵沉默着,大大抽了几口烟,这才缓缓说道:“岳书记,从上到下年年在喊减轻农民负担,可是年年农民负担都在增加,这是为什么呢?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钱“字;乡上这么多事情要办,哪一件不花钱?普九达标,乡村道路,计划生育,民兵训练等等这些都要花钱,可上级又不给钱!岳书记,你说说,要是把该收的钱不收起来,这些事情还能办吗?办不好,到年底考核时我们照样要挨县委、政府的板子?”
岳浩瀚想了想,李庆贵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话又说回来,不能兴办什么事情都要向农民伸手要钱啊,难道农民们是钱柜子?按道理说,去年腊月间,竹子林村出了李法民的事情,作为李庆贵更应该赞成和支持减负,可恰恰相反,从李庆贵的种种表现看,他是不赞成减负的,甚至还流露出了,不是收多了而是收少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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