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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在自己怀里依旧羞涩的模样,孟亦程也忍不住故意想逗逗她。
“老公……”
陆予卿终于有些害羞的试着喊出这个新称呼。
虽然二人之间早已领证,但陆予卿总觉得正式的结婚典礼还未办,所以迟迟喊不出这个她认为极度亲密的词汇。
孟亦程见她羞涩无比的模样,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附上一吻,低声道:“宝贝,老公一定给你和孩子最好的一切。”
“我相信。”
陆予卿瞧着他认真的模样,也忍不住踮起脚在他的附有细密胡茬的下巴一吻。
“好啦,快去洗手,等会快来尝尝我的厨艺哦!”
孟亦程看着落荒而逃的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无奈却又宠溺的笑容。
夜晚来临,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熟睡的陆予卿,孟亦程此刻却毫无睡意。
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似的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内心里充满疑惑,可又无一人能解答,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过。
怀里的她睡意正浓,呢喃了句什么便又依偎着他沉沉睡去,孟亦程低头为她掖了被角,尔后重又陷入沉思之中。
殊不知,此刻在另一座城市里,站桩反侧难以入眠的还另有其人。
第二日,孟家老宅里竟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明姐看着坐在会客厅内的中年男人,忍不住低声嘟囔道:“他来做什么?”
冬叔低声道:“是老爷子请过来的,应该还是谈生意上的事情吧。”
明姐遥遥翻了他一眼,一边用力揪着笋的外皮道,“为了生意能把自己女儿当筹码的人,生意场上的话可信吗?”
冬叔见状忙低声阻止道:“不可这样讲,人家今日来可是客人。”
“知道了。”
明姐愤愤的朝那边看了一眼,便端着菜走了,知道她以往的脾性,冬叔似是无奈般笑着叹了口气,这才上前准备为这位季先生端杯茶水。
冬叔刚进门,就看见季昌明有些紧张,他虽然坐在红木椅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可交替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态。
“季先生,您请喝,我家先生马上就到。”冬叔轻轻递上茶,客气道。
“多谢多谢,不着急的。”季昌明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只是接过茶,也不想在冬叔面前露怯,也是客气回复道。
孟老先生在门外将一切尽收眼底,还未进门,便高声道:“季老弟来了?”
季昌明心里暗骂了声老狐狸,却还是忙直起身小跑过去搀扶道:“孟老先生,您这可是折煞我了。”
二人都是在商场上厮杀多年的老手,焉能听不出彼此的弦外之音?
孟老先生笑着坐定后,这才开口道:“世侄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记恨我?”
“您是长辈,哪能这样说,我可是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的。”季昌明连忙说道。
“橙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本想她和我家亦程自幼青梅竹马,以后你我说不定也能……”孟老先生假意道。
季昌明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拦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季老先生见对方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不禁犯了难。
原以为有季橙这件事在前,季昌明定能站在自己这边,没想到今日一见,他竟这般不堪用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些着急。
可表面上,他还得装出一副大家长的模样,他就不信,季昌明难道真的会心甘情愿站在孟泽启那个臭小子那边。
季昌明低头慢慢饮着茶,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他又如何不知眼前这位孟老先生打的如意算盘,无非是拉拢自己站在他那边罢了,可要是因为季橙的事情,以前的他或许还真会不带丝毫犹豫就愿意同他一个战线,但早已今非昔比了。
想了想,季昌明还是主动开口道:“孟老先生,您今日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世侄果真是与我生分了,以往你可是唤我孟叔的。”孟老先生不接话,却突然开口道。
“不敢不敢。”
“世侄,你果真还在为橙儿的事情记恨我,可是世侄,橙儿嫁给泽启这件事,又怎能不让我心疼啊?橙儿自幼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那时人微言轻,又缠绵病里,哪里能说上话?”
说罢,孟老先生还低头擦拭了把泪水。
季昌明见状,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暗叹一声,鱼儿果然上钩了。
可表面上,季昌明还是配合着掉了几滴眼泪,颤声道:“罢了罢了,本就不该牵扯您进来,是晚辈狭隘了,孟叔您别见怪。”
听到他唤孟叔,孟老先生立马抬起头来,也颤抖着声音道:“世侄,只要你不怪罪我就好,但是现下,却真的有一个良好的机会将橙儿救出水火。”
季昌明心里冷哼一声,却暗暗打开了衣服内侧的录音笔。
过了一会,冬叔见门内季昌明又是对自家老先生千恩万谢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愕然。
只是他心里暗暗也有了疑虑,怎么总觉得自家老先生这段时间有点反常。
但他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他跟随孟老先生多年,对他的人品深信不疑,他不可能做坏事的,便也不再有过多疑虑了。
屋内的孟老先生看着季昌明离开的背影,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想起自己那位侄子暗中布置的一切,孟老先生轻蔑道:“孟泽启,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
殊不知,季昌明刚从孟宅出来,便给孟泽启打了电话。
“东西发给你了。”
“好,多谢。”
“是我该谢你,我替季橙和她妈妈,谢谢你了。”
“应当的,不用客气。”
挂掉电话后,孟泽启拿出餐巾,轻拭了唇边,心里暗道,二叔,你终于忍不住了。
不仅如此,孟泽启还故意将晚庭实业留有印章这件事公诸于众,并且给出高额的悬赏来寻找这枚印章。
孟泽启坐在办公室内,轻轻摩挲着那支钢笔,眼神却紧盯着面前的屏幕,看着报道的高额寻找晚庭实业的印章的新闻早已是铺天盖地,孟泽启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坚信,有了这个催化剂,孟老先生一定按捺不住他的狐狸尾巴了。
另一边,孟亦程也看到了这则新闻,他对着屏幕若有所思。
他知道晚庭实业是当初外祖父一手建立的家业,就连命名也是用自己的母亲名字来命名,可天有不测风云,自从他的母亲离世后,外祖接受不了打击,不久后也撒手人寰,晚庭实业没多久便也被一家不知名企业收购了。
怎么现在突然出了晚庭印章这一回事?那个据说找到印章就能掌握当年外祖遗留下来的海外信托基金这个传言又是从何而来?
孟亦程心里充满疑惑,怎么自己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
他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爷爷”那栏的通话键,他却迟迟按不下去。
他内心的疑虑太多,他不知道爷爷到底还值不值得他相信。
纠结了几秒,他转而按下了另一个号码。
冬叔接到电话时还在同明姐一起种花,明姐非要中这些叫“无尽夏”的植株,说是在花市听商贩讲,这话的花期很长,等到夏天结束后才凋谢,所以叫无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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