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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当着下人的面,把她凉在外面,和一个妓子亲亲我我?
素衣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怨气,抬眼望去,见马车前,蓝纤云梳着高髻,眼眸之上画着倒立娥眉,眉间牡丹钿花,大红的桃花唇妆,左右两颊绘有如意纹。肩披红色印花罗,上身黑色金花短襦,半臂面料是贵重的连珠兽纹锦,下裙是苍黄大摆襦裙。
好好的一副贵妇图,被她脸上嫉恨的表情,破坏个干净!
“王爷~~~”素衣刚跨过门槛,便将身子轻轻倚在他身上,“人家不想,一人孤孤单单的坐马车,你陪陪人家嘛!”
素衣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顶破衣服了。那些妓子平日这么说话,难道不会先把自己恶心着吗?
“好!”司玉衍感觉到她身子细微的抖动,再看向蓝纤云扭曲的脸,“王妃,你先进去吧!”
“王爷!!!”蓝纤云压了压火气,“您要何时上车?”
绝对、绝对不能发火!
多年辛苦维持的声誉,绝不能因为一个妓子毁于一旦!
“你先进去吧!”司玉衍牵着素衣的手,进了那辆小一点儿的马车,直到马车开动,他才毫无形象的抱着引枕,狂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他喘了口气,揉了揉笑的发疼的肚子,“你凡事不爱计较,今天怎么跟她过不去了?”
“我凡事看的开,但不影响我记仇!”素衣喝了口茶,皱了皱眉,放下茶杯,“你那王妃,上次一句‘妹妹’,恶心的我现在都吃不下饭,怎么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放过她?”
对含有恶意的人心存善念,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从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她不好惹……惹了,不止扎手,还扎心!
司玉衍有些不解,叫就叫了,恶心……还不至于吧!
“王爷,想想不是你兄弟,管你叫‘弟弟’……或者,你再想想,皇上管你叫‘弟弟’……”
素衣成功的在他身上,看到了细微的颤抖,陌生人上来就那么亲密,而且还是恶意的,怎么可能不恶心?
司玉衍认同的点点头,如果别人敢这么叫,他就敢拔刀砍了他;如果是皇上……
咦~~~
那也不行!
心里可以叫,说出口就不行,别问为啥?问就翻脸!
“不说这些了!”司玉衍有节奏的敲了敲车壁,“聊聊正事儿吧!”
他伸手将素衣抱在怀里,下巴自然的搭在她的颈窝上,动作熟练的好像做过很多次一般……
素衣屏住了呼吸,尽可能的放松身体,不让他发现一丝异常。
原来,一个人的身体,比他的记忆更诚实……
桃花亭前,桃花溪。
桃花溪边,桃花林。
桃花林内人成双,
成双落地影成单。
圆月空明天上悬,
星光璀璨皆不见,
身前热茶烟袅袅,
此生唯有怀中人。
——司玉衍赠素衣,于北梁城。
“真酸啊!”素衣抖了抖手中的纸,戏谑的看着颈边的男人,“手握金枪,上镇杀敌的将军,什么时候也会学那些个酸儒,执笔写情诗了?我要好好留下来,等老了以后,好好嘲笑你一番!”
“这有什么?”司玉衍报复性的咬了咬她白嫩的脖颈,看那上面留下微白的压印儿,又上去安慰性的舔了舔,“以后,我有空便给你写,走到哪里,写哪里,每年都写……让你没空嘲笑我!”
素衣不甘示弱的戳了一下他腰间的痒肉儿,从他怀里跳出来,将纸张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个铜盒子里,拿起桃树下的铁铲,打算挖坑儿,被他夺了去,挖了一个大概半米的坑儿。
她小心翼翼的将酒坛放进去,再把铜盒子放进去,故作喘息的看着他,一手掐着腰,一手比划着,让他赶紧把坑儿埋好。
司玉衍将土踩实,拉着素衣到溪边洗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用短短的指甲刮着她柔软的指肚儿,还时不时的挑眉看她,实时在线调侃她,太爱干净的毛病!
“哼!”素衣将水都弹到了他脸上,却见他一双大手,手掌相接,指尖交叠,伸入溪水中,捧出大概一碗的水……
只针对她一人的雨幕,‘哗哗’落下,她尖叫的跑开,见他来追,反而迎难而上,从他腋下钻过,快速的在溪水中捧了水还击……
两人你来我往中,各自湿身,各自大笑,清脆和浑厚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
“素衣?”司玉衍疑惑的摇了摇,见她随着自己的怀抱摇摆,觉得好玩儿,便又摇了摇。
“别摇!”素衣有些晕,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我银子还没收,怎么可能先跟你说调查结果?万一你赖账,怎么办?”
“我?”司玉衍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一千两黄金,虽然多,但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儿银钱,搭上我的声名!”
“就是你的声名太好,真的赖账,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我!”素衣低垂下头,若是告诉别人,他曾写过情诗,还曾许诺年年都写……
谁会信呢?
她当时,怎么就信了呢?
“唉!”司玉衍额头抵着她的脸颊,无奈叹气,有些委屈的嘟喃,“好歹,你也给我点儿甜头儿啊!”
“我们研究过怀王府的布置,很严密,我们派了三波人儿潜入,除了你的东路院,其他地方皆可探查。
后来,我们重点放在了东路院,重伤了一位门人,才探查出,你院内有自己的小厨房,做饭的厨娘有三位,灶台旁从不离人,你吃之前,皆有人先食试毒,食具都是银制,饮食方面下毒的可能性很低。
介于,你府上布控的严密性,你多半不是在王府内中毒的。”
“就这些?”司玉衍有些赞叹的看着她,阅江楼为了试他王府的布控,竟然派了三波人,还有人重伤……
那时候,他可以是还没给钱呢!
难怪,前一段儿时间,严忠曾向他说,王府有不明人物潜入。由于,未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来人功夫又好,他让严忠继续观察,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其他的,等明天半福拿到钱,再说给你听!”素衣懒懒的靠在他怀里,见他小心的将她移开一些,避免她将发髻凌乱,不由得低笑……
感觉,他比她更像女子,至少,比她细致许多!
“财迷!”司玉衍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儿,身子靠在了车壁上,微微合上眼眸……
既然不是在他府中中毒,那么,他又是在哪里被人下毒的呢?
------题外话------
第一次做诗,也不知道好不好,亲亲们,多担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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