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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龘的将军,北梁的守将,怎么可以成天跟着一个别人的外室混在一起?”小娘子要伸手扒开素衣,被邢宝躲过了。
司玉衍抱着肩膀看好戏,却觉得邢宝抱着素衣的样子有些碍眼,想要接过来,一样被他躲开了。
“我如何,不需要你来置喙!”邢宝见这小娘子还在不依不饶的往素衣身上扒拉,便喝道“你以为,你是谁?”
他皱眉看着她手上的长指甲,万一抓坏了素衣怎么办?
“你……你欺负人!!!”小娘子大吼一声,眼泪花花的跑掉了。
徒留周围异样的眼神,将他们扫了个仔细……
“咦?”素衣皱眉看向小娘子的背影,“她不是……碰瓷儿的那个……你的桃花……”
“胡说!”
“碰瓷儿?”古佛来了兴趣,“说说呗!”
敢碰到将军马前的,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就是她在迎亲的时候,撞到了我马前……可能是要讹钱吧!”邢宝不在意的挥手,把素衣抱的更紧了些……
“讹钱?”古佛嘴角抽了抽,觉得邢宝也是凭实力单身。
能来司玉衍婚宴的人,哪家不是高官厚禄,谁会在乎他那点点钱,连命都不要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邢宝瓮声瓮气的问古佛,不太喜欢他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却又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错。
“恭喜你有桃花的表情!”古佛笑嘻嘻的看着有些恼怒的邢宝,见素衣从邢宝怀里出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司玉衍身边……
她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上,头重重的撞在小臂上,迷离的看着一身绯色的司玉衍,笑的那么美丽,笑的又是让人那么心疼。
“嘻嘻嘻……”她犹自傻笑了一阵,突然收住笑容,撑起身子,摇晃了两下,见有人扶住了她,顺着手臂,看向那人……
“我是有多想你……睁开眼,是你……闭上眼,还是你……”她一路摸着他的手臂,来到他的脸上,“你可知,你是我无法愈合的伤口,无论做什么,好似哪里都有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心里造次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爱他’呢?”司玉衍听着她的爱恋,面无表情,手掌却越收越紧,她不喊,他便不知……她疼!
“水自无痕,我爱无声……”素衣自嘲了笑了笑,头有些重的左右歪斜。
“那为什么……不忘记他呢?”邢宝在她身后,沉声问。
若能忘记,该有多好?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素衣推开那绯红的手臂,摇摇晃晃的起身,向大门外走去。
司玉衍……他名字的一笔一划都刻满了她的骨血,除了煅烧成灰……不然,如何能忘?
她有些累,靠在了门口的石狮子上,感觉比他暖多了……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司玉善看着面前的女人,头一次觉得,那一夜之情带来的麻烦,比他相像的要大的多。
“司玉衍成婚的日子……”蓝纤云见他盛怒,心中也很是委屈,“我们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我有些想你了!”她害羞的低下头,没看见司玉善狰狞扭曲的脸。
“我……”司玉善深吸一口气,将人拉到怀里,轻轻的安抚,“我也很是想念你的!”
“真的?”蓝纤云猛的抬头,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君无戏言!”司玉善笑眯眯的看着她,拢了拢她鬓角的碎发,“只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蓝纤云有些愤怒的推开他,食指指着他的鼻子,“你强占了我的身子,如今还几番推诿……你……你怎可如此对我?”
她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推脱之意?
一时的恐慌、焦虑让她失了分寸……
“我强占?”司玉善挑挑眉毛,脸色微沉,“那天晚上的事,谁能为你作证呢?”
“你……”蓝纤云气急,却真的找不到任何证据。况且,这事儿,如何有证据?
婢女也被他们处理掉了。即便没有处理,是她跟前伺候的婢女,外人如何能信?
“你不要气!”司玉善整了整微乱的衣襟,“我现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若有合适的机会,必然要杀人灭口,无声无息的抹掉这个人生污点!
“我如何能不气?我如何能不急?”蓝纤云泪流面目的看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她的小日子已经推迟了好几天,惊恐已经让她手足无措。
府内的李嬷嬷是知道,她没有和司玉衍圆房的。当时吐药的时候,也没想别的,就是单纯赌气不想喝。
如今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急?”司玉善瞄了一眼她的腹部,“你怀孕了?”
避子汤并不绝对,但赵給使说,他加量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纰漏……
“我……我……”蓝纤云咬了咬唇,“没有!我只是在王府中,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不能说!
说了,面前这个冷血的皇帝,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她!
她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能保住性命,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乖~~~”司玉善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急!我还在想办法……”
蓝纤云无奈点头,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身影,内心狠绝一片,想着,即便身败名裂也要把皇帝拉下马……
可转念一想,若是这事捅出去了,自己难逃一死不说,由于没有明确的证据、证人,只怕蓝家声誉有损,爹爹要上请罪的折子,皇上再教训爹爹教女无方……到头来,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她心中悲切愤懑无处说,入目皆是烦躁物……
香凤听见里面‘乒乒乓乓’合着女子低泣的声音,想起給使离开时,再次吩咐她的话若事有变,杀!
同为女子,她能感受到里面那位的伤心绝望,可这锦都中,伤心绝望的,又起止蓝纤云一个?
尤其是,她把自己放在那么高的一个妇德标杆上,如今要摔下来,也必然是粉身碎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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