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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诚所至,死局堪破”八个古体小字被沈苏姀看了个明白,她眼底耀目的光华一闪而出,心底顿时生出了无边的希望!死局堪破!死局堪破!死局堪破!

目光扫过台子上的黑白棋局,沈苏姀忽的扬首看向了那铁板嵌合之地,笃定的对嬴纵道,“嬴纵,你和我的性命不在天意手里,在我手里!我来让我们活!”

话音落定,沈苏姀已看向了棋台左下角的装满了黑子的棋盅,玉指纤纤拿起一枚棋子,她极其镇定的落在了棋局之间,“吧嗒”一声轻响,棋盘之上原本黑白子对峙的局面猝然一变,沈苏姀眉宇之间生出几分胜券在握,然而她一口气还未呼出却见这棋台四周的青石地板蓦地翻转了开,“吱吱”的齿轮转动声再度响起,一架又一架的天工连弩从地面升了起来,沈苏姀心头一跳,当即在和棋台相连的台阶之上站好。

只见那天工连弩皆是箭在弦上,且仿佛长了眼睛似得都瞄准了她这个方向,似乎她只要落子错误那些箭簇就会朝她射来一样,天工连弩最多可二十箭连发,在这样小的地方,且又有这么多方向全然相反的弩箭,沈苏姀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再看了看棋盘,沈苏姀眼底生出了几分凝重!

“阿姀,出了何事?”

沈苏姀说完那句话便没了声息,嬴纵在地下自当担心不已,沈苏姀看着眼前的残局眉头微蹙,棋盘之上不过三十六子,棋局尚未打开,而棋台之上只有放着一盅黑子,显然是要黑子战赢白子,沈苏姀看着这二十六子的棋局眉头一皱,眼底骤然生出几分微光。

她原先本以为只要黑子胜便可,眼下却有些怀疑。

毕竟这里是机关阵中,和普通两人的对弈区别甚大!

心中正这般想,却见那棋台之上的青铜棋盘蓦地生出一声轻响,而后,沈苏姀便看到了那棋盘之上的一个小小方格放下一沉露出个黑黝黝的小孔来,紧接着,里头竟然升出了一枚白子,沈苏姀眼底微亮,顿时明白这处机关早就被设置好,而和她对弈的根本就是当初建造机关之人,机关或许会生出百种变化,可到底不能跟着人的思维来变,沈苏姀眼底生出几分凝重,到底是按照什么棋路走才能破局呢?

齐刷刷的箭头都指着她已经让她身形僵硬,而因为不懂机关术无法判断如何走才能破局更叫她有些着急,想了想沈苏姀还是道,“嬴纵,这里出现了一副棋局,是个残局,拢共三十六子,是洞庭秋月并破舟起手之局,这局该如何解?”

沈苏姀的语声略带几分沉重,嬴纵在其下思忖一瞬,竟然先是低笑了一声,“难怪你说你我性命不在天意手中,璴氏霸道机关术从不给人留活路,却不想这地宫之中却有这点不同,建造这地宫之人,想必并非出自自愿。”

顿了顿,嬴纵的语声也松活起来,“阿姀,当真是天不绝我。”

这一声带着感叹与满足,也散了沈苏姀心底的沉郁,便听嬴纵又道,“阿姀,你第一手落子在何处?白子又是如何回应?”

沈苏姀精神一集中,连忙答道,“我落黑子与破舟第三路下立处,白子回立二拆三。”

底下便是一默,而后便听嬴纵沉声道,“这是天元残局……”

沈苏姀眼神一定,“你是说那棋经上提过的天元残局?”

“正是,阿姀,此局难分胜负,你只需与他平手便可,起手据边,入腹争正,镇头大含笼置虚,尖路小以阻渡,阿姀,以黑做劫!”

嬴纵语声沉稳,几句话便点出了精要,沈苏姀瞬间便明白他的意思,再不去看那些正对着她的箭簇寒芒,当即专心的落子起来,第二手,第三手,第四手……因是和平日里对战不同,每一步沈苏姀都要谨慎许多,黑白子不断的在棋盘之上圈占领地,布局,谋略,厮杀,仿佛她面对的并非只是个青铜棋台而是个垂暮的国手大家!

下至第四十二手,白子沉定的棋风一变,骤然有些诡诈起来,虚实难辨,沈苏姀一时有些犹疑不定,下意识便想问嬴纵,“嬴纵,这里……”

“逼孤占地,并二腹中堪拆二!”

沈苏姀话未说完嬴纵已开口,仿佛她的每一手都在嬴纵的掌控之中似得,听着这两句沈苏姀眼底一亮,仿佛不知道如何出招的武者忽然得了武功招数的指导一般的豁然开朗,双眸一眯,沈苏姀明辨虚实进退有度,与白子相持不下。

然而白子的棋风比沈苏姀想象之中的更为变化多端,沈苏姀擦了擦额头之上的薄汗,想到这地宫之内的机关重重和这棋台落子的精妙,忽然对那设局之人万分敬佩,她的棋路大致已定,却并不是每一个落子的顺序都是固定的,那设置机关之人要预先在这小小棋台之内设下多少路数的棋路才能保证眼下对局流畅?

沈苏姀暗自心惊,至第六十八手又犯了难,“嬴纵……”

“反敲盘渡,二网张边,取重舍轻!”

沈苏姀与棋道并不差,只是眼下她一人之手掌控这两人生死,无论如何都必须谨慎,听嬴纵之语她眸光微亮,当即再度和那白子厮杀起来,棋盘之上能落子之地越来越少,沈苏姀的眉头亦越皱越紧,眼看着还有一手劫要做,可她一抹棋盅却发现里头只剩下了一枚黑子,眉头一皱,沈苏姀看着棋盘之上的棋局陷入了沉思。

“阿姀?如何了?”

沈苏姀久久未出声,再加上落子之声也停了,嬴纵不由得担心。

沈苏姀抿唇未答,看着那棋盘之上的棋势忽的凝眸将黑子落在了仅剩下的三处气口之上,沈苏姀有三处选择,另二路皆可逼退白子黑子取小胜,唯有眼下这一路是以和局落子,然而,白子也剩下了三处气口,若是黑子求和而白子欲杀呢?

沈苏姀既然落了先手,那只要白子想杀便可杀她一子,若是她还有棋子就罢了,偏生那棋盅已经空了,沈苏姀落子的刹那便屏住了呼吸,手下意识的落在了长生剑柄之上!

黑子落下,沈苏姀的目光便钉在了那白子落子之地,久久未见白子出现,整个棋盘之上的黑子却忽然缓缓的下降,而后那孔洞之处又有新的青铜小格出现,整个棋盘竟然又恢复了原状,沈苏姀正觉心惊,却见那白子亦开始缓缓下降,如黑子那般,不多时整个棋盘都恢复了原状,沈苏姀眉心一皱,那棋盘之上新生出来的青铜小格上却有生几个字。

沈苏姀定睛一看,心中顿松!

那上面写着非攻尚和,死局已破。

八个古体小字点亮了沈苏姀的眼睛,她一口气尚未松完,四周便有吱吱的声音响起,所有的天工连弩都在下降,顷刻之间整个通道都恢复了原状,看着那平整的地板,沈苏姀心头止不住的狂跳,下一刻,那铁栅栏亦朝头顶的方向缩了回去,再然后,她站着的这处青铜棋台已缓缓下降,沈苏姀心头一跳赶忙从台阶之上跃下,再不管那棋台如何了,只跑向那地牢之处,与此同时“砰砰砰”数声响起,嵌合在一起的铁板各自退了回去!

“嬴纵!”

沈苏姀抑制不住激动的唤一声,人还未走到那地牢口,那地牢之中却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纵身跃出,沈苏姀眼眶微红,那白色的身影已风一样落在她身前将她一把抱进了怀中,沈苏姀鼻头微酸,整个人藤蔓一般的将嬴纵抱了住。

嬴纵轻抚着沈苏姀的腰背语声带笑,“多谢少将军奋不顾身救我。”

听他竟能笑得出来沈苏姀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嬴纵见状便将她放了开,垂眸一看顿时瞧见了她泛红的眼眶,眼底疼惜闪出,目光先是扫了这外头一圈方才怜惜的低头吻她,“少将军大才,得少将军乃本王之幸!”

沈苏姀想到适才的情状仍然有些后怕,却受不住他温柔的吻,唇齿交缠,愈发勾起了她心底对嬴纵的贪恋,竟是从未有哪一刻让她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嬴纵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恨不能就此沉沦在他的温柔里,可危机却还未解除!

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嬴纵抬手磨挲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唇角微弯的看着她道,“我和天意争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我赢了。”

沈苏姀想到那会子他说的那些话心头更是感动不已,下意识便想去想当年之事,然而眼下因是有那玉玦在身,她的思绪好似受阻竟是一时想不起来蛛丝马迹,嬴纵只见她眸色深深不知她心中想着什么,见状只安慰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没事了,这三绝阵最为厉害,旁的再不算什么,阿姀,你我同生共死不是第一遭了,我带你出去!”

沈苏姀回过神来,点点头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却是仰头用那微红的眼眶瞪着他道,“若有下次,还要不要自绝了?堂堂秦王竟要自绝说出去不知要让多少人笑话!”

嬴纵闻言宠溺的笑开,忍不住又朝她唇上吻了下去,只待将她磨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方才低笑道,“在我心中,总是想让你活的!”

沈苏姀狠狠扫他一眼,转头强自冷笑,“我可没你这样高尚,若是被困的是我,我定然叫你留下,与我生同衾死同穴!”

嬴纵闻言朗笑起来,且忽然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而后一边往前走一边道,“善哉善哉,生同衾死同穴,好一个生同衾死同穴!阿姀,你这话我记住了!”

沈苏姀被他忽的一抱不由轻呼一声,却是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脖颈,目光一扫,见他肩头竟有点点血迹,不由眸光一凝,“快放我下来!你受伤了!”

嬴纵不放,笑道,“这点伤算什么。”

沈苏姀便皱眉,“这里四处都是机关,你抱着我太危险!”

嬴纵便道,“从现在起,所有的危险都是我的。”

沈苏姀唇角几动,心知嬴纵既然如此说了必定便成竹在胸,便也只好随了他,沈苏姀亲昵的将侧脸贴在他胸前,前所未有的安心。

嬴纵扬着唇抱着沈苏姀再走过一个拐角,入目竟然是一间宽敞华丽的宫殿大厅,沈苏姀和嬴纵对视一眼,嬴纵抱着沈苏姀走到了宫殿的门口,目光一扫,二人当即看到了室中西窗之下摆放着的一处琴案之上,那琴案之上此刻正放着一张琴。

沈苏姀便看向嬴纵,“此处是否就是你说的幻音寻踪阵?”

嬴纵目光仔细扫过殿中,点了点头,“的确是。”

话音落定,嬴纵已将沈苏姀放了下来,又对她道,“你在此处站着,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走入这屋子,一旦走进来便会生出幻觉,这一次不曾骗你,要听话。”

沈苏姀朝那殿中看了一眼,并未看出什么不妥来,想到自己不懂机关术若是执意乱来要连累嬴纵,沈苏姀便十分顺从的点了点头。

嬴纵唇角微扬,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又拉着她站的远了些,这才攥了攥她的手转身走了进去,在沈苏姀所站之地正好能看到嬴纵,如此一来她的担心倒是少了几分,只见嬴纵并未踏足在地,而是身影一动脚尖从宫灯之上轻点,而后直直落身到了琴案之后!

盘腿而坐,白衣墨发的嬴纵坐在那琴案之前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看!

沈苏姀说自己不善音律虽然是故意想堵了嬴纵的话,可她也的确不对这方面感兴趣,而相比之下西岐茹却是琴艺高绝,嬴纵从小耳濡目染自然得了几分西岐茹的真传,沈苏姀这么想着,便见嬴纵目光从身前琴谱之上一扫便两手一抬落在了琴面之上!

“铮”的一声响,中正清越的琴音天籁一般,沈苏姀隔着十多丈远看着嬴纵眸光微亮,她是第一次见他抚琴,修长的十指在那琴弦之上游移,左手绰注吟揉右手勾抹打摘,琴音在他指下流泻而出,虽则只是十分普通的曲子却也在他手中生出了别样的风骨来,琴音时而如清泉过石时而如大风起兮时而如战鼓轰隆,沈苏姀专注的看着嬴纵抚琴,心中想着嬴纵早前所言的要弹两遍曲子倒不是十分担心,凭嬴纵的定力心性,有什么过不去的?!

仿佛为了和沈苏姀作对,她这想法刚落定便见嬴纵的眉头猛地一皱,只是一瞬,却叫沈苏姀的心也跟着抽紧了,她拢在袖中的拳头一攥,便见嬴纵的面色陡然一白,与此同时,手下的琴音亦有些不稳,嬴纵说过,若是琴音弹错便会触发机关!

沈苏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站在那大厅之外,并不知道这大厅构造奇特,而琴音在这墙壁之间来回之后便会使人产生幻觉,不仅如此,还会挖掘出每个人心底最不为人知的弱点,饶是嬴纵这般心性的人也难以抵挡……

大厅之中,嬴纵的额头之上漫出冷汗,面色亦是发白,眉头紧皱,双眸更是紧闭了上,盲弹与他而言不算什么,可让他手抖的却是他看到的情景。

黄沙漫天,喊杀声震耳,日暮之时的夕阳谷景若其名,灿红的晚霞将夕阳谷映照的红彤彤一片,二十万伏尸东倒西歪的占满了整个山谷,汇聚成溪流的血水一点点的蔓延,似乎要将西境每一寸土地染遍,饶是如此,那洪水一般的敌军还是踩着步天骑将士们的尸体涌了上去,在那些人的中间,一身寻常步天骑军服的看不清面容的少年将军正在奋力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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