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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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特定的去想，而是像一幕幕没有整齐的画面，时而划过师父，时而又是阿暮，就连灿灿，她都想到了。

不知道她何时才能飞升，不知道自己等不等得到她飞升，不知道死了之后她会不会难过，不知道她能不能实现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愿望。

不知道

她还有好多好多想亲眼去看的事情，想亲自去瞧瞧的人，她不想为了天下苍生去死。

可她在意的人也属于天下苍生，她要是任性妄为，不管不顾，天下苍生没了，那她在意的人也会没了，她不想，也不愿，于是结局，早已注定。

这个过程非常漫长，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想要自残，却有一股从天而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她，让她求死不能，只能被那一点点将你骨头敲碎，再重塑的感觉折磨的疯癫。

昏过去好几次，都被更痛的感觉逼迫着醒来，她哭的没了眼泪，流出来的是血，白皙的肌肤被自己伤的遍体凌伤，她甚至想过咬舌自尽，却被卸了力气。

那种绝望到连死都是奢求期望的地步，真的无法用语言能够轻易形容出来，等外面日升月起，月落日升，不知道几天过去了，她终于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苍白的面色，踉跄的脚步，可身上的伤痕却已经全部被修复治愈，甚至肌肤变得更莹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剔透发光的样子，好似不像真人。

“真刺眼。”只是她的嗓音还有些微微沙哑，抬头看向那并不耀目的太阳时，却是泪水瞬间盈眶，从娇小的脸庞落了下来。

她的眉心依旧还有一朵桃花印，可比起原先淡粉的颜色，现在这朵却是鲜艳的不近瞧，便很容易误认为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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