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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叫他做什么,我们吃我们的!”许老爷子重重敲了下拐杖,让人跟着心情随之震动。
但他说完这句,眼神却不由自主从面前的餐桌转移到了某处紧闭的房门。
随即叹了口气。
许晏这小子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从学校回来便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要不是晚上的时候能从底下的门缝看到里面透出亮光,不然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从前是一个月都不回家几次,整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浪荡。
现在倒好,上了半年学居然养成了闭门不出的习惯。
想到自家二儿子就是主攻心理学的专家,许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偏头小声问了一句
“你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吗,几天了也不出来一次?”
嘴上责怪,但是心里还是免不得担忧。
许鸣易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故意作出一脸严肃“你把大哥叫回来,我敢保证他肯定会出来,并且绝对不会在家里多待。”
说完嘴角漫开笑容,
老爷子赶紧摇了摇头,一口否决了这个办法
“不行,我孙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不能让那家伙搅了我享受祖孙天伦之乐!”
许鸣杰一个月前去海外分公司,进行季度收益核算和发展规划,没有两个月是回不来的,正好是许晏放假的这段时间。
他们这对父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就逐渐恶化,到现在两人一见面就免不得吵架甚至动手。
再加上三年前,许鸣杰把许晏扔去边/疆的做法,许家上下没有一个人理解他那样做的意义何在。
许晏曾经年少的时候是性格顽劣无法轻易管束,但比起京市里其他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品行倒没话说。
经此种种,许老爷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对父子走向决裂的边缘,他尝试过调和双方关系但均以失败告终,没办法才想出这样一个招数。
不告诉自己大儿子的情况下,让许晏去外地念书,减少两人见面的次数。
老爷子心里装着事,当下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只随便扒拉两口便坐回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足以容纳十余人的餐桌上只剩下许鸣易一个人,他倒是不紧不慢,时不时朝着楼上的方向看上一眼,后收回视线自顾自吃饭。
“爸,我吃饱了,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愧是当过老师的人,不论何时何地都温文尔雅,许鸣易的性格和许家其他人大相径庭。
沙发上的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有佣人给许鸣易开门。
这时,二楼紧闭的一扇门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被人从里面打开后,那人只露出半个身子,看了一眼下方的人
“二叔,我有事问你。”
少年眸色暗沉,眼白处隐约有血丝蔓延,未经修理过的头发根根凌乱的趴在头顶,身上穿着普通的黑色t恤和长裤,肌肉紧致的小臂搭着门框。
无论是表情,还是姿势,都散发出一股“小爷不爽”的气场。
佣人们都不由自主收回视线,只有坐在沙发上的许老爷子睁开眼睛,给二儿子轻飘飘丢过去一个眼神“你又怎么惹他了”。
许鸣易摊了摊手,意思是不知道。
然后迈着许家人独有的大长腿镇定的走上楼梯。
先前被人推开的那扇门没锁,只是人又重新钻回了里面。
室内亮着一盏小灯,门后不意外的站着一个人,仰头贴在墙壁上,正打着审视人的眼光。
“二叔,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哪件事。”
许鸣易走到正中央宽大的书桌后面沉稳坐下,没有马上回答。
随手拿起面前一沓卷子最上面的一张,上面字迹潦草但是每个字都能看出用心与专注。
脸色轻松不少,“你爷爷还担心你整天把自己关屋子里出什么事,想不到我们许大少爷也有这么认真写作业的时候,他要是知道该高兴得昏过去。”
说完一句话,看着不远处靠墙站着的那人,鬼魅般出现在书桌面前,用手撑着桌面,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神色认真。
许鸣易赶紧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
“你想从我这打听消息,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要是我的学生都像你一样问我问题,我可早就耐不住性子了。”
许晏开口有点不耐烦“你让我帮你办事,自己反倒成了甩手掌柜,对那丫头不闻不问,我给你打了几十次电话都没有接通,我就问你一句,究竟是谁求着谁办事呢?”
唇边溢出一个危险的弧度,让人看着着实心惊。
不过坐着的人依旧面不改色,恍然大悟一句
“奥,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前段时间我出国旅游,国内的电话卡就没怎么用过,刚回来的时候发现欠费自动注销了,我新申请了一个手机号,你可以存一下。”
许晏请继续你的表演。
“尧甜她在学校……还好吧?”
听到这一句,许晏转身靠着两臂的力量,将自己撑坐在桌子边缘,后又回头看她
“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那丫头,恕我直言,是不是有点晚了?尧甜再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的学生,或者说,病人。”
炸弹般两个字落入交谈,平白掀起一股子硝烟味儿。
许晏接着笑,“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这样一个俗人看管,也不怕出什么事?”
“心还真大。”
最后一句话,算是将对话告一段落。
随后心有不甘的微垂着头,微黄的光晕打在脸上,愈发衬得周围气氛压抑至极。
椅子上的男人笑眯眯的歪头看他,“有你在她身边,还能出什么事?”
这句话像是原封不动给许晏退了回去。
两人中间除了一方书桌还无端横亘了一道鸿沟,底下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许晏他没办法让尧甜把所有事都和他讲明白。
光是看到那丫头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他心里就是阵阵抽痛。
“尧甜应该和你说了一些,只不过具体的经历没有细说,比如她为什么从不主动和别人说话,喜欢将自己放到一个极低的位置,多疑……”
许鸣易神色如常,很快便给出这样一句。
察觉到少年眼神中的紧张。
“你确定要我都说出来?”他又问,“有些事一旦听进去,想要忘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许晏依旧坚定“我确定。”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坚定过,这么在意一个人。
“那好吧……”许鸣易淡淡道。
……
从他这里看过去,只能望见墙上冷光灯打在少年脸上砌出的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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