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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的令人觉得不舒服。
沐心阳本来不想听他说的任何话,唯独这句……
她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她怀疑自己有可能是听错了。
这个男人在找她……
还和她爸爸有关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具男人看到她错愕吃惊的表情,反而更加的觉得有趣了。
“说起来,按辈份走,你应该称呼我为叔叔才对。”
沐心阳发现她不说话,面具男人也同样能自得其乐。
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屏蔽掉他的声音。
只是……叔叔?
她从来都没有听沐新提起过。
沐心阳看了一眼面具男人,有这样的叔叔才是一种悲剧吧。
戴着面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皮肤都看不到。
这么的见不得人。
正想着,沐心阳全身的冰火两重天攀登到了一个极点,全身的痛苦成倍的攀升。
像有人拿着刀在一层层的刮着她的血肉。
原本已经很苍白的脸,透着诡异的红。
红得像能随时沁出血。
整个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脑袋里炸出一片空白,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更别说说话。
面具男人侥有兴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眼睛里透出的是浓浓的兴味。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阴暗冷潮的环境中,在沐心阳忍不住发出此起彼伏的痛呼声里,面具男人眼底的兴奋,没有任何的隐藏,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宛如被恶魔盯上,而地上的沐心阳就是他期待已久的猎物。
太过浓郁的兴奋,看一眼都太过可怕。
眼底深处的染上了一层又一层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
没错,是黑暗。
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疯狂。
沐心阳没有注意到,此刻,她已经处在了生死边缘。
似乎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一波又一波的折磨,让她的精神瞬间萎靡下去。
在冰冷的地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被冷汗湿透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状态十分糟糕。
身上没伤,可是血液里,骨子里,身体的内部,早已伤痕累累,接近枯竭的边缘。
她眼睛紧紧的闭着,双手用力的抱住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指节都已经泛白。
她却浑然不知。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慢慢的远离。
意识也在慢慢的消散……
惟有嘴唇,一直在不断的动了动,似乎在说话,但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这就已经不行了?”
面具男人似乎有点高估沐心阳了。
他看了下时间,才半个小时。
沐心阳是他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差……
这身体似乎被养废了。
他不感兴趣的摇头。
语气听起来颇有点遗憾的样子。
“撑不下去,你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说完,再也不看沐心阳一眼,转身离开。
整个地下室,又恢复了寂静。
除了蜷缩在地上已经不再动弹的沐心阳。
呼吸微弱得近乎没有。
荒僻而透着沉沉死气的某处监狱。
一间闪着微弱光亮的牢狱里。
躺睡在一张生了锈的铁床上的男人。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他的手忽然放在左胸上,那是心脏的位置。
平静的心跳变得紊乱,一抹又一抹心痛从心底深处传来。
在横冲直撞的撕扯着他。
放在心脏处的手指骤然收紧,粗布的狱服被他紧紧的攥成一团,仿佛随时都有被撕破的可能。
疼得他几乎坐不起来。
脸色苍白得难看。
眼底充斥着浓浓的震惊和恐慌。
“阳阳,难道是阳阳出事了……”
安静的狱牢中,低而近乎无声的喃喃,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他捂住胸口,做起身。
他能感觉到,阳阳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不然,他不会感到如此心痛。
他勉强起身,脚步不稳的走到铁栏前,用力而急促的拍打着。
“砰砰砰———”
深夜里,这声音极其的刺耳。
隔壁周围睡着的犯人,全都被吵醒了。
自然也惊动了狱警。
很快,一个穿着狱牢制服的预警走过来。
脸上十分的不耐烦,又带着浓浓煞气般的凶悍。
“是谁?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啪嗒啪嗒是粗制的皮靴重重的落在地板上,惊起一片沉重的脚步声,十分的刺耳。
“201,是你?”
狱警的声音都有些小惊讶。
许是也没有想到会是201。
201,正是男人在将监狱里编号,他身上穿的衣服背后,也是印着大大的201
在监狱里,大家互相之间,都没有名字,都是互相称呼编号,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
201是五年前由别的地方转到他们西部监狱,和其他的犯人不同,他很安静,做事也老实,也从不计较得失。
在他们西部监狱这一块,人缘还是不错的。
做事做人谨慎有度,平时对人也是温和大气,举手投足之间,十分的有教养,看起来根本都不像犯人的那种。
对任何人,表情都是平平和和,就连狱警也几乎不会给他什么坏脸色。
只是今天201的表情明显不对。
不止狱警发现了,其他被同样关在铁牢的人,也发现了。
深夜,可正是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
就这么被迷迷糊糊的吵醒了。
201顾不上那么多,他现在心慌得厉害,胸口一阵一阵的疼,他能确定,她的女儿正在遭受着有生命危险的折磨。
他无法冷静。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六年前。
那次……
反应还并没有现在那么大。
所以,同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他心里的答案是完全肯定的。
不行,他要出去。
“是我,不好意思,我……很不舒服。”
他整个人身体几乎都站不直。
一半都是靠在铁杆上,额头上青筋冒出。
装都装不出这么真来。
其他人,被吵醒的怨气,看到他这样,瞬间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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