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岁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四章 京中楚客从天上来,左道官途,走过青春岁月,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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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今天对歇马,三阳、驻兵三镇而言,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三阳开泰三喜临门!在山南和秦中两省的领导们的关怀下,三镇区域联合组成环歇马镇三角经济特区是头一喜,这第二喜则是国内新能源产业的龙头企业,西南汽车制造集团落户经济区,集团董事长霍平潮先生亲临现场。第三件喜事是咱们歇马镇景区终于评上了国家三a级!”
许三笑站在台前,声情并茂的说道:“同志们,不容易皐ww.。≌饧麓幽瓿跎瓯u较衷冢俗鹘荒辏沼谠谀仙绞形姓牧斓济谴罅Π镏聇ongguo了平级认定,接下来新成立的区政府还要继续努力建设和保护咱们这一方山水”
评上三a其实是借了霍平潮的力,但主席台上正坐着南山市委副书记市长秦旭明,于公于私都得给大师兄点面子。
现场嘉宾云集,许三笑在台上讲话的时候看见了严朝辉,宫艳诗陪在一旁。
做完开场白,许三笑匆匆走下台,来到严朝辉跟前。尽管彼此的关系已发生变化,许三笑待老严却一如从前一般敬重。
三人来到一边。
“老师不是说打算去燕京长住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许三笑施礼问安后说道。
严朝辉道:“接到艳诗的电话,一想反正没什么大事儿,就想过来看看。”
许三笑道:“虎啸山庄的事情还要多谢老师成全。”
严朝辉道:“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尘世上一辈新人替旧人,你小子的道行越来越深,连霍平潮这样的人物也甘心成为你的棋子,这是我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许三笑谦逊道:“我跟霍总之间是不打不成交,好朋友之间谈不上谁是谁的棋子。”
严朝辉笑眯眯看着许三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下棋人,有些人则是更重要的棋子,这是天赋秉性使然,也就是命理,我所以看重你,最重要的还是你这个人本身,但是很可惜,正如我们的藏族朋友所说的,最好的马只能做朋友而不能被驯服,咱们两个到现在也只有师徒的缘分。”
许三笑道:“师徒的关系还不够吗?”
严朝辉点点头,叹道:“是啊,茫茫人海亿万人,你我能师徒一场,已经是难得的缘分啦!”顿了一会儿,又道:“你现在翅膀硬了,省委开会,省委书记,省长和副书记都有意把你调走,可秦中的顾书记却说驻兵镇划归山南省唯一的条件就是由你来担任这个首任区长,他是老牌省委书记,把话说的很死,宋书记自然要给老大哥面子。”
许三笑想到陌寒之前在电话里说,自己留在歇马镇这件事非常难办。却想不到竟会这么难办。更想不到信义堂为了让自己坐上这个区长宝座,会请动隔壁秦中省一号大佬向宋义开了回金口。省委书记之间的人情往来,已具有一定的政治意义。
严朝辉接着道:“我的书你没少看,道理我也跟你说了不知多少遍,原来我一直以为你是最能领悟我的想法的,直到现在才发现,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从我这里学去的从来只有术而没有道。”
许三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师是走路的高手,我跟您学到了很多为人做事的技巧,但咱们的确不同道。”
严朝辉轻轻一叹,道:“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强扭的瓜也不甜,不过你选择的道可不容易走啊,官场当中最要不得的便是特立独行,华夏的政治生活更不需要所谓的个性,我怕你很难达到与你的潜质相匹配的高度。”
许三笑摇摇头,道:“幸好我看重的是广度,至于能爬多高,就只好听凭命运的安排了。”
话已至此,这对师徒总算摆明了彼此的立场。
严朝辉看了一眼身边的宫艳诗,道:“我没想到的还有一事,便是你跟艳诗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毫无进展。”
许三笑道:“不是她魅力不够,实在是我曾经沧海,已经是取次花丛懒回顾,没了那份心思。”
这话明显言不由衷,宫艳诗是蝴蝶道鼎,许三娃子绝对是花间浪子,说不感兴趣那是瞎扯。只不过小男人好色饥不择食,大男人风流进退自如,二者之间最明显的差别就在于大男人清楚什么女人能动,什么女人不能碰。宫艳诗就是严朝辉针对许三笑的弱点安排到身边的一枚漂亮的毒蘑菇。许三笑对此心中有数,所以始终与宫艳诗保持着距离。
严朝辉现在已几乎完全弄清楚许三笑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心照不宣的一笑,点点头道:“好小子,光有定力还不足为奇,最难得是你安排张玉刚把艳诗调到他身边工作,你小子这是逼着我把她弄走啊。”
许三笑道:“选择权在您自己手中,我要有逼您做事的本事,也不至于被孤立成现在这个样子。”
严朝辉微微一笑,道:“八十年代那会儿,我曾随张晋泽代表国家科技产业部出访法兰西和德意志等国洽谈合资项目,跟张家二代兄弟也算有些交情,我当然不想因为艳诗,跟张家发生误会。”
许三笑本没有这样的打算,这也算个意外的小惊喜,不动声色道:“这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还谈不上逼不逼的吧。”
严朝辉谈兴渐淡,流露出离别之意,临走前说道:“三镇合一,以歇马镇为核心建经济新区,这是跨省合作成立的开发区,省委领导都很重视,把这里作为新经济发展模式试点开发区,搞得好,对你的前程肯定大有裨益,你我毕竟师徒一场,我还是希望你能在这里干出些名堂的,秦旭明和你的私交很好,我希望你们师兄弟之间以后能多合作。”
许三笑道:“一定。”
严朝辉最后又道:“你要小心李东耀这个人,他是什么来历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有句话叫宁可得罪一百个君子也莫要得罪一个小人,这种人不像你我,做事讲手段更讲规矩,当心小人做事不择手段。”
许三笑嘿嘿一笑,道:“我的想法跟您恰恰相反,我宁愿得罪一百个小人也不想伤害一个君子,对付小人我可以上最凶狠的手段,这叫以牙还牙。”
严朝辉哈哈大笑,指着许三笑的鼻子,道:“好你个许三娃子,拐着弯儿的说我欺善怕恶。”又道:“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跟你说的全是金玉良言,如何把握,全看你自己了。”
米粒儿领着何问鱼在一旁喝饮料。何小妹一席粉色长裙,俏丽无双青春逼人,正睁着大眼睛四处搜寻着许三笑的踪迹。米粒儿说:“别找了,哥哥工作呢,一会儿忙完了就过来啦。”
何小妹道:“米粒儿姐姐,我好想回家睡觉,和哥哥一起就像昨晚那样。”
米粒儿尴尬的四下左右看看,好在四周的人都在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互通有无,似乎没有谁注意到何小妹的话。米粒儿抓住何问鱼的胳膊,轻轻捏了一下,虎着脸低声说:“不许胡说,记住了,有外人的时候不要把你跟三笑哥哥的关系说出来。”
何问鱼奇怪问道:“为什么呀?你们昨晚还说这是一件很好很美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怎么就不能讲了?”
米粒儿一时半会儿的哪里说得清楚,只好说:“总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再不听话,我就用力掐你胳膊。”说着,拉着何问鱼的手臂,便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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