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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可能觉得她真的不开窍,对于情爱方面一窍不通,便给她科普了一下关于男女之间如何会发生爱情的故事。温卿估摸着他也不会讲,也没怎么看过话本子,估计是临时编的,编的不太生动。温卿可叹的摇摇头,阻止他:“别讲了,吃饭吧。”
说着,便把香喷喷的烤红薯放在他盘里,自己便拿着自个的啃起来。
长生看着她一直发愣,表情忧愁,仿佛布满了黑腾腾的乌云。
估摸着心里大概再说,这孩子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月老也救不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长生才吃了一口烤红薯咽了一口,慢慢道:“明日我要走了。”
温卿点点头,继续啃自个香喷喷的大红薯。在她看来,这很正常,该来的人会来,该走的人会走。佛讲求一个缘字,讲求因果循环,所以从第一眼她就知道她跟这个魔没有缘。
长生估计被她气着了,放下手中的烤红薯,起身回屋了。
“等等。”温卿忽然叫到。
长生停了,傲娇着不说话。
“烤红薯我能吃吗?”温卿双手合一,虔诚发问。
然后,他走了……
温卿眼巴巴的看着盘中的烤红薯,手慢慢的伸了出去。
忽然,一只手将烤红薯端走,那烤红薯的主人冷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主人没说同意,你怎么骗自己吃?”
“阿弥陀佛,施主,我算是个仙子了。”温卿道。
很显然,长生并不理会她,端着烤红薯就走了。
说走就走,不好。
温卿累了一天,也回去睡了。他们睡一个屋,因为只有一个屋,长生是病人,不能睡在外面,温卿是女人,不能睡在外面(长生说的),于是两人便同睡在一起。关于打地铺这个问题,因考虑到只有两床被子,很明显不够用,只好将就一下了。
不知为何,温卿再入睡时,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是个宽广大度的仙子,知道长生对她有意思,便随他看了,反正明日他要走了,日后时间长了,便也淡忘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赶紧睡觉吧。
翌日早晨,温卿醒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温卿摇摇头,果然是个小气的家伙,走还不打个招呼。转念想了想,还是不打招呼的好,容易尬场。
下了床,发现竹桌子上有一个信条,用银铃铛压着,旁边还有个印着青花的瓷瓶子,上面写着:三年后,再见。
“阿弥陀佛。还是听从佛祖的安排吧。”说罢,便将那信烧了。
铃铛倒是收下了,打开瓶子一闻,不禁莞尔,原来是丹药,助她过雷劫的,真是好魔。
温卿过了一年,雷劫便来了。她提前吃了药,然后受了雷击。从一个仙子变成下神。她又修习两年,又经历了雷劫,从一个银光闪闪变成金光闪闪的上神。飞升像她这么快的,神迹一只手变数过来了,温卿也算幸运,自然也有实力加冕。
如今修炼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山了。她忽然想到长生那个信封,一时感慨,果然,时间是万能的。
她走时,只带了一些衣物,权杖也留下来了,也不打算用僧人的身份了,而用逍遥客的身份。并继续用男儿身再次云游神迹。
一晃两万年过去了,她云游着云游着便云游到妖族混了个权臣当了当,且妖族名声不错。
有几日,温卿误食了药草,什么都听不见,眼睛也看的有些模糊。妖君心善,令她在妖宫修养。巧的是,魔君因魔妖两界边界混乱之事特来妖宫,商讨此事,那几日妖宫甚是繁忙。
过了几日,温卿眼睛看的有些清楚了,只是耳朵还是有些不大好使,奈何她实在闷得慌,便同一仙友出去玩。
途经一个桥,桥是拱桥,台阶窄,且高,仙友便扶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格外细致。
上了一半的时候,温卿忽然愣住,然后拉着旁边仙友的手腕,激动的小声道:“那人好漂亮啊。快看,快看。”
仙友也愣住了。
不是因为温卿说的那仙,而是她说的那人旁边的那仙——妖君。
仙友忙拉着她行礼,道:“君上。”
妖君嘴张了张,不知对仙友在说些什么,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仙友是个女仙,面子薄,很快羞愧的低下头,仙友又张了张嘴。行了个礼。
温卿看着仙友对她摆摆手,便小跑的走了。温卿虽不清楚刚刚他们嘴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但却知道君越赶走了他的好友,有些不爽,只道:“温卿告辞。”
正欲后退离去,却被一人抓住手腕,是那个刚刚她夸漂亮的仙。
对方笑的温意,温卿也回他一笑。对方没说什么,只是在她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两个字。
长生。
眼前这长生跟她所识的长生不大一样。眼前这个长生身姿修长,面容俊美,气度淡雅。跟那个身材娇小,面容稚气的长生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
温卿一惊,连连后退。可她忘了后面是台阶,眼看就要栽了下去,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揽住腰往回抱进怀里。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连忙脱离对方的怀抱,抬手作辑:“多,多谢。告退。”说着,便要离去,却被紧紧人抓着手腕不放。
这时妖君也上来帮她了,对着长生不知说些什么。而长生笑着回了他,妖君也笑了,抬手示意。
温卿不知他们再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去,太囧了刚刚。
强装镇定道:“我病了,该用药了。请阁下放手。”
某人镇定的连“本仙君”都忘了。
长生依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耳朵轻轻的,还不时捏了捏,手劲颇大。
耳朵的刺痛传到她的神经,她猛的一嗦脖子。抓着她的手腕的手终于放开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长生竟把手放到她的头顶摸了几下。
那可是头顶啊!怎么能乱摸呢?不是父母不可摸,不是师父不可摸,不是夫君不可摸。
“不准乱摸。”温卿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严肃道。
“好。”低沉动听如如昙花花瓣轻轻绽放的声音,一下子炸开了。
耳朵好了。医术不错啊。
长生果然很听话的收了手。看见她手腕上的银铃铛,笑道:“可否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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