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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变得越来越慢,本来不长的路却总也走不完。在这阴森的气氛和逼仄的环境里,恐惧逐渐增加。
她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最近一个恩客随口告诉她的一件事情,最近深夜里有很多女子被人不明不白的杀死,她们的死状凄惨,整个胸口被割开,内脏被挖出,丢弃在地,而凶手至今还未被发现,仍然逍遥法外。
她想到这里,手掌渗出冷汗,开始感到害怕,快步往前走,可那身后的脚步也突然加速。
她面色煞白,手掌紧紧抓住衣服,开始往前面快速跑去。
脚步声骤然加快。
忽然,她摔倒在地,她跑的太急太快,鞋跟断了。
她颤抖着,身体不听使唤,恐惧化为冷气钻入她的五脏六腑。
脚步声停在她的背后。
要死了吗,就在她绝望的想着的时候,一阵温和的声音响起。
“你还好吗,小姐?”
她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背后的人。
那是个穿着黑衣的青年,头戴黑色礼帽,面容隐藏在阴影中,洁白的手套被他带着,正朝着她伸出,唯一暴露出来的嘴角上则是挂着一副亲切的笑容
“我…我没事…”她看了男人一眼,立刻低下了头。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杀人犯,那么看见他脸的自己一定会死的。
“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男人关怀的问道
“不!不必了!让您担心了,您先走吧,我有朋友来接我。”女人有些恐惧地催促
“嗯,好吧,那您注意些。”男人有些为难,随后站起身,从女人身边离开。
女人等待了一会,缓缓回头,后面什么都没有。她站起身来,将鞋子脱下,扔到黑暗的小巷内,随即松了口气。
她再度出发,她要回家。
踏,踏,踏…
脚步声再度响起。
女人下意识的回头,后面的巷道里安安静静的,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坏了的灯在一闪一闪的运转,断断续续的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不要自己吓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
女人拍着胸口呼了口气,带着疑惑回过头来。
然后血液霎时凝固,寒气化为利爪将她的五脏六腑彻底抓住。
一张脸几乎贴到她的身上,咧嘴一笑,那是刚刚的男人。
“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帮助呢?”
女人的血液彻底冷了下来,心中的恐惧一瞬间吞噬了她,她想要尖叫呼救,但在这时候她嘴巴都张不开,手指都不能动一下,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然间,周围的环境发生巨大的变化,就像是被拉长一样,又或是人在火车上眯眼看着外面高速闪过的景象。
她头晕的闭上眼,随后迅速睁开,她发现自己根本还是在那空无一人的小港里。但不同的是,起雾了。
在雾里,一双冰凉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肌肤上划过。
随后,一切都被迷雾所遮掩,一个艺术家正在迷雾中倾情制造着自己的作品。
他很期待,期待那些观众在看见他的作品后脸上的表情与发出的赞叹。
浓厚的白雾从小港开始,逐渐吞没了整个城市。白雾淹没城市,代他趴在每户人家的窗口上,挑选着自己接下来的素材。
在白雾中,优雅的歌喉正在高歌,歌声徘徊在街头巷尾,倘若仔细倾听,便会发现歌者愉快的心情。
摄魂的歌在迷雾中游荡,指引着生命通向地狱的入口。
“一是忧愁,二是快乐,
三是女孩,四是男孩,
五是白银,六是黄金,
七是一个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秘密。
来吧,让我们相互交换,共同持有彼此的一个小秘密。
啊,啊,我的朋友,让我先说。
我的母亲杀死了我,我的父亲吃掉了我,
我的妹妹藏在桌下,收拾起了我的遗骨,
将我埋在杜松底,我躺在冰冷的土中,吟唱着我的铭文。
我于星期一出生,于星期二受洗,于星期三结婚,于星期四生病,于星期五病危,于星期六死亡,最后在星期天埋葬。
这就是我虚假的一生。
那么,说出你的秘密吧,我的朋友。
或者,与我一同经历这虚假的一生…”
歌声仍在徘徊,黑夜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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