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两个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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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蒙。”
朦胧的幻觉在戴里克眼前徘徊,突然袭来的飘渺感在此时达到顶峰,他注视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普通青年,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属于“祈光人”的微光在体表膨胀,失焦的双眼只能望见一片模糊。
扭曲的白光在地底颤动,圆塔上层,&nbp;&nbp;科林所在的房屋中,年老的首席凝望着地底的方向,浅蓝色的眼眸闪过一瞬间迷离。
“孩子孩子?”
苍老的嗓音透过钢铁墙壁,虚弱、失真,戴里克迷迷糊糊的撑着脑袋,视点重新凝聚。
“我刚才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nbp;&nbp;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仿佛被抽干了灵性,大脑不自然的胀痛。
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对了,你刚才问我那个人叫什么,然后你突然就这样了。”
苍老的嗓音依旧平静,头痛欲裂的戴里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问了那个外邦人的名字,然后戴里克调整了一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坐姿,大口呼吸着地牢内冰冷的空气,努力想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正轨。
是那个人的名字有问题,还是刚才那个草药的副作用?
他虽然才成为非凡者不久,但白银城的通识课程中一直有强调,一些神秘存在的名字本身就象征着某种力量,很可能只是提到,就会招致难以想象的灾难。
我不会也被污染了吧?
思考中,惊悚的猜测忽然裹挟着一股凉意划过了他的全身,就连让他感到折磨的头痛与空乏都被冲走了许多。
背后苍老的嗓音仍在透过铁壁絮叨着什么,&nbp;&nbp;戴里克慌乱的摸着自己的身体,强忍着剧痛,&nbp;&nbp;圣光透过皮肤,将自己整个用圣光净化了一遍后,&nbp;&nbp;才稍稍喘了口气。
没有出现变异至少我还没有被“荣耀冕冠”处决
隔壁牢房内,失控者的血液依然散布着混杂着铁锈味的血腥,戴里克闻着这股味道,努力挤了口口水咽下了喉头。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有节奏地闷响敲打着墙壁,苍老的声音轻声道。
“没,没什么,刚才的草药好像起作用了,我有点难受。”戴里克糊弄着回答道。
“哦,多休息一下就好了,”苍老声音已经见过太多,没太在意,“祝你不会那么快被这里的封印物处决。”
他有些恶劣的安慰着戴里克,声音渐渐平息。
休息不过如果我被污染了,不知道“愚者”先生还会不会允许我参加塔罗会听到回应的戴里克下意识遵从了对方的建议,爬回了矮床上,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nbp;&nbp;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深埋于大脑中的疼痛仍在继续,他抬起了手掌,捏了捏右眼眼眶。
突然,&nbp;&nbp;疼痛消失了。
隔壁房间中,头颅沿着中轴线开裂的老人倚靠在冰冷的铁壁上,狰狞的嘴角保持着微笑,分离颇远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
周二上午,贝克兰德工厂区。
还没收到阿兹克先生回信,对最近军情九处和黑帮的行动有些担忧的克莱恩独自来到了东区工厂密集的区域。
他这次没有完全依靠幻术,而是找了一个靠近街道的旅店,长期租下了一个房间。
换装成普通的工人制服后,他把链刃手杖用麻布包起,伪装成了随处可见的挑杆,只是看起来短了许多。
卡平倒台后留下了大量处于原本黑帮势力范围外的空白地带,最近更不太平了鸭舌帽压低的克莱恩小心观察着四周,为了区别与夏洛克·莫里亚蒂的外貌,他摘掉了平光眼镜,就连通过人皮面具制造的胡须也稀疏了不少。
贝克兰德近郊,新码头建设招工行走一段时间后,他混进了下岗工人经常聚集的街角,从一旁的人群中借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传单。
我记得上次那个老科勒给我说过这种招工启示,所谓的新码头建设公司会出资将合适的工人全家接到他们的工地上,因此这个项目受到了许多工人的追捧,更多因《谷物法案》而被迫进城的农民更是踊跃参加了报名,几乎把这看作未来生活的希望。
不过全家搬迁克莱恩仔细着上面的描述,看了两三遍,也没发现有关于施工地点所在的部分,只有一个于码头区二号港报名的报名地址。
说实话,在知道了王室的密谋后,我现在看什么都在怀疑这是不是王室收拢人口的秘密手段长叹了一口气,克莱恩的灵感有所触动,循着那道注释自己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工头摸样的人正站在这群失业工人前方,趾高气昂的打量着其中身体还算健壮者,其中在克莱恩身上看了好几眼。
叮叮咣咣的声音在周围想起,一个又一个麻木瞪着双眼的工人突然回过了神,眼中少见的冒出光彩,试探站起了身。
“咳,码头卸包裹,我只要三个人。”
那个比起寻常工人只是健壮一些的工头打量着主动靠拢的一个个瘦骨头,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暗骂一声后,毫不拘谨的抹上了他们的身子。
他一会掐着看起来最健康的那几个工人的胳膊,一会又大力打开了想要过来求着选走自己的老家伙和病鬼,最后废了些功夫,才凑齐了三个看起来差不多的中年男子。
“先生,我也可以”
还有一个中老年男人抓着工头的衣角,脸上的皱纹拧在一起,苦苦哀求着。
“先生,我只要一周六个便士就行”
“六个便士?”脸上满是烦躁的工头甩开了手,眉头皱的老深,点了根看不出牌子的纸烟。
他深吸了一口过滤嘴,缓缓吐出白烟后,横着鼻子道
“一周六个便士现在有的是那些比你年轻的农民来干,你要是愿意一周四个便士,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一周四个便士!
身体有些佝偻的中老年男子脸颊忽地一抽,还酝酿着别的说辞的嘴巴突然僵住了、。
一周六个便士只够他租一个别人家的地铺,还只能睡在晚上,剩下的钱也堪堪足够他凑齐一周的饮食花销,根本存不下来。
如果他做同样的工作,一周只有四个便士的话,那就不能有睡的地方,只能像现在一样挤在桥下面,但是这样绝对无法得到足够的休息,最多干三周多,不到一个月,他就会因为体力不支,再次丢掉工作,甚至可能在这个越来越冷的初冬患上疾病,能不能顶过这个冬天都是两说。
见这个中老年男人自己垂下了双手,工头眉眼沉重,深深地吸了口烟,暗骂一声晦气,甩身子走了,身后刚才幸运被选上的几个工人殷切的跟在身后,只留下背后的男人无助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四周其他没有被选上,仍要被迫过着失业生活的工人麻木的见证了这一切,见自己没有希望后,便草草移开了视线,或保存体力,或继续聚在识字人的身边,企图从最近发放的传单上找到新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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