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十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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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泽沉默片刻“加油。”
穆丽蓉捏了捏手,小声道“输了也没什么关系的。”
在几人说话时,贺宗平已经又七挤八挤地挤回了郁承泽身边。
他狼狈地抹了把汗“郁先生,不好意思,我这小女儿实在是不让人省心,让你看笑话了。”
郁承泽微垂眸,破天荒地应了这句“笑话不提,是挺不省心的。”
罗特助在一旁嘴角抽抽。
这白小姐可不是位不省心的主儿吗?
刚醒来那阵,就一脸认真地抓住自己老板裤腿,就问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哲学问题。
类似什么人是要□□情的舔狗,还是金钱的奴隶?
面子与金钱孰轻孰重?
后来,她也不要人回答了。
老板看她滴溜乱转的眼睛,又跟蚌壳一样紧的嘴。
思考了阵,又让他去弄只鹦鹉。
等有了鹦鹉,白小姐果然好了许多,成天在病房里跟鹦鹉叽叽咕咕。
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反正等她不告而别离开医院。
那只叫小九的鹦鹉,已经会了许多话,成了无人敢惹的一霸。
后来被老板带在身边。
哟呵,那狐假虎威的精神气,更了不得。
物似主人型。
连鹦鹉都让人操不完的心,说它主人不省心,那是一丁丁点没错了。
罗特助面无表情地腹诽着。
贺宗平见郁承泽难得附和,强压下兴奋,故意长叹口气继续道。
“我这个小女儿啊,跟她姐姐不一样,干什么事都沉不住气,学了一点皮毛,就到处争强好胜,让她刚刚见好就收,她也不听。”
“现在好了,把谷梁泽华惹生气了,人家连我的面子也不卖了,就非要她来丢这个人。”
郁承泽声淡淡“你就没想过她真的会弹吗?”
“怎么可能?”贺宗平没经意,语气里带出轻视,“她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别说让她弹得跟谷梁泽华一样好了,她就是完整地弹出来,我都倒着在这里走三圈。”
郁承泽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贺宗平顺着他的视线回头,这才注意到,贺欢眠已经坐在了钢琴前。
贺宗平“……”
她还真的去了?
谁给她的这个自信?
“哇,她是真的敢啊!”
“别一小节都弹不出来,那也太尴尬了吧。”
各色怀疑、奚落、看热闹的目光落在贺欢眠身上。
贺欢眠内心小人振臂高呼ohu~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随即,毫无预兆地手指落下。
“咚”的一声,如疾风暴雨般的曲调便从她指尖倾泻而出。
八度以上大跳,眼花缭乱让人觉得人类难以做到的指法。
在她手上却像是做了千百遍,行云流水成即便只是看她动作,也是一种极致的、赏心悦目的漂亮。
她毫不在意琴键上复杂的指法动作,而是真正地在与灵魂进行追逐。
比起谷梁泽华的沉重、窒息的黑色主调,她的肆意鲜活赋予了这首钢琴曲浓墨重彩的新曲意。
如果说谷梁泽华弹奏的是被走私犯盗走的空洞灵魂。
那贺欢眠演绎得就是那个可恶又危险的走私犯。
谷梁泽华停在绝望最高处,是永无止尽的黑暗。
贺欢眠则停在了精彩又危险的最,是抓心挠肺的意犹未尽。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等贺欢眠站起身时,不知道谁先情不自禁地合了下掌“啪。”
紧接着全场掌声雷动。
贺漪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喃喃道“怎、怎么可能?”
贺欢眠怎么可能弹得出《灵魂走私犯》?
她只是书里一个所有人都不在意的炮灰女配,她怎么可能弹得出?
贺欢眠带着浅笑,微一欠身,转身问谷梁泽华道“过了吗?”
吓死了吧?
“过了,已经不用再比了。”
谷梁泽华从满心的震撼中,回过神,第一次认真无比地看向贺欢眠。
不用比了?那她的剧情怎么办?
剧情是不会有错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她忘了哪个情节?
贺漪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她忍不住喊“贺欢眠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有什么录音机,又或者音响,你藏在哪里……”
贺元泽忍不住低喝“够了!”
穆丽蓉一脸震惊“漪漪,你怎么能这么说眠眠?”
贺漪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但她不愿意放弃,坚持要让侍者找一找钢琴周围。
谷梁泽华忍不住皱眉,不说是学过钢琴,只要是对钢琴稍有些鉴赏能力的人都能知道。
他们两虽然弹得是同一段,但是诠释不同,打根子上就不一样。
所谓录音播放简直是无稽之谈。
谷梁泽华对不懂钢琴的人,看一眼都嫌多余。
他将视线落在津津有味看热闹的贺欢眠身上,忍不住问“刚刚你在弹最后段《灵魂走私犯》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想,凡人颤抖吧。”
贺欢眠看得正起劲,随口便道。
谷梁泽华细细品味了下这话,忍不住抚掌“很妙,只有打动凡人,才为和曲。”
贺欢眠“???”
哥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谷梁泽华肃色,认真问道“要学钢琴吗?”
贺欢眠有点跟不上这位仙人的思维,这是督促她认真学习的意思?
谷梁泽华上前一步“你很有天赋,虽然我的水平不够格当你老师,但我愿意作你能听懂琴的引路人。”
贺欢眠看着系统面板上针对女主任务完成的提示,双目放空。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知乎上的一个无厘头问题。
如果每天必赢第一局游戏,可以有多高的成就?
她现在的处境,大概跟那个就差不多差吧。
就在贺欢眠真心实意发愁时,贺漪嫉妒得人都要疯了。
那本来应该是她的!
是她的才对!
“靠!谁走路不长眼睛撞我?”
“咦?贺总你怎么倒着走啊?”
人群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
贺宗平倒着走路?
什么情况?
贺欢眠眼睛一亮,蹭地一下钻了过去。
谷梁泽华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但是看到贺欢眠消失的衣角,犹豫了片刻,还是准备跟上去。
贺漪拦在了他的跟前“谷梁老师,你可以给我点时间,我弹……”
“不用了。”谷梁泽华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希望你知道,钢琴是高洁的,不是你用来争抢的工具,这对它而言是玷污,你不该弹钢琴。”
这话不可谓不重。
贺漪的脸色兀地惨白得可怕。
要不是周围的人注意力都被倒着走路的贺宗平转移。
但凡有人听到这话,将这话传出去,那她也别想在这圈子里混了。
谷梁泽华再去看贺欢眠时,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
他眼里闪过丝懊恼,刚想往那个方向去。
他的经纪人便找了过来“我的祖宗诶,你怎么在这?我找你找了半天,还以为你去哪儿了,要不是听有人说这个厅在搞什么钢琴比赛,猜到你可能在这,我急都要急死了。”
谷梁泽华不肯走,还反手拉住他“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什么人啊?你师兄等了你半天了……”
经纪人话说到一半,看到谷梁泽华不说话,就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神,屈服了。
“好好好,我跟你找,但是你得先过去见你师兄,他马上就要走。”
谷梁泽华想了想,同意了。
他走了?那剧情呢?
剧情怎么办?
贺漪突然陷入一阵巨大空茫的无助和绝望中。
“老贺,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哈哈哈,你怎么倒着走了?”
倒着走在宴会大厅的贺宗平人都麻了,他倒着走那话就是随口一说。
他怎么想得到那逆女还真的能弹出来。
他更想不到,在她弹出来以后,郁承泽能让他真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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