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二对二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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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强力的海选试镜，导演和制片们的努力工作，总算把主角和配角找齐。再加57个舞蹈常驻演员，和500多个群演。剧组只剩几个演老师的还没确定。</p>

编舞早就提醒导演，花越多的时间在选角上，那么留个舞蹈和戏剧排练的时间就越少。</p>

从4月前就开始的选角，已经拖了很长时间，导演决定马上开始舞蹈排练。</p>

所有的签约舞蹈常驻演员，都从排练开始领取每周785美元的工资。。每周排练5天，周末休息两天。包括梅格·蒂利。</p>

制片人大卫·达席尔瓦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纽约演艺专高拒绝了剧组提交的修改后的剧本。据说罗纳德在校园内散发广告，勾引了几乎所有毕业班学生去海选，再次触怒了校方。</p>

因此，剧组租用演艺专高的校园拍摄的想法也告吹。达席尔瓦不得不满纽约寻找可以使用的外景和内景。</p>

在动用了在市政府教育委员会里的拉丁裔关系之后，他终于拿到了曼哈顿中城一所废弃的高中—哈伦高中拍摄的许可。</p>

哈伦高中不仅建筑外观和演艺专高很有相似之处，而且两所学校里的很近，就隔一条马路。</p>

米高梅投入了20万美元，重新做校园内外景的装修。高中原来的练功房，优先重新铺了专业的芭蕾地毯，更新了练功设施，最先开放给了舞蹈排练团队做练功房。</p>

这已经是罗纳德加入电影这个行当以来，第二次在废弃的高中拍摄了。近几年很多公立高中关闭潮，原因正和越战和嬉皮士运动有关联。</p>

阿美利加的婴儿潮一代，从二战后开始出现。大量的人口繁衍，各州为这波婴儿潮新开了大量的小学和中学。</p>

然而这波婴儿潮到了美国深度介入越战的1965年，戛然而止。</p>

嬉皮士们不再结婚生孩子，经济停滞和女性从家庭解放参加工作，也让家庭平均孩子数量大幅度减少。</p>

除了信仰天主教几个族裔，因为堕胎违反教义的缘故，还保持较高的出生率。其他欧裔白人的生育率都大幅度下降。</p>

在结束的婴儿潮的第一年，1966年出生的婴儿，到了现在正好是进入高中的年纪。入学人数的减少，造成的大量学校因为招不到学生，入不敷出而关闭。</p>

罗纳德走进关闭一年后因为电影重新开放的哈伦高中，进门就是个米高梅的木工房，每天木工都叮叮当当地开工，打造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一次性布景。</p>

刚开始的时候，罗纳德发现每天早上都会有两辆卡车载着木头停在木工房外，也不卸货，然后晚上再拉走。</p>

报告制片人后，达席尔瓦却让他不要大惊小怪，这是必要的浪费。</p>

第二天导演选定的摄影指导也从英国飞来，到纽约倒完时差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罗纳德开车，去采购了两台最新式的摄影机，再租给米高梅用来拍摄本片。</p>

联想到自己的是怎么买车的，剧组里的设备，车辆，运输等固定支出，确实是各位权力人士划分领地上下其手的好地方。</p>

选角工作已经基本结束。罗纳德理论上已经在剧组没有常任工作，只要在家里帮着导演改剧本即可。不过制片人让他来盯着舞蹈排练。</p>

梅格看见他进来，一声不响的转过身去。各位舞者已经见怪不怪了。两人也不争吵，也不交流。</p>

罗纳德先去了隔壁的制片办公室和制片人聊天。</p>

“达席尔瓦先生，今天练功房非常热，夏天来了，气温已经90华氏度（32摄氏度）了，练功房里只有更高，如果不装降温措施，我怕这两天就会有人中暑。”</p>

“我知道了，罗纳德。我会让他们采购空调，演员的安全可是大事。”自从麦当娜试镜夸张地失败，达席尔瓦对罗纳德越来越满意。每天都会和他聊一聊，掌握排练的进度和演员的动向。</p>

60个少男少女，在一间练功房里，每天排练加休息8小时形影不离，发生些什么事可想而知。罗纳德每天的汇报，让他掌握动向，悄悄地补充防护措施，他可不希望希拉里的故事在现实里出现。</p>

“不行，我的摄影指导迈克尔·塞雷辛刚昨天刚勘察过场地，安装空调，喷出的冷气，会造成拍摄时灯光效果不佳。”导演帕克连忙否定。</p>

“那我们搬四台大风扇来，片场用的那种。拍摄间隙休息的时候，就对着演员吹。”制片人想了个折衷的办法。</p>

下午，一辆卡车开进了哈伦高中，搬下四台落地大风扇，送进了练功房。</p>

舞蹈演员都高声欢呼，不过很快他们就失望了。</p>

嗡嗡嗡的噪音，非常妨碍排练。休息的时候开一会，风扇吹出的热风也不能让自己凉快多少。</p>

本来满怀希望的舞蹈演员，现在又充满失望，唉声叹气的，连带排练的质量下降。编舞气得抓住罗纳德，“你得给我想办法降温，否则演员都没精神了。”</p>

罗纳德又向制片人报告，拖来两台大冰箱，冻好两箱冰块，放在风扇前面，这下舞蹈演员们终于开始欢呼了。</p>

“还有可乐”罗纳德打开玻璃瓶的盖子，递了一瓶给编舞。“冰箱可以顺便给每位舞者每天供应一瓶冰可乐。”</p>

这下连编舞也开心了，“你真是个好消息先生”。</p>

梅格也分到一瓶可乐，她看着被众人围着感谢的罗纳德，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p>

舞蹈演员都是年轻人，知道两人有话要说。安东尼娅·弗朗切斯卡向大家打了个手势，众人分开，让给两人一个私密的空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