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精益求精才能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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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布鲁斯·威利斯，接纳你，黛咪·摩尔，成为我合法的妻子，从今天起拥有并持有，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有还是贫穷，是疾病还是健康，直到死亡使我们分开……</p>

我，黛咪·摩尔……”</p>

“阿门，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p>

在洛杉矶一家很小的教堂里，还在拍摄“虎胆龙威”的布鲁斯·威利斯，和已经怀孕两个月的黛咪·摩尔正式成为了夫妻。</p>

罗纳德在下面，作为新娘一边的亲友，见证了婚礼。黛咪·摩尔和她亲生母亲的关系并不好，亲生父亲在她几个月大的时候抛弃了她们母女。只有继父盖恩斯对小黛咪很好视如己出，可惜他也早已离世。</p>

作为黛咪·摩尔的少数圈内的朋友，罗纳德来参加婚礼，算是给黛咪的亲友团增添了一个重要人物。</p>

“我得和你们说实话，要不是电影拍摄的缘故，我现在就要和黛咪一起飞去欧洲渡蜜月。”布鲁斯·威利斯过来和罗纳德打招呼。他的“虎胆龙威”还在继续拍摄，动作场面的拍摄速度比其他类型片要慢。</p>

“新娘的婚礼，新浪的蜜月，哈哈哈”罗纳德上前和两位新人拥抱。</p>

“你得看看我们拍摄的样片，我告诉你，这电影真的带劲，我每次看样片的时候，都激动的要死，不敢相信是我拍的。”布鲁斯·威利斯对自己在电影里的英勇表现很高兴，他预感到这部电影会不一样。</p>

“Honey……”穿着白色婚纱的黛咪·摩尔，上来抱住新婚丈夫。</p>

“你得去开车了……”罗纳德哈哈大笑，送两人出了教堂，外面停着一辆敞篷汽车，车尾的车牌上写着“刚刚结婚”的字样，下面用绳子拖了几个可乐罐，正等着新婚夫妇过来。</p>

这是阿美利加的婚俗，他们认为蜜月是非常宝贵的，新婚夫妇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和双方亲友的聚会上，应该马上出发开始甜蜜的日子。</p>

虽然威利斯还有镜头没有拍完，但是剧组给他调剂出一个周末，让他先陪妻子渡个小蜜月。</p>

“嗯，这是个不错的婚礼，我和我老公结婚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热烈。”站在新娘宾客这边的还有西格妮·韦弗，和她的好朋友杰米·李·柯蒂斯，正在和罗纳德的私人律师林赛·多尔交流婚礼经验。</p>

西格妮·韦弗来是特地来洛杉矶和罗纳德碰面，罗纳德要检查一下她的准备情况。杰米·李·柯蒂斯和丈夫盖斯特一起会洛杉矶度假，正好碰上老朋友西格妮·韦弗。正好有婚礼，她们都来作为新娘方的嘉宾，给黛咪·摩尔挣面子。</p>

都是好莱坞的女演员，知道这种婚礼上出现的宾客牌越大，就说明新娘的地位越重要。虽然新婚夫妇可能不在意，但是双方的亲戚朋友可是很喜欢说这种八卦的。</p>

“在多伦多的拍摄怎么样？结束了吗？”罗纳德问杰米·李·柯蒂斯的丈夫，不列颠演员克里斯托弗·盖斯特。这人还是有正经爵位的盖斯特男爵家族的长子，生性喜欢演戏，所以在好莱坞混点配角演戏，还经常自己编剧。</p>

“我的戏份已经结束了，这个导演很不错，我有点和鲍伯·雷纳拍戏的感觉。”盖斯特是罗纳德认识的罗伯特·雷纳的好朋友，他和柯蒂斯就是雷纳介绍认识的。</p>

去年拍完了好友雷纳导演的票房成功之作“公主新娘”，今年又没什么戏拍。好在盖斯特对配角也很满足，机缘巧合被凯瑟琳·毕格罗看上，出演了海伦·斯雷特那部“黏手指”。</p>

“我们正在讨论婚礼，罗纳德，你以后想在什么地方办婚礼？也是教堂吗？”韦弗，柯蒂斯，和律师小姐过来和罗纳德打招呼。</p>

“我没想过啊……”，罗纳德倒是没有打算过结婚的场所，“我想也许会在我姑妈常去的那间教堂吧，斯坦顿岛上那家。”罗纳德看向林赛·多尔，见她笑眯眯的，看来是准备和律师事务所的合作伙伴，准备结婚了。</p>

“斯坦顿岛？你要是在那里结婚，恐怕娱乐记者要疯了，还要跑到乡下去。”几位女演员笑成一团。</p>

“那是，让他们去挤轮渡吧……”</p>

“你的德语怎么样了？”婚礼派对上，大家找了点饮料喝。罗纳德问起西格妮·韦弗的功课。</p>

“Hast du ihnen gesagt， wer ich bin?”，西格妮·韦弗张口就来，说了一句“你有告诉他们我是谁吗？”</p>

“Natürlich bist du Sigourney Weaver（当然，你是西格妮·韦弗）”，林赛·多尔在哈佛受的教育，马上用德语回答了韦弗。</p>

“你们在说什么？”罗纳德对德语一点听不懂，他只好问韦弗。</p>

“台词，台词里的那句。凯瑟琳要去欧洲滑雪，但是苔丝没有给她订到套房，她就亲自打电话岛欧洲的旅馆质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没有把大房间给自己住。”</p>

“嗯……”罗纳德回味了一下韦弗的发音，虽然听不懂，但是从她的发音里，可以听出来贵族味道不是那么浓。在这里，罗纳德希望观众能从发音，重音，语调里面察觉到，韦弗扮演的凯瑟琳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大小姐。说话都有一种上流社会特有的流畅味道。</p>

“你的德语是哪里学得？”罗纳德问韦弗。</p>

“我父亲，他法语和德语都非常好，从小在家里我们也会用德语对话。”</p>

罗纳德点点头，西格妮·韦弗的德语听得出来是童子功，不过，“我还得给你找个德语教练，我需要一种圆滑的，伶俐的，那种上流社会社交的语言。”</p>

“好啊，你帮我找个口音教练吧。”西格妮·韦弗见罗纳德对这种小口音都如此扣细节，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演员不怕导演指挥自己怎么演，就怕导演糊弄事。</p>

“你们拍电影这些小细节也要注意的吗？这观众都看不出来吧？”律师小姐很疑惑。</p>

“亲爱的，这是大导演才有的特殊要求。他们对每一个配角，每一个道具，演员的表情，动作，和口音都非常注意。虽然不是所有的观众都会注意到，但是总有一些了解故事背景的观众，会被这种创作态度感动的。”</p>

“是的，林赛。拍电影就是这样，电影是一个造梦的机器，你肯定不想梦里在纽约律所当合伙人律师的男友，一开口就是德克萨斯口音……”罗纳德解释了两句。</p>

这其实也是罗纳德最近才开始注意的细节。在最早的几部电影里，他没有足够的精力和预算，来实现这些东西。从开始拍两千万的大制作开始，罗纳德就能调动资源，来试图做到最好。</p>

这次“上班女郎”，罗纳德决心不让最基础的布景和道具，出现任何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纰漏。</p>

他在世贸大厦里租了一间大办公室，准备现场拍摄。股灾以后的世贸大厦，有很多办公室都没了租户，罗纳德才有可能用便宜的价格短期租来拍电影。</p>

西格妮·韦弗扮演凯瑟琳，住的都是豪宅。艺术指导波莉·普拉特，在曼哈顿的莫顿街，找到了一处一战前，用石头建造的二层豪宅老房子。作为电影里凯瑟琳的住所。房东是一位低调的富翁，答应把房子借给剧组。</p>

为了引出凯瑟琳家庭的富裕的背景，波莉·普拉特还买了一盏很大的水晶吊灯，给房主换上。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上，罗纳德还把唱片公司老板，大卫·格芬卖给自己的安迪·沃霍尔的画作，挑了不是以梦露为原型的那组，借给剧组挂在楼道转弯的地方。</p>

另外，主角苔丝的房子，则是在斯坦顿岛北部的码头区，找了一间老旧的木头建起了的老房子，走路嘎吱嘎吱响的那种。</p>

总之，有两千多万的预算打底，又有可能是现在好莱坞最厉害的艺术指导波莉·普拉特把关，罗纳德算是第一次享受了大导演的待遇。</p>

最好的团队，带来的就是导演的省心。很多时候艺术指导，摄影指导，发型，化妆等等专业人员，都是业内顶尖的人选。他们给出的意见本来就出色，罗纳德不用像以前那样，带着一帮没有经验的团队，什么都要亲力亲为。</p>

“谢谢你，导演。我这次去补拍镜头，真的谢谢你能够放行。”西格妮·韦弗定好了德语口音教练的事情，电话约好练习的时间，转过来特地找罗纳德感谢。</p>

她去年拍摄的“迷雾中的大猩猩”，有些在肯尼亚实拍的镜头出了问题，需要补拍。那是部反映大猩猩研究专家黛安·弗西的的电影。导演迈克尔·艾普特亲自打来电话，希望罗纳德可以放韦弗去肯尼亚再拍一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