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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人就此单方面展开了冷战,冷战的对象暂定为韩仰。
韩二少对此表示非常的莫名其妙,但他毫不在乎。
钱大人自己显然也认识到了问题所在,因此这场冷战只短暂地持续了一日便宣告失败。
休沐日的晌午,钱府上下难得一起吃了顿饭。韩仰一早就在书房和钱沐弘议事,钱夫人派丫鬟来喊人时二人才堪堪结束了公务,一同结伴来了正厅。陆容到的最晚,她近来气色明显好转,可今日却不知怎的,脸色苍白不说,神情看起来也十分疲惫。
屏退丫鬟要来搀扶的手,韩仰亲自替陆容拉开椅子,扶她入座时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陆容点头又摇头,愣神了好半晌后才慢吞吞地回答他,“睡的很好,只是约摸睡的多了些,脑袋这才有点发懵。”
实际上她睡的并不好。昨夜用过药后她便早早爬上了床,本以为能像前几日般一夜好眠,谁曾想却做了一整晚光怪陆离的梦。
在梦里,她时而被看不清脸的人追着逃跑,时而又被按在水中几乎溺毙,她还梦到了陆朝,陆朝穿着件带血的外袍,哭着冲她喊阿姐快逃,她踉跄地去抓陆朝的手,手指才碰到衣袖的一角,陆朝就突然变了个模样,身着她的粉色襦裙,笑嘻嘻的扑到了她怀里。
“阿姐,阿姐,”陆朝唤她,声音里透着亲昵,面上却是一片肃杀神色,他抱住陆容,双臂紧紧地勒住她的肩臂。
“阿姐,你为何不救我?”
“陆容?”韩仰看她又开始走神,皱着眉头站起身给她盛了碗汤。陆容长期吃药,嘴里总是犯苦,韩仰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醋姜可解甘苦的说法,每每一起吃饭时都要替她操持一番。
他吩咐丫鬟去厨房取来些米醋和切的细碎的嫩姜丝,仔仔细细地拌进去之后,才将汤碗放到了陆容手边。
韩二少鲜少伺候人,做起这些来倒也有模有样。钱家夫妇看着眼里,钱大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钱夫人倒是乐见其成,还真心地夸赞了韩仰一句,“韩大人可真是细心。”
韩仰没心思应付钱夫人的夸赞,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陆容身上。陆容察觉到他的目光,强提着精神抬头冲他笑了笑,端起汤碗,小口的慢慢喝起来。
韩仰还是担心她,“要不今晚的宴席,我们先不去了?”
陆容摇头,“没事的”,她抬手揉揉眼睛,“吃过饭我就精神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府里的下人早就备好了马车,瞧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进来询问钱沐弘是否要出发。钱沐弘颔首,让钱夫人先上了马车,自己到小院里去找韩仰和陆容。
才转过一条回廊,韩仰和陆容已经相伴着从回廊的另一侧走了过来。陆容梳了妆,唇上还涂了口脂,发梢的一侧别着支红玉簪子,打磨圆整的玛瑙小珠从另一侧垂落下来,走动间串珠摇摆,衬着陆容特意描画过的精致眉眼,很有几分活泼俏皮的招展意味。
韩仰也束了冠,冠中一颗椭圆的红刚玉珠格外显眼,他穿了件和陆容身上衣衫颜色相近的外袍,一眼瞧上去倒是和陆容有点搭配成对的意思。
二人远远走来,虽没有什么过密举动,姿态神色却十分亲昵,看着不像是去赴宴,反倒更像是一对新婚夫妇并肩而来,正要携手去答谢宾客。
树上的雀鸟鸣叫一声,钱大人猛地一个机灵,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荒诞想法吓了一跳。
他自欺欺人地摇了摇头,似乎是要将这个可怕的认知摇出自己的脑袋,动作间韩仰和陆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韩二少眼里带笑,还十分亲切地询问了一句。
“钱大人这是怎么了?午膳吃多了还没消化?”
“……”钱沐弘懒得理他,先一步转身走向了大门。
吴言博的府邸距离钱府不算近,街上人又多,把式架着马车穿街而过,走走停停地躲避着熙攘的人群,突然一个勒紧缰绳,坐在车上的陆容猛地躬身捂住了嘴。
“唔……”她看起来十分难受,脸色倏地煞白,连胭脂都盖不住。
韩仰扶了她一把,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缓缓摩挲,一下一下地帮陆容顺着气。
“想吐吗?”韩二少眉头皱的死紧,“我陪你下去走走?”
陆容摇头,闭上眼睛缓了缓。一壶茶的功夫前喝进去的药汁在她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着,她抿着嘴做了几次吞咽,感觉胸口那股憋闷的气息逐渐消散下去,才又直起身体,一手伸向韩仰,掌心向上,做出个讨要的姿势。
全程围观的钱氏夫妇不明所以,韩仰却是十分上道地从袖袋里掏出一包梅子,拿出一颗,喂到了陆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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