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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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方海市听得头疼，也没分清楚他们这亲缘关系。先打了再说，不由分说，抽走对方手中的折扇直接撇了出去，拍到对方几位的头上，打的他们直接抱头鼠窜。

还对他们喊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方海市暗想幸好是纸糊的扇子，不然打出人命还是不好。

方海市招呼众人“都散了，都散了吧。”周遭看热闹的众人散去，伙计们重新整理店铺重新开张。

海市进到里间坐下，“怎么回事？这几天天天这么闹吗？”

“倒也不是，只是今天这阵仗大些。”刘家老爹回道。

“谢公子又救了梅儿一次。”刘家姑娘跪下叩头。

“我既是救你，怕也是害你。你这婚事是黄了，以后的婚事怕也难了。”方海市诚恳说。

“原以为他们拿了钱财自然就改该放你自由婚配，如此强盗行经，只能换种方法解决问题了。”

“公子，这吴家现在家大业大，既和京兆府尹有姻亲关系，也和北府军有来往。我们小民是得罪不起的。”刘家老爹又说。

“放心吧，交给我。”方海市安慰道。刘家老爹知道公子要和女儿说话，便退了出去。

“别跪着了，起来说吧。”方海市轻声道。

刘家姑娘娓娓道来“这几天，我细细算了算，这胭脂店的客人，既有寻常百姓加的普通妇人，有客人的十之二三，他们平时只买那种防止皲裂的油脂糕，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带上一盒唇脂，费用都在一两银子以内。客人之间聊的不过是，平阴县的亲人来京都投靠，听说糟了旱灾，粮食欠收五成。贫苦人家果腹已经有些困难了。

商贾小吏家的客人占十之六七，他们每次大约会花个二十两左右，各种品类买的齐全也要求品质。聊的最多的莫过于谁家的老爷攀上贵戚，谁家的小哥写的一首好文章，找何人疏通关系确保今年秋试榜上有名。

贵人客相对较少，店里的胭脂在京城虽也挺好，但还不是极品。听说雷州鲛海中有红色珊瑚，添加此物后胭脂色泽不但更加艳丽且有魅惑之色，方算极品，只可惜原料难求。本店遭贵人追捧的反而是普通的油脂膏提炼更加精纯后添加各种香料，有嫩肤凝脂祛疤之效，但这种使用周期较长，近几天并没有贵客上门。”

“你说这种香膏可以去除疤痕？”当做男儿养大的方海市仿佛打开了新大陆。

“一般的小伤口，用上半月就几乎看不到了，如果不添加香料效果更好。”刘家姑娘说。

“你把配方工艺等写下来给我，再给我拿些未添加香料的半成品。”

收拾好东西，方海市临出门对刘家姑娘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叫“初一”。初一，以后万事留心，我下次过来留人给你联络。还有这种贵妇膏就把份量减半，价格加倍，东西好不怕客人不登门。如果西城那里有合适的铺子，位置不要太偏，价格还行商量着盘下。我们再开一间刘记。”

“谢公子赐名，初一定能做好事。”

方海市走后，刘家老爹向女儿询问情况，问公子对女儿的意思。初一感慨，如果有就好了，公子自始自终礼遇有加，从未逾矩。

照例方海市又绕到糖果铺子买了一堆糖果，大摇大摆边吃边往霁风馆回。进了书房就又火急火燎的叫来李御医，摆了一堆瓶瓶罐罐，还有制作工艺等，让御医看看都有什么制成的，可有帮助恢复伤口的良药。

两人倒腾了良久，翻看不少医术，确认植物油中鳄梨油有促进皮肤再生的功效。夜来香油有治疗皮肤损伤的功效，金盏花油有再生消炎的功效，马油貂油蛇油这样的动物油脂也有储进伤口愈合的效果。

海市心里想“只是方鉴明常常出现的刀伤剑伤在伤口的包扎上如果能保证不红肿发炎就才能真正恢复。现在几乎是全靠包起来，不透气还容易发炎。如果能向缝衣服那样缝起来，不是就可以降低风险了吗？”

海市一边打发御医把各种伤药添加不同的油脂做成膏状，也方便携带。一边想着研究针线功夫，能有一点点的变化，方海市都开始为自己的创意山呼万岁了。

方海市看着哨子哥帮忙找来的各种针线工具布料等，一头黑线。感叹自己还是走到的要练针线的地步，这兜兜转转仿佛什么都没拉下。只是这次坚决不能只顾自己痛快，伤己误人，自己也没痛快，还让人看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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