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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祸福既前定,犹撰青囊启后蒙。
回乡前少诚就和詹先生一起看好了一所房子,是临街一个小院子,虽是临街,却是小巷,并非大路,倒也清静。
院中倒有一座二层小楼,下层是厨房和厅堂并两间小卧室,楼上还有三间卧室,院中一颗大榕树,榕树下设一套石制桌椅,十分干净整洁。
卧室中各安放了一张床,一只小柜子,其余物事一应皆无。
少不得到集市上又安置了厨房的用具和床铺被褥,静琳和母亲就住在楼下,少诚自去楼上住了。
安置好了,少诚就到博学馆去销假,准备到休息日带静琳去佛山看病。
只因博学馆是学西学的,一应规矩都按照西方来,每周七日,礼拜天休息一日。
博学馆因准备改为水陆师学堂,旁边正在扩建,咚咚呛呛地十分嘈杂。
销了假才发觉法文教员换了人,乃是一位法国男教员中文名方新章的人。
心里正在疑惑的时候,有一位同学来唤他,说是邢先生有话要同他讲,原本不想去,只是这位同学说,邢先生说准备回台湾老家去,临别见个面而已。
学堂中众师生皆知邢幼敏和少诚的风流韵事,本来应该私密的事情,倒被她搞得任人皆知,少诚十分反感。
既然要走,就分个别也无所谓吧!
一径来到邢幼敏的宿舍里,只见里面除了面色萎顿的邢幼敏之外,还有一位乡绅模样的老者。
相见已毕,邢幼敏介绍这是她的父亲,少诚忙再次起身施礼。
老者点头嗯了一声,似是不太高兴。
要说这样的情况怎么让人高兴得起来呢?
这位邢鉴湖先生,原也是北京人氏,其母亲尚在世,与其弟邢鉴海一起居住在北京,而他一向在南方行走,料理家里的生意,湖广居多。
只因在广州娶了一房妻室,老家是台湾新竹的,便就在新竹买了所房子将家小接来住在新竹,方便生意往来,也方便照应妻子儿女。
家中倒有十几间铺子,上海和香港还有几间洋行,生意还算不错,日子过得本也滋润。
若不是有些富裕,也不会过于溺爱独生女儿,若不是太过溺爱也不会由着她女扮男装到西洋去留学,抛头露面地四处闯荡。
本来这个女儿他是十分地骄傲和自豪的,时常向同行们炫耀,早就有意思将她许配与人,只是她学了些西洋的做派,非要自己择婿。
自己择倒也罢了,只要她开心,父母也就顺着她。
只是择来择去,好几年了,竟择到少诚这个有妇之夫身上,如今也不管不顾,连为奴为婢的话都说出来了,搞得鉴湖十分地没有脸面。
这一次跟随少诚回了家乡,却没有挣回个说法,倒了跳了回河,灰头土脸的实在没法在博学馆呆下去了,只得叫她辞工,带了她回家。
此时的邢幼敏,全然没了当年盛气凌人的气度,只穿了家常女子的小袄和百褶裙,静静地坐着,倒显得楚楚可怜。
邢鉴湖叫少诚来,也并非要逼迫于他,也并非要与他算账,自家女儿做了没脸的事,自己哪有词汇说人!
他只是首先对自己闺女对少诚造成的困扰表示歉意,对少诚的母亲的妻子造成的麻烦表示不安,同时也保证了带她回台湾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请少诚放心求学,若有机会再见面,大家仍然是好朋友就行了。
少诚听见邢鉴湖这样开明懂事理,心中大为松快,一时间竟觉得对邢幼敏过于狠心,致使她丢了差事,也毁了名声,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心中竟有些过意不去。
三人互相致以歉意,唏嘘半晌,终于说到正题,邢鉴湖又再次问了少诚的意思,得知少诚实在无意于自己的女儿,就再无二话,就此分别了。
少诚回家后向母亲细细告诉了事情的经过,坤娘知问题已经解决,也大感畅快,吩咐少诚速速修书给月莺告知此事,也好让她放心。
周末母子二人便带着静琳来到佛山佛慈堂寻访徐老先生,让他给静琳开出药方,又嘱咐了注意事项,交待了开解静琳的方法,吩咐这病急不得,要想缓解也需要半年以上光景用药,就算是已经好转了,也需要时常备好药,万一精神稍有差池便需要立即服药,以免再次复发。
此后便是坤娘全心全意照顾女儿的病,少诚则修书给月莺,收到月莺的回信,得知她已经在女私塾里当了教书先生,也为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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