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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一语成谶
“藏马山周记酒坊”。
此店招乃总瓢把子于家傲亲题,摹刻在一方齐人高的青石上。字体龙飞凤舞,笔意遒劲张扬。落款为大刀堂主人。
嗡嗡嗡期间,这方青石却成了老东家周礼林通匪之铁证,当然还有走啊资派、恶霸地主等其它罪名。周礼林一生读书饮酒,突然知道自己十恶不赦,心理压力不要太大,终于以投井的方式自绝于人民。
青石店招同时失踪。直到八十年代末期,二十出头的周洋从枯井中将其捞出,重新立在藏马山酿酒厂院内。
藏马山酿酒厂前身即周记酒坊。五十年代,先是酒坊联营,后来公私合营,最终变成了镇办企业。
不过,周家世代酿酒,有家传手艺。再者周姓开枝散叶,本是大族,颇有影响。是以财产虽归集体所有,但周家一直世袭厂长职务。周洋就是周礼林的嫡孙,藏马山酿酒厂第三任厂长。
却说这题字之由来。时为少东家的周礼林,与总瓢把子于家傲以酒会友。酒至半酣时,周礼林诚意求字,于家傲欣然命笔。题写店招后,于家傲意犹未尽,又撰一联,“马跃藏马山绿,刀飞大刀堂红”。
于家傲本意是将此联悬挂大刀堂,周礼林却见猎心喜,执意不允。最终出二十坛好酒润笔,将此联摹刻在店招背面。
两人均不知,此联竟然一语成谶。大刀堂之红,并非红火。却是血红。
未久,小鬼子进驻藏马镇。老家主因不肯出任治安维持会长,被鬼子儆了效尤。少家主周礼林埋了店招,封了酒窖,带着酒种,挈妇将雏避难山中。玉奴与周家夫人本是闺蜜,此时聚首,也算通家之好。
所谓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全凭窖池老。在山中,周礼林也曾酿酒。怎奈出酒虽烈,却失了醇厚。
不过周礼林雅爱杂学,酒坛制成炸弹,也能把小鬼子炸得人仰马翻。周礼林在大刀堂中颇受兄弟们敬重,隐然有三瓢把子之称。说他通匪,也不算冤枉啊!
那是一个饮烈酒洒热血的时代。那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鬼子飞机轰炸后,于家傲方知,刀为什么飞,大刀堂为什么红……“于站长?”周洋揉着酒糟鼻子,嘀咕了一声。这厮莫不是中邪了?
此时,周洋正带着于根顺参观酿酒厂。
于根顺远远望见碑刻,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手掌摩挲,嘴角苦笑,眼神迷茫。竟是痴了一般,压根就没听见周洋的喊声。
“于站长!”王思平提高音量叫道。这碑刻和于根顺的笔迹竟有七八分像啊!别他填表不咋的,鬼画神符。刻在石头上,倒是挺耐。
“哦,没什么。这字,是我……爷爷题的。”于根顺笑了笑,眼睛还是没从碑刻上拔出来。再见碑刻,真正的隔世为人。情绪之激荡,何以言表?
六十年风雨,碑刻如昨,人世间早已沧海桑田。睹物思人,情何以堪?
怪不得,周洋原来是故人之后。这酒糟鼻子也遗传的?
参观酒厂是名,商借厂房是实。
按照余文英的建议,于根顺下单购进真空包装设备,却没有地方安装。王思平就想起了这个地方,甚至说小时候在里面捉过迷藏。
酿酒厂的生意不咋的,占地面积倒是不小。东北角一处库房,年久失修,早已废弃不用。
周洋却不肯答应。我这酒厂养活着一百多人呢!眼着生意有起色,今年的产销量同比增长百分之四十以上。我还准备扩大再生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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