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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慕曳都在忙着画展的事。杨先生所承办的画展是这一年国画界一场不小的盛世,一般而言,他喜欢在初春和深秋各举办一场,这个传统已经延续多年,尤其是初春这一场,很多名家会把过去一年积攒下来的作品挑拣出一副满意的拿来展出,所以初春这场画展向来是比较热闹的。
往年的时候,只要他办了,就没有人会出来跟他抢风头,跟他对着干,但这次他那个死对头就冒出来了。
那边还逮着杨先生画展的时间,跟他同一天开展,摆明了要打擂台。
慕曳的出现,对杨先生来说是赌,他拿自己过去积攒下的名声来赌,还押了他最好的展厅的一整面墙给她,希望慕曳能够借此一鸣惊人,帮他狠狠扬眉吐气,打脸回去。
当然一旦慕曳的作品有瑕疵,不受认可,就会让他们两个人都变成一个笑话。
杨先生对此很重视,三天两头往祁家跑,连一些小细节都要亲自确认了才敢放心。
为此他还找了老爷子帮忙,请了两个国画协会的前辈大拿前去参加观赏,到时候有他们的站台,哪怕出什么意外,也能控制住。
画展开始这一天,祁生开着载自己老婆过去,他这一天也没准备上班,就当个司机保镖兼助理。
金宝贝也去了,她想长长见识,也看看大儿媳的画展出来是什么样子,通过其他人的评价也能知道大儿媳是个什么水平,总之她还没找到自己想干的事,就闲得很。
祁生嫌自己妈碍事,总爱当电灯泡,怎么他老婆去哪里,当婆婆都要跟着?要不是知道亲妈不讨媳妇喜欢,还真以为这俩是亲母女了。
金宝贝也是有驾照的,她说要不然她来开车?儿子就别跟着了,挺碍事的。
祁生“……”
母子俩在车子上当着慕曳的面,互怼了一波。
一直到了办画展这边的展厅门口。
这次画展很大,有好几个展厅,其中最正中间的那个是最显眼的,这边停了车进去,直接就能看到,相当于展厅位。
外面挂着很多今天参与画展的各大名家画师的名单。
慕曳这个陌生的名字和诸多业内出名已久的画家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为每年都会冒出一些新人画家,每一个出名的画家都是从寂寂无名开始的,当然这只是少部分,多数都在冒头那会儿就沉下去了,再无声息。
祁生要牵老婆的手,金宝贝翻了白眼,嘀咕“在外面呢,也黏成这样,真不害臊。”说着自己就凑过去,挽住了儿媳妇另一只手。
祁生“……”
旁人也投来视线,他们这个组合是真的相当奇怪。
一年轻帅哥牵着对象的手,貌美对象的另一边是疑似当妈的中年女人。
别人经过时就多看了一眼,这是来看画展呢,还是来上演家庭伦理剧的?
祁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姜还是老的辣,他在外面自己牵老婆的手没问题,但老婆另一边被亲妈挽住了,这个组合感觉就很奇怪,他记觉得别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在看世纪奇葩。
他终究还是嫩了点,打不过妈的厚脸皮。
金宝贝得意挽着大儿媳的手进去,她眼睛都看花了快看不过来,所有墙面上都挂着画,太多了,她一时辨认不出来,哪里才是大儿媳的展位。
慕曳倒是知道,她一开始就在电脑的d图上,杨先生和她确认过的。
一家三口就往里头走,转过一个拐弯,便豁然开朗。
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好菜上场,这里比刚进来那边要大得多,明亮宽敞,典雅大气,一看就是主要展位。
慕曳指着中间的一整面墙,说“那边。”
她话音刚落,一家三口准备往那边走,边上就有一个男的插嘴道“原来你们也是去看那个新人的?”
“我专门去看了作者叫慕曳,落款号极夜。”
“这人狂妄得很,从前没听过这人,就敢把佘大师和孙大师等前辈大师的画挤到一边,自己独占中间,杨馆长这回恐怕是让猪油蒙了心,竟然会做出这样离谱的决定,难怪那么多大师要跑到对面去参展。”
“我奉劝你们还是别去看了,不用给那种人捧场,让她知道一次下回也就不敢这么狂妄了。”
祁生气坏了,金宝贝也气得不轻,母子俩正准备撸起袖子怼回去,有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笑着说“我猜小友还没有去欣赏过极夜大师的画作?”
年轻男子把头一扬,不屑道“那种狂妄之徒的画作有什么好欣赏的?静不下心好好画画,专门找关系压人,想踩着其他大师的脸一鸣惊人?想得美!”
中年男子把脸一板,道“小朋友,你未曾看过他人的画作,怎么能凭一己之见就认为她画得不好?还对人家肆意诋毁,这恐怕有违君子之道,我来得早,这极夜大师的画已经欣赏过一遍,刚才出去转了一圈看其他大师的画,这才又回来。”
“为什么?因为极夜大师的画画得极好,我看了一遍就心里头想着念着惦记着,一直感觉心痒难耐,看其他人的画便看不进去了,于是我又转回来,准备再细细欣赏观摩一遍。”
他最后道“我劝你还是看了极夜大师的画,再来评说,否则还是不要瞎说为好。”
说完人就往那面墙过去。
金宝贝悄悄问儿媳,“真有那样好?”
她反正欣赏不出来,就感觉大儿媳画得好,别人画得也好,所有人都画得挺好。
祁生牵不到媳妇手,就双手插兜,笑“那当然了,我媳妇的画可是经过周家大舅爷爷二舅爷爷和二舅奶认证过的,二舅奶起先还想收徒呢,后来看了曳曳的画,说她画风大成,自己就能当得一句大师了,用不着别人教了。”
一开始劝退的那男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家三口离去,那人是极夜?
一家三口走到这边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这个位置原本是安排给业内一位挺出名的大师,但那位因为想搭上熊先生的关系,去向他求教,于是一听说他徒弟去对面了,他跟着也撤了,还带走了几个好友。
按理说这么正中间紧要的位置,代表了一种牌面,哪怕他撤了也还有好些人有资格顶上,不应记该给一个无名小卒。
但每一个过来挑刺的观赏者都无法说出任何她画得不好的画,也没法说她没资格在这边,让她滚蛋。
诚然,在传统观念里,讲究资历,讲究尊重前辈,讲究谦逊做人,但这是艺术行业,这是一个本就讲究灵气天赋,讲究一种极致艺术美学的行业,资历再重要最终也比不上才华。
她真的画得太好了!
只要认真看过的看客,心里都浮现这么一个想法。
也难怪主办方敢将她提到位,且用一整面大墙,挂满了她的画作。
这是要主推的意思啊!
祁生环视周围,看到那些人脸上的赞叹和低声的讨论,心里骄傲极了,他偷偷捏了捏老婆的手,“曳曳,我感觉自己像偷走公主的歹徒。”
“你是我偷来的。”
假如不是偷的,又怎么能让他拥有?
慕曳站了会儿,自己的画挂在自己家里的小画室,和挂在外面接受其他人欣赏审视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有一瞬间她甚至跳脱出自己是作者的这个身份,去看待这些画作,产生了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又有些恍惚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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