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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贝斯特满脸涨红,“我的身体关你什么事!”
陆载像没听到一样环顾周围,“哎,歧之呢?”
他看到了,马歧之正在一个军兵手上拼命挣扎。
“你应该放开他,你们的老大输了。”
军兵稍稍犹豫了一下,马歧之趁势头一顶,撞倒了军兵,拔腿就跑。
但他不是跑向陆载。
他跑向虚空,向着无人的地方。
“马歧之······”陆载喊道。
“哼,想跑?”
一只大手抓住马歧之,将他拎到一个军兵面前,“给我好生看着!”
“哼,这孩子看来不想跟着你!”贝斯特说道。
“呵呵,贝斯特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呢?”陆载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刚才有认输吗?你在那里数落我一番,你好得意吗?”
“我没有数落你,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
“娘的,不要再说我的身体了!”贝斯特气急败坏道,“若是掉在地上就算认输,那头一回岂不是你输了?”
“有道理。那怎样才算输呢?”
“当然打到一方认输,或者一方被打死为止!”
“我可不想杀死大人您······”陆载苦笑道。
“你,你,竟然敢一边笑一边说这种话!”贝斯特咬牙切齿道,“你是在瞧不起我!你是狗眼看人低!”
“我······”
陆载正无奈着,身后的白华说道,“你的确是有这样的意思······”
“我有吗?”
“你有,很有。”白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发现你有时不太懂人的心思,亏你还自命为除咒师。不过有时候也觉得你想得太多,哎不知道呢,可能是你看得太通透,有时反而忽略了一些。”
“被冷若冰霜的白华大人这样子说我,我真的是觉得······”
“别说了,”白华瞥向陆载身后,长呼一口气,“你现在麻烦大了。”
不用白华说,陆载也感觉到身后一股强悍的巫力。
只见贝斯特眼睛通红,目露凶光,身环旋风,全身肌肉瞬时涨大了好几倍。
她仰天怒吼一声,声音如猛虎撕裂。她两掌一放,两把铁骨朵马上飞到她手中。那黑色的锤面上竟呈现一个白色的长牙虎头纹。
“那白虎纹章!”白华惊呼道。
“嗯,她极有可能是西乞家的人。白虎纹章在西域出现,看来西乞家果真逃到西域,而且还没灭亡!”
贝斯特也早就察觉到,眼前这陆载与西乞家有点渊源。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有白虎巫力!
“巫觋,戴上你的面具,使出你全身的巫力,来跟我好好打一场!”贝斯特吼道。
“那你的面具呢?”陆载喊道,“你只是一个巫人,而不是一个巫觋,对吗?”
“是巫人,不是巫觋?”马歧之一时心下好奇。
“哼,只要开了巫穴,有了巫力,管他巫觋还是巫人!纳命来!”
“所以不当巫觋,也可以拥有巫力吗?”马歧之徒然生出点希望。
这边话音一落,贝斯特更猛烈地冲了上来,陆载地上一划,又给白华加了一层结界。
“男人!还管得了女人的死活吗!”
贝斯特说这话时,已是一锤狠狠地砸向陆载的脑袋。陆载用手一挡,身体瞬即被弹出一丈之远。贝斯特又立马冲了过去,重重地往地上一捶,陆载竟被地面震起,铁骨朵又是一抡,正中陆载腹部,一下子将陆载打飞至另一处。不待陆载落地,贝斯特又将铁骨朵一掷,直击向陆载。沙尘滚滚间,一声响亮的撞击,似乎正中陆载。贝斯特马不停蹄,弹跳过去,抓住铁骨朵再攻。陆载爬起来,吐出一口恶血时,贝斯特已至面前,又是一抡,生生将陆载抽打向远处。
贝斯特气喘呼呼,冷笑一声。
这趟儿,白华都担心得站了起来。
马歧之看着在远处落地的陆载,愤然骂道,“死泼妇!你这个死泼妇!他都没用法术,你就攻过来把他给打死了!你,你,你胜之不武!”
“哼,小子,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可正当贝斯特走过去,望向陆载时,她发现陆载不见了。
马歧之和白华都奇怪着,眼睁睁地看着陆载不见了。
“我就知道你没死!”贝斯特喊道,“懦夫你在哪里!你的妻儿都在老娘的手上······”
贝斯特正放着狠话,越说却越没有劲了。
因为她忽然感觉到空气有点沉闷。
沉闷至有点压抑。
压制至有点窒息。
最后这股压力逼迫铁骨朵脱手,她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白华也感觉到胆颤心惊,这空气中混入了多么强大的巫力。
“你在哪······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贝斯特抓起铁骨朵,胡乱挥舞间,被陆载在身后轻轻踢了一脚。
贝斯特当然没有摔倒,只是一连退了好几步。
她转过身,吃惊发现陆载身上毫发无损——哪怕一点擦伤。
“这,这怎么可能!”她咽下一口气,“你本应该骨头碎裂,伤重至爬不起来······”
“这下子我用了巫力,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了。”陆载冷冷说道,“现在你服了吗?”
她惊恐地看着陆载,发现他还没有戴上面具。
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巫觋,其实力恐怕已是两仪五层级别。
她见过比他更厉害的巫觋,但却没见过受她如此攻击仍无伤无损的巫觋。
此巫觋肯定非同寻常!
“可恶!”她怏怏地摔掉铁骨朵。
“歧之,我们走吧。”
陆载走向马歧之,军兵都吓得跑开了。
马歧之也跑了,边跑还边回头喊道,“你不肯教我山术,我不跟着你了!”
陆载一下子站在他面前,拦住了他。
“这事情好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去找四善他们好吗?”
“不好!”马歧之退了几步,眼圈红红地瞥着陆载,然后又转身跑了。
“我知道,我不是和你们一样的人!我不是!”
“歧之,你是什么意思啊?”白华向着迎面跑来的马歧之喊道。
“你们都是顶好的人,但我不是!”
马歧之并没有跑向白华,而是跑到贝斯特身边。
他指着贝斯特,“我要跟他们走!”
“什么?”陆载和白华都诧异地喊了出来。
贝斯特一手扼住马歧之,“哼,小子,想跟我走?你就不怕我捏死你?”
她的手越扼越紧,马歧之从喉咙到额头瞬间充血。
忽然间,贝斯特脚下一滑,手一松,两人都摔在了地上。
一小股流沙自然是陆载的巫术。
“可恶!”
贝斯特正想爬起来,陆载却立马出现,一手按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
而另一手则是抓住马歧之。
“歧之,别玩了,我们去找四善吧。”
马歧之撇过一边脸,泪流满面。
“你走吧,你带着白华姐姐走吧,”马歧之强咬牙关,“我多谢你救了我,但是我再也不能跟你走······我心里有事情,有事情!”
“那我们去到一个城,找到一户人家,叫他们收留······”
“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跟吕大哥都是一样的!”马歧之大哭道,“你就由着我吧!就由着我走,就由着我去乱跑,由着我去迷路,由着我去报仇,由着我去自生自灭吧!”
陆载看着马歧之,心如刀绞。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二善留下的那句话。
“鸿鹄一朝破藩篱,燕雀独行逐恩仇。”
“哼,我若是有这样一个兄长,睡觉都会笑出来。”贝斯特没好气道。
“你或许没有好兄长,但你可以做好姐姐。”陆载同时放开两人,转身离开。
“什么?你真的把他交给我?”贝斯特吃惊道。
陆载一声不吭,走向白华。
只有白华才隐隐看到他的眼泪。
“哼,我会杀死他的!”
贝斯特声音刚落,她脚下又是一滑,又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杀死他!”
忽然一阵狂风突起,猛扑向贝斯特,让刚刚站起的她摔向一堵荒废土墙上。
“可恶,你竟然一而再······”
话还没说完,陆载已到跟前。
不仅仅是跟前,而是脸前,眼前,鼻子都快要碰到了。
只听见陆载那石落大海,尘埃落定,毋庸置疑的声音。
“听着,马歧之是我的亲弟弟,我只是让他暂时跟着你一段时间。”陆载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你可要对他好一点。若是以后我见到他没长个子没长肉,那你可得当心点了,我可能一辈子都会缠着你。”
说罢,陆载又慢悠悠地离开了。
“什么一辈子!你又笑!你笑什么笑!”
贝斯特就是看不惯陆载那不时就露出的酒窝。
白华正搂着马歧之。
“你再不来,他又跑了。”白华对陆载说道。
“我的弟弟都这样,比较喜欢姐姐。”
马歧之脸一红,甩开白华的手臂,拔腿又跑。
陆载回头喊道,“兽女大人,他跑了,你可要把他追回来。”
他扶起白华,叹了一声,“唉,我们也走吧。”
“不管歧之了?”
“不管了,无论是鸿鹄还是燕雀,都是注定要飞走的鸟啊,管不了了。”
陆载望着马歧之那毅然决然的身影,眼前仿佛出现了两人的重影。
“鸿鹄一朝破藩篱,燕雀独行逐恩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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